許清清忽然又開口說道。
“謝葉小姐關心,許氏集團一切都好。我倒是更關心葉小姐,聽說葉小姐從前為了證明自己不同于其他人,對謝總是真,從不向謝總索取資源。就連謝總主雙手奉上,葉小姐也會謝絕。不過如今怎麼突然來了,莫非是葉小姐與謝總之間破裂,回顧以往,忽然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得到嗎?”
許清清的字字句句,都恰恰好好的在了葉初的心窩子上。
最恨許清清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憑什麼同樣是謝寂白邊的人,一個就得百般的討好,掏出全部的真心。
而另外一個,卻可以對奉若珍寶的不屑一顧。
可是又不得不承認,許清清說的都是對的。
跟了謝寂白這麼久,目前在娛樂圈中還是個濺不起水花來的小演員。
自以為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可是在謝寂白的眼里,自己的那些付出永遠都比不上許清清。
哪怕許清清格古怪,只要二人見面就是無休無盡的爭吵,可他還是爭不過對方。
沒有得到謝寂白的,沒有得到能夠實實在在拿在手心里的金錢與資源,最后竟然是大夢一場空。
葉初急促的呼吸,劇烈抖。
邊的小助理被嚇壞了,去握葉初冰冷的手。
“初姐你冷靜點,別氣壞了子!”
葉初也猛的甩開他,“不要你管!”
怒目圓睜,死死的瞪著許清清,可終究什麼都沒說出來。
許清清也不打算給這個機會,只是對著微微一笑。
“你的助理說的對,氣大傷。做人嘛,最重要的還是要自己。”
許清清轉就走,本不理會葉初在自己后的咆哮。
跟這種人置氣,簡直是浪費自己的腦細胞。
不過被葉初絆住了腳,拖了有一會兒的功夫,此刻已經不知道裴元和梁青山跑到哪里去了。
不過想來二人也就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一談,互相了解一下對方。
閑逛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裴元,許清清干脆不找了。
推開安全通道的門,走進去甩開鞋坐在樓梯上。
其實不參加晚宴,還有另外一種原因,就是實在討厭腳上這雙恨天高。
將近一米七的個子,就算是穿平底鞋也已經夠高了。
可偏偏因為這種場合必須得穿的正式,否則就是不尊重別人,所以必須得打扮的靚麗出彩。
此刻覺腳底疼的很,腳踝似乎也被高跟鞋的綁帶磨出了水泡。
許清清干脆赤足坐在樓梯上,照著一張小臉著腳,里抱怨著。
“什麼鬼地方,以后再也不想來了……”
此刻裴元正和梁青山獨在一個房間,卻并沒有像許清清想象中的相談甚歡。
他們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彼此沉默,氛圍實在是尷尬。
過了好一會兒,裴元有些不自在的開口。
“梁導坐下吧。”
“不不不,我不累的,裴總您坐就好。”梁青山連忙擺擺手。
開什麼玩笑?
這房間里只有一條沙發,要是梁青山坐下了,就必須得坐在裴元邊,他可不敢。
再說了,這可是商業界的大佬,他坐在裴元旁,多是有點分不清大小王了。
裴元看著梁青山站在那罰站,也懶得再邀請他。
只是皺著眉,疑的問道。
“我不記得我見過梁導。”
梁青山笑容可掬,一點兒都不像平日里在演員面前,那個嚴肅刁鉆的導演。
“裴總您日理萬機,不記得我也是正常的。但是三年之前,我曾經導演過一部電影。當時有投資方突然撤資,導致電影拍了一半中斷。幸好是裴總出面注資金,電影這才能正常拍攝上映。而且這部電影票房極好,都是托裴總的福。”
聽梁青山這麼一說,裴元才約約想起來一件事。
裴氏集團下方有很多子公司,各個行業都有涉獵,包括娛樂圈。
只不過裴氏集團重心不在這邊,裴元也不大在意旗下的娛樂產業。
但三年以前,子公司那邊的負責人說有一個項目很值得投資,只不過投資數目不小,而且他也無法拍著脯保證這個項目一定會賺錢,所以不敢私自決定,便匯報給了總部。
當時裴元邊的助理問了他一次,裴元不甚在意。
無非是個投資而已,在他看來也花不了幾個錢,便點頭同意。
竟沒想到,自己隨便的一句話,竟然還拯救了一個于困頓之中的梁青山。
“不過那是子公司投資的項目,我并沒有親自對接。”裴元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見過我?”
梁青山語氣依舊是謙卑客氣,“我沒和裴總正式見過面,但是和子公司簽訂合約的時候,裴總您正好去子公司視察。我遠遠的見了裴總一眼,但想來那個時候,裴總應該是有事要忙,所以并沒有注意到。”
原來如此。
裴元的份一直很神,莫說是江城,就是在京都,也很有人見過他。
除了邊最親近的人,各大公司高層,以及一些重要的合作方,就連集團里的員工都很見過裴元本人。
而對外,他們也只知道裴總這個名字,甚至不知道他的本名。
只因當年父母英年早逝,裴氏集團就更加重視掌權人的人安全,所以有關于裴元的資料向來不對外公開。
曾經有狗仔不知死活的想要拍裴元的照片,結果人離這還有八百米遠,就被裴元邊的保鏢給抓了個正著。
也正因為如此,裴元只來到江城這麼久,也沒有人發現他的真實份。
只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會發生意外,原本只是想完許清清給的任務,卻沒想到被一個導演給認了出來。
倒真是他大意了,竟然會被梁青山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他想了想,輕咳一聲。
“我這一次是來到江城的,沒有人知道我過來,所以我希梁導能對我在江城的事保。”
梁青山聽了裴元的話先是一愣,所以就像反應過來了似的,趕點頭哈腰的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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