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沉默,三峽叔挪著凳子往邊湊了湊:“唉你別打岔啊,沒記錯的話你還有一周才二十一歲吧?”
宋清辭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
“我查了呀,”三峽叔很坦,“你和姓池的結婚大半年,這麼說你剛到法定結婚年齡就嫁給他了?”
宋清辭看著他沒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嘖,”三峽叔一臉牙疼的樣子:“那小子……有點狠啊,你以后難免吃虧。”
宋清辭瞇了瞇眼睛,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倚在床頭:“他怎麼狠了?”
三峽叔只是著下:“他上面有人。”
宋清辭:“……”
上面有人的人多了去了,江伯沉不也有嗎?說起狠,池牧野抵得上這些人一半?
……
是夜。
江家別墅迎來一位重要客人,江家全家上下很重視,偌大的別墅甚至重新裝修了。
時針剛指向八點,別墅外門連著開來好幾輛紅旗轎車,最中間卻格格不的夾著一輛比亞迪新能源汽車。
轎車有序場,依次排列整齊,所有的司機幾乎同一時間下了車,然后整齊劃一的拉開后座的車門。
紅旗轎車上的諸位大佬邁著下了車,一個個隔著距離互相打招呼,卻誰都不肯邁進別墅的大門。
江伯沉進去了,江家現在只能由江宇奪暫時代替家主,但他是個直腸子,一時沒搞懂大佬們都站在這里不進去是個什麼規矩。
江宇奪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疑的沖為首的大佬道:“諸位快請進。”
為首的大佬不悅的看了他一眼,“小江,怎麼這麼不懂事?”
江宇奪懵中,心想我這還不夠懂事?為了迎接你們,家里積攢了二十年的陳年老污垢都讓人刷干凈了,就差給你們繡龍袍,設龍椅了!
但大佬并不諒他的良苦用心,反倒是嘖嘖了兩聲,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就在江宇奪一頭霧水之時,他的余瞥見那輛格格不的比亞迪的后車門被人拉開了,拉車門的人正是另一位大佬。
江宇奪心臟一,有些不可置信,能讓這位親自開門的,那得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全場目皆看向比亞迪,有了大佬拉車門的加持,比亞迪就不能說格格不了,得是鶴立群!
比鶴更顯眼的是一雙邁出車門的大長,剪裁得的高定西裝襯的那修長筆直,但比還要吸引人的,就是那張五明朗,堪比建模的帥臉!
江宇奪為一個男人,看到這張完的臉時都不由自主的晃了神,這位是?
大佬看他有些茫然,好脾氣的在他耳邊低聲介紹道:“這位就是舟度集團的池總。”
江宇奪瞪大了眼睛:“就是那個掌管云城經濟命脈的舟度集團?”
大佬點點頭。
江宇奪瞬間興了,平時他可是萬萬見不到這人一面的,沒想到大哥進去了,江家的運氣倒是來了!
要是能搭上舟度集團這趟大車,別說上桌吃,就是他們吐下的骨頭也足夠把底下的人養的腦滿腸了。
屆時江家還發展個屁的地下生意啊?他們也鮮亮麗起來,堂堂正正的做一回人!
思及,江宇奪臉都快笑爛了。
池牧野一下車就看到不遠有個頭男人沖著自己邪笑,當下出了一皮疙瘩。
面前也不知是哪個局長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他聽的有些不耐煩,不由的皺起眉心,涼嗖嗖的看了那人一眼。
這位大佬當場噤聲,有些尷尬的扯出一個笑容。
池牧野沒什麼表的垂下眼睫:“江家現在是誰當家?”
大佬一愣,急忙沖江宇奪招了招手?
江宇奪興的沖了過來,殷勤的舉起一只手自我介紹道:“池總好,我是江宇奪,您可以我小江。”
池牧野看著這個年齡快趕上他爹的人,涼嗖嗖的笑了一聲,“小江?”
江宇奪急忙點頭,還不忘關心一下他:“是是是,池總今天怎麼想起坐這種車了,恕我直言,這車不安全!”
池牧野舌尖一掃犬齒,懶散的說道:“沒辦法啊,我的錢都在我老婆那里,失蹤,我連汽油都加不起了。”
江宇奪以為他是在暗示自己什麼,于是自作聰明的連連笑答:“好說好說,不就是汽油嗎,我回頭就送池總一個加油站。”
池牧野眼神冷了下去,似笑非笑的問:“那你可以送我一個老婆嗎?”
“好說好說!”江宇奪笑的更開心了:“晚上我安排,各種隨便您挑……啊!”
一聲慘,他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收起來,人已經飛進不遠的噴泉里了。
江宇奪驚慌失措的爬起來,就見池牧野收了,眼神鷙,帶著濃重的殺意:“江家,企圖行賄,諸位都聽到了吧?”
在場的諸位全部低著腦袋,大氣都不敢一聲:“聽到了,聽到了。”
池牧野偏了偏腦袋:“判個幾年呢?不如死刑吧。”
法院工作的一位大佬急忙點頭:“節嚴重態度惡劣,是該死刑。”
池牧野笑了,又看向另一位管監察的:“你有什麼意見?”
這位額頭直冒冷汗:“池總……不,王院長的判決很符合規定,我們沒有意見。”
池牧野滿意的點了點頭,抬腳走向江宇奪,然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他如同地獄里走出來的撒旦,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尸,江宇奪一度以為自己已經死絕了。
他緩了兩秒才回過神,急忙爬到池牧野腳邊道:“池,池總,我做錯什麼了?”
池牧野緩緩蹲下,扯出一個惡劣的笑:“我問你,你們一周前抓到的那個姑娘現在哪兒?”
江宇奪頓時大驚失,這事他們做的很蔽,人也被關在他們自己家旗下一個很偏僻的醫院里,沒驚任何人,池牧野是怎麼知道的?
但是不管他是怎麼知道的,當著這麼多大佬的面,尤其在自己大哥剛進去的況下,他萬萬不能承認這件事!
江宇奪難得長了回腦子,想法沒有任何問題,就是忘了遮掩一下神。
聰明如池牧野,只一個眼神就知道他打算放什麼屁,于是毫不客氣又是一腳踹,正踹在他心口。
好不容易爬上來江宇奪再度回到水里,臉上全是水,渾都了,好不狼狽。
池牧野說:“不打算說實話?那這死刑不如現在就執行!”
江宇奪大驚:“你,你怎麼敢!”
池牧野冷笑一聲:“你猜我敢不敢?猜對了就讓你走的安詳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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