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桑清澤半靠在床邊。
床上,是睡得四仰八叉的鐘綺瑤,和規規矩矩的桑祈。
他稔地為鐘綺瑤把睡拉好,蓋住的小肚子,再蓋好踢開的被子。
手里,穩穩拿著一封信。
就是普通的紙,上面的字跡清秀工整:
【桑清澤,我媽媽的家族找到了我,也找到了治療我記憶的辦法。
生完兩個寶寶后,我確實變得像沈和說過那樣。
但是現在,我已經開始想起你,想起我們的寶寶了。
我媽媽是唐家人,目前我在國外,被家里嚴保護起來了,所以你不要擔心。
當年會被追殺,并不只是家里的問題,唐家本家對很好,所以正不余力為我治療。
你們在家,乖乖等我完全康復哦!】
這張紙,在三年的時間里被這樣挲了無數次,現在已經變得非常糙。
桑清澤的手只是稍稍一用力,折痕就出現了細小的裂紋。
他悄無聲息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把紙疊好、放回信封中。
“爸爸,今天妹妹問我,媽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