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不是巧合!
紀孟松的臉立刻嚴肅了起來,這個世界上能致人昏迷的藥有那麼多種,偏偏兩都是選用的這一個,這種藥的價錢并不便宜。
“給念念車里下毒的,跟給白妍下毒的應該是同一伙人。”
程念臉繃,到底是誰在背后要害,甚至不惜搭上一條無辜的生命,也要送去坐牢,真是對恨之骨啊!
連忙給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撥打了電話,告訴他們這一最新的發現。
待到警察趕來之后,眾人又再次趕往監控室,這次有專業人員跟著,他們經驗老到,能看出程念和封嘉懿這兩個小白所不能發現的問題。
警察們先是將監控視頻倍速播放,從頭到尾觀看了一遍,發現重要的地方立刻放慢視頻播放速度,反復播放。
看到護工在喂藥的時候,警察將人臉放大,與院長提供的護工照片仔細對比,發現切切實實就是同一個人。
程念都快看呆了,跟封嘉懿看了半天,警察們十分鐘就搞定了,而且剛剛才知道,監控視頻竟然還能局部放大,果然是業有專攻啊。
警察看完監控問道,“這個護工是你們醫院的嗎?”
紀孟松搖了搖頭,“不是醫院的員工,應該是白妍父母從外邊找來的。”
程念他們懷疑護工有問題的時候,他就查過醫院的系統,這個護工的信息本沒有錄進去,絕對不是醫院的人。
甚至他還問過醫院外包人員的負責人,這個護工連外包都不是,甚至連登記表都沒有填。
“這個護工現在還在醫院嗎?”
紀孟松神略有些沮喪,“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有來醫院了。”
封嘉懿聞言給白父撥打了電話,“白叔叔,我是封嘉懿,我想問一下,白妍的之前的護工今天怎麼沒有來醫院啊?”
白父緒有些激,“不想去就不去唄,你管那麼多干嘛!我兒有人照顧,又不缺一個!”
“我們懷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父給打斷了,“懷疑!你們整天懷疑這個懷疑那個,還懷疑我家的護工,我看你們才是最值得懷疑的了,別在這里推卸責任了,到時候法庭上見!”
“白叔叔,可以把護工的聯系方式給我一下嗎?”
封嘉懿等了一會沒等到回答,低頭一看,才發現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眾人面面相覷,覺有一無力,就沖著白家的這個態度,程念和封嘉懿甚至懷疑他們在自導自演,實在是太難通了。
警察見狀將視頻直接拷貝了下來,打算親自去找白家二老了解一下況,他們警察出面,白家人的信任度應該會高一點,工作也能更好的進展開。
畢竟在白家人眼里封嘉懿和程念二人是肇事者,是殺人兇手,自然不會相信他們說的話,無論說什麼都以為對方的推卸責任。
白母捂著,不可置信的看完了警察給的監控錄像,原來真的有人給兒下毒,還是他們自己請來的護工。
警察們看慣了這些,還是覺有些心酸,他們能做的只有盡快的將壞人繩之以法,這樣才是對害者家屬最大的安。
“你們還有這個護工的聯系方式嗎?”
白母哭的泣不聲,從屜里取出一張表格,“這是白家請來的護工們的聯系方式,最上邊那一個黃月花的,就是下毒的壞人。”
警察接過之后,立刻撥打了過去,可顯示是空號。
站在警察后的程念見狀急的抓耳撓腮,這可怎麼辦,手機號是假的,估計家庭住址也是假的,線索又要斷了嗎?
白母突然止住了哭泣,一臉憤恨的指著程念,“是不是你搞得鬼?”
程念一臉茫然,這關什麼事?
“這個護工是你安排的吧?你故意讓給我兒下毒,真是個惡毒的人,害死我一個兒不夠,還要在害我另一個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的兒!”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程念無語天,白妍昏迷對一點好都沒有,怎麼可能給白妍下藥,不讓醒來啊。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反駁道,“您能不能腦子,護工是你們白家人請的,跟我有什麼關系?你們不能什麼黑鍋都往我上甩啊!”
白父被他的話氣的臉紅脖子,“你有沒有教養!怎麼說話呢?我們的年紀怎麼著都算是你的長輩,你就這樣跟你的長輩說話啊?目無尊長!”
程念深吸一口氣,下瀕臨發的緒,白家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難通啊,真是說什麼都能被岔開話題。
還這麼大嗓門,難道誰的嗓門大誰就有理嗎?那要是這樣,可不怵他們!
封嘉懿見表不對,連忙牽住的手,了的手背,程念知道他什麼意思,也意識到自己確實不能跟白家人吵起來,頓時熄了火。
電話聯系不上,程念和封嘉懿立刻跟著警察們照著白家人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護工的家。
在一個老舊的小區,實在是太破了,都沒有幾戶人家在這里住了,他們頓時不報失,估計這也是個假地址。
但來都來了,不差最后一步了,他們找到護工的家,門確實開著的,他們頓時有一不詳的預。
推開臥室的門,一濃厚的腥味混雜腐敗的味道撲面而來,一尸平躺在地上,看起來慘不忍睹。
從著打扮上看,有點像護工,但眾人都不敢上去,怕破壞了現場,警察將程念和封嘉懿趕了出去,然后戴上手套腳套,拉上了警戒線,封鎖了現場。
程念和封嘉懿兩人站著門外,仔細的端詳這小區,這一棟樓貌似只有護工一家在這個住了,想找個人問問什麼況都難。
“你站在我家門口干什麼?”
一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年輕男子,醉醺醺的詢問他們兩個。
他的家門口?程念焦急的詢問道,“你跟黃月花什麼關系?”
“讓我想想,黃月花,原來是我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