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總,這是葉小姐讓我給您的!”
臨近下班的時間,穆斯延還在辦公室里忙著,助理走進來將一沓歌劇票送到他面前來。
穆斯延犀利的目盯了一眼那些歌劇票,瞬間想起上午的時候他吩咐過葉淺夏,把全市今晚的歌劇演出票都給他定兩張,他要陪孟婉兒去看,果然他沒有讓失。
該死的人,就這麼迫不及待要把他推到別的人邊去嗎?看到他和別的人出雙對,是不是以為自己就可以全而退了?哼,休想!
穆斯延恨恨的咬了咬牙,于是突然起走出辦公室。
此時葉淺夏剛收拾完畢準備下班,正離開工位朝電梯走去的時候,大理石臺階上方傳來那冷沉的聲線:
“林睿,把全市最好的劇院給我包下來,還有,推掉今晚所有的應酬,今天晚上,我只想專心陪婉兒。”
聽到他如此興師眾,只為了要陪孟婉兒共度良宵的話,葉淺夏頓了頓腳步,但卻不想扭頭去看他,默默指尖,只想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
然而當繼續邁開腳步時,那冷厲的聲音直接住了:
“對了葉書,我這邊有點工作沒有做完,所以今天晚上,你留下來加班!”
“什麼?”
聞言,葉淺夏這才錯愕的回過頭來看向還站在大理石臺階上的男人。
不可思議的目盯著那道高高在上的影?剛才如果沒聽錯的話,他說的是要今天晚上留下來加班?
他去跟他的心上人約會去,讓留下來加班,這是在故意辱麼?
葉淺夏這樣憤憤的想著,終是忍不住抗拒道:
“抱歉穆總,我只是一個書,我的工作就是完我為書的分事,而您是集團總裁,就算您有沒完的工作,我一個小書也沒有那個能力幫您去完,所以很抱歉我不能留下來加這個班,祝您晚上約會愉快!”
葉淺夏說著就要抬起腳步堅定的離開,憑什麼,他去跟別的人約會,卻要在這里給他做苦工,他越是這樣故意要讓難堪,越是不要再忍氣吞聲。
過去這三年,已經夠委曲求全的了,不要再為了他忍辱負重,終究本就不欠他什麼。
“林睿,既然葉書說這不是的分工作,沒辦法,今晚我是必須要專心陪婉兒的,既然這樣,我余下的工作就給葉欣雨去做吧!”
葉淺夏的腳步已經到了電梯前,正要手去按電梯的時候,后又傳來他和助力的對話,他的決定后,助力林睿說道:
“可是總裁,葉芯雨好像今天只是剛來公司第一天,您剩下的工作給做的話恐怕這一晚都別想回去休息了。”
“穆斯延你別太過分!”
將后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葉淺夏終究是忍無可忍的再次回過頭來,才發現方才站在大理石臺階上的男人,已經一步一步走到了面前。
看著滿眼憤然,穆斯延卻是理所應當的樣子:
“我怎麼過分了?我不過是想陪婉兒好好看一場歌劇,奈何我手上的工作實在太多了,可我的書小姐卻說,那不是的份事,既然如此,我另外換一個人做這些事又有何不妥?”
“當然不妥,小雨現在是集團副總裁的書,不是你的書,你當然沒有權利這樣隨便差使!”
“呵,是麼?”
穆斯延冷笑,像是聽到了一個荒唐的笑話,隨即冷冷的提醒:
“可是葉書應該不會不清楚,副總裁的權利也是在總裁之下的,既然如此,副總裁手下的人自然也理所應當為我所用,現在穆氏集團,只要我一句話,什麼副總裁書,包括副總裁和公司任何一個東,我都可以隨時讓他滾蛋!”
“你!”
葉淺夏被他這番霸道至極的話氣得語結,真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當然也知道,他剛才說什麼要芯雨來加班也無非就是要留下來罷了,既然如此,何必牽連妹妹。
葉淺夏只能怨憤的瞪了穆斯延那張冰山臉一眼,然后又回到的工位上。
見方才還那麼堅定不留下來加班的,就為了妹妹這麼快的妥協,穆斯延只覺得夠諷刺,是不是對來說,全世界的人現在都比他重要?
恨恨的想著,穆斯延隨即拿起手機:
“婉兒,準備好了嗎?我馬上下班去接你,嗯,沒關系,你不用打扮也是最的,這段時間我忙著那些七八糟無關要的事,都沒有好好陪過你,今晚我的時間都是你的。”
聽著他一邊進電梯一邊溫的講電話,葉淺夏雙手默默桌上的杯子,他所言的那些七八糟無關要的事,指的就是麼?所以,也是那個對他來說無關要的人?
他還對那個人說什麼不用打扮也是最的,同樣的話曾幾何時他也對說過,果然男人的就是信口開河的道,甜言語可以隨時隨地對任何一個人說,,從來就不是他的唯一……
葉淺夏這樣黯淡的想著,一顆心又默默跌進深谷里。
本來姐妹倆是約好了下班后要一起走的,結果,葉淺夏被留下來加班,葉芯雨只能買來吃的送到總裁辦,陪著加班的姐姐一起吃:
“姐,你怎麼加班了啊?今天你才剛回公司上班穆斯延就留你加班,而且剛才我還在電梯里聽到其他同事說,好像今天晚上他要陪那個孟小姐一起去看歌劇,他去和那個人看歌劇卻讓你留下來加班,他這也太過分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嘛?”
葉淺夏心不在焉的用著妹妹帶給的加班晚餐時,聽到妹妹在耳邊發牢,不由的帶著幾分凄涼說:
“可能他真的很喜歡孟小姐,卻很恨吧?”
“恨你?他為什麼要恨你?就因為三年前你跟他提了分手?姐,三年前你到底是為什麼要跟他分手啊?你能不能告訴我真相?我總覺得你有事瞞著我啊?”
葉芯雨察覺出姐姐眉眼中出的淡淡苦,不僅更加好奇,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姐姐狠下心去辜負穆斯延,畢竟姐姐和穆斯延當年有多麼相,多麼甜,是親眼見識過的。
一定有什麼?是姐姐瞞著的,葉芯雨這樣揣測著,更是握住姐姐的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不斷追問起來:
“姐,你心里是不是有什麼苦,我是你妹妹是你唯一的親人,你就告訴我吧姐姐?”
“我……”
妹妹鍥而不舍的追問下,葉淺夏也有些搖了,或許那個藏在心里太久讓也漸漸有點不過氣來,找一個人傾訴一下,或許心里就不會再那麼苦悶了。
可是只怕妹妹知道的越多以后會惹來更多麻煩,于是只能故作淡然的笑了笑:
“小雨,我和穆斯延,都過去了。”
葉淺夏上說著淡然的話,心里卻又在默默問自己,三年前的選擇,和這幾年的忍辱負重,真的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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