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蘭因的手指腳趾全部蜷了起來,開始抖,仿佛跟上了他的節奏。
有種奇異的覺。
蕭臨這是在告訴,他會一樣兇狠地、失控地對。
崔蘭因嗚得下哭了出來。
好害怕,但是又好生氣。
憑什麼只讓看著。
“你欺負人!”
蕭臨什麼都顧不上了,只能一聲聲喚著:“盈盈、盈盈、盈盈……”
崔蘭因蹬著,嗚嗚咽咽地扭,道:“夫君……嗚,別這樣……”
好難為,好難,又好刺激。
“我的名字……”蕭臨眼神已不再清澈,嗓音更是喑啞,他一只手從底按住的腳踝,打著圈往上,“我……”
崔蘭因小聲喊:“蕭臨、蕭神玉……”
蕭臨又用裳蓋住自己,在的一聲聲低喚中狠狠地震了下,才緩緩回歸平靜。
崔蘭因出了一熱汗,渾上下分不清還有哪里是干凈的。
整個
人都是懵的。
這時蕭臨握住的腳踝,順勢覆上,不停落在的臉頰脖頸頸窩,或是吮或是,輕聲道:“接下來,到你了……”
第39章
手腕上的腰帶被三兩下解開,扔到了地上,的手又被蕭臨拉到他那件皺的服之下。
隨著知到的件,崔蘭因的眼睛越睜越大。
沒忍住發出“哇”得一聲。
原來這就是話本里說的口口。
聯想起那幾次蕭臨的坐而不起,馬背上拉扯披風遮擋,崔蘭因現在通通回過味來。
它跳得好歡,崔蘭因想起自己養的鸚鵡蒙蒙。
蒙蒙抓著竹竿站立時,把手指握一個圓圈,蒙蒙總喜歡從下面穿,探出個茸茸的圓腦袋啾啾對。
們都很喜歡這個游戲,樂此不憊地玩。
眼下,也在和蕭臨玩同一個游戲,只是卻大不相同。
畢竟蒙蒙的是其次,最主要是那蓬松的羽,順時逆時輕。
而不是像現在……
既沒有羽增加圍徑,也沒有羽順倒添加,只有相的暖意,還有充鼓起的管,猶如一盤著雕龍的梁柱。
蕭臨讓跪坐在他雙。之間,學著他適才的做法。
崔蘭因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加上太過張,四肢本來就酸乏力,沒忙多久,手臂很快就抬不了,手心似是糊了一手的漿糊。
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手酸人乏,很想半途而廢,遂委屈喚道:“夫君。”
蕭臨用手包住的。
崔蘭因那可憐的小手就著夾板刑,被帶著快速穿。套著,好在雖然都快把的掌心爛,但蕭臨沒過多久就著氣松了的手,還用服把的手指都了。
有些吃驚,喃喃道:“……這麼快?”比他自己做要快許多。
這是不是也證明藥效已經解開不?
蕭臨忍著沒有解釋,在手指環上的那一刻他就險些失守,能撐了這許久已經盡力了……
“這就完了嗎?”崔蘭因天真地問。
“不。”
蕭臨用空出來的手鉗住崔蘭因的腰往上,蕭臨的隔著的,吻在的肚臍之上,然后是下……
崔蘭因心臟怦怦狂跳。
因為放在腰間的手開始往下,又從的腳踝往上,指腹掐著的,緩緩挲。
“那里……”
崔蘭因剛嗚咽一聲,蕭臨的叼開了的襟,上下失守,頓時不知道要說什麼。
垂眼見到蕭臨的視線正好對著的小上沿。
的臉熱得不行。
的。被大手箍著,沒有辦法離開,只能抬手住蕭臨的腦袋。
可又怎麼得住,只能眼睜睜看著長公子張開,在薄稠小上,含住上邊用彩線繡出的一朵小花,用舌。尖碾。著,崔蘭因的心一下被揪住了。
好像那舌頭卷住的是心尖的一個小點,是是吮,或是舌面輕扇,的心尖就跟著一一松,巍巍地跳。
之前那些貴婦人冷嘲熱諷上玉潤珠圓,還不覺有什麼,此刻與蕭臨致的臉一對比,就仿若大得有些鮮明。
蕭臨用虎口掐在的肋骨上,卡在邊緣,往上推。
像是冬日里用手團起的雪球,圓潤。,巍巍任他出各種廓形狀。
蕭臨盯著看。
崔蘭因低頭就能看見異常詭異的一幕,不窘迫地又了眼眶,哭:“你別看……”
蕭臨仰著眼,“為什麼?”
崔蘭因抿了下,小聲問:“夫君會喜歡嗎,不會覺得不夠致小巧嗎?”
喜歡自己的,無論胖瘦,畢竟都是自己一點點吃出來、養出來的,但此刻面對長公子,也難免擔心他的喜好與自己不一樣。
萬一他更喜歡纖瘦輕盈的呢?
他可從沒有夸過好看啊!
若換做別的時候,崔蘭因可能不會鉆這等牛角尖,但偏偏現在腦子混,被諸多陌生的緒牽扯,也胡思想起來。
蕭臨聽到崔蘭因的問題,想起從前說過,只要長在夫君上,無論大小都很好看!
崔蘭因直白簡單,總是能夠輕而易舉說出心底話。
一些大膽的言辭對好像從來不算什麼。
可是他不會如此。
甚至作為一個不該有明顯喜怒哀樂的長公子,他不該表達自己的喜好。
但此刻,他也不用藏自己的心思,用臉上去,聲音悶啞輕,道:“我喜歡,很喜歡。”
真心話說出口沒有他想的那麼艱難,蕭臨的心臟劇。烈跳,好像隨時都要掉。
他喜歡,他癡迷,他喜歡崔蘭因投他懷里不管不顧把在他膛上,喜歡親吻時不經意地輕蹭在他的上。
他想要時時刻刻能夠親近它,親吻它,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看見它。
崔蘭因臉一陣陣熱,可心底無比滿足,又趁機問:“那我好看嗎?”
蕭臨用力吮著,低低道:“好看,無不……”
崔蘭因幾乎失聲,直跪的也酸。而下,卻沒料到蕭臨的手指按住的地方,險些被坐進去。
雖然只是淺淺的半節指,但也足夠讓痛了。
冷汗覆了下來,連忙撐住蕭臨的肩膀,讓自己跪穩了。
蕭臨也意識到剛剛的疏忽差點弄傷了,于是改用指腹輕。
崔蘭因兩只手環住蕭臨的腦袋,小口小口著氣,腦袋好像變了漿糊,明明還抱著,里卻說:“……夫君,別吃了。”
蕭臨不應,只管吃了個盡興。
崔蘭因的越越近,直到膝蓋靠在了他的。。
青的小蛇還游走在他們之間,崔蘭因覺到了,可是來不及害怕就被另一種覺奪去了注意。
原本的疼化了,化作酸。脹,崔蘭因張開,小口小口往外吐著氣,的眼睛前蒙上一層水霧,不知是暢。快還是不適。
好像到了蕭臨的臉,可眼下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所有的都集中在那一點上,思緒神智就好像是一匹飛馳的馬,箭一般竄。了出去,無影無蹤。
隨后長一聲,子完全一癱,兩只腳往后繃直,直到完全在蕭臨懷里,慢慢著讓滅頂歡。暢的余。
蕭臨慢慢拆掉了頭上的發飾,用手指輕理順的頭發,重復著。、梳理的作。
崔蘭因把腦袋拱在他手心里,完全是一副已經失神迷蒙的狀態。
崔蘭因抱起,放在了那張可以躺三個人的床榻上,的小垂在床沿,好像已經不愿費半分力氣。
直到覺。下一涼,人驚坐起,的稠早已經褪到了膝蓋彎。
而長公子居然堂而皇之看著,仿佛在欣賞什麼高潔之作。
“蕭臨!”
線明亮,映著的子白里紅,泛著瑩瑩澤,一晃,捧雪搖搖墜。
蕭臨欺而上,又去吻的、脖頸、鎖骨然后是他最喜歡的那。
“不是答應要幫我麼?”
崔蘭因要推他,但是推不,只能委屈道:“明明是你在欺負我,哪里算是我幫你。”
蕭臨又捧著吮弄,喟然道:“這就是在幫我。”
崔蘭因哆哆嗦嗦,往后仰去。
蕭臨的吻逐漸下移。
崔蘭因忍不住拱起小腹,仿佛是在方便他吻,實則是也不清楚的。又涌了上來。
蕭臨的聲音逐漸轉若,輕若氣音,像是從什麼暗角落里爬出來的鬼怪,吐出非人的話語。
崔蘭因沒有聽太清,只斷斷續續聽見什麼吃掉,什麼一整晚。
一知半解最為可怕,崔蘭因用胳膊肘勉強支起自己,想看一眼,然蕭臨已經吻到了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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