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彥文是沈家的二世祖,在家里就被慣壞了。
沈家雖然比不上顧家,但再怎麼說,沈彥文的姐姐,也是顧老爺子親自挑選的兒媳。
所以在面對顧銘洲時,沈彥文半點兒不怵。
更何況,百靈是他先看上的,顧銘洲再去搭訕,沈彥文當然不開心。
沈彥文當著姜愿的面兒,直接捅出了顧銘洲有妻有子的事實。
姜愿不想在臺上和他們糾纏,直接將卡還給了顧銘洲,邁步就往后臺的方向走。
顧銘洲下意識準備跟上,卻被沈彥文給攔住。“
太子爺,凡事講個先來后到,怎麼家里有妻還不夠?和我們這種小年輕搶人?”顧銘洲本就不準備和沈彥文糾纏。
他現在滿腦子的疑問。
方梨不是早就死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在清吧這樣的地方工作?多年未見,顧銘洲只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更想知道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如果方梨過得不好,他其實很愿意照顧。
顧銘洲薄吐出兩個字:“讓開。”
“看來太子爺真是被百靈給勾了魂,但你剛來,可能還不太清楚。”
沈彥文形未,像是一座山焊死的一般,牢牢定在顧銘洲的面前。“
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最近追百靈的這些男人,有哪個能贏一個笑臉?”顧銘洲剛剛坐在角落里的時候,早就聽周圍的人議論過了,說這個百靈是出了名的冰山人,一副拒人**里之外的樣子。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勾起了男人的征服。
顧銘洲下意識轉過頭。
后的這些男人,似乎都是對示過好,卻沒有一個能眼。
他想到剛剛方梨對待自己冷漠的模樣。
這時他貿然追上去,恐怕,他也會和那些男人一樣,被他拒之屋外。
顧銘洲冷靜了點。
方梨一消失就是這麼多年,就連小叔和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沒有相認,又怎麼會多看他一眼呢?三年過去了,他顧銘洲最大的長進,就是知道了自己的斤兩。
在方梨的眼中,他什麼都不是。
所以,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遠遠地看著他。
想通了這些,顧銘洲苦笑一聲。
他轉坐在吧臺上,一杯接著一杯的飲酒。
姜愿在休息室,換完了禮服,就準備回家去了。
最近這段時間,在這家清吧的存在太高調,猶豫了會兒,選擇從后門離開。
那里有專門的員工通道,平日走的人不多。
不想,才剛把后門給拉開,就被守株待兔的沈彥文給攔下了。“
剛剛的提議,你考慮清楚了沒?”沈彥文目貪的落在的臉上,“我向老板娘打聽過了,你在這里拉一晚上琴,工資也就是兩千塊,這樣吧,我再給你加個零,你今晚跟我走,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姜愿:“基本工資確實是兩千,可我運氣好,幾首加曲的提,一晚上被你們炒到了十幾萬。”
沈彥文輕笑,“是嫌我給了?那我再給你加兩個零,你隨隨到。”
姜愿沒吭聲,繞過沈彥文,邁步離開。
沈彥文攔著不讓,“事不過三,百靈,這已經是你第三次拒絕我了,這次拒絕我的理由又是什麼?”姜愿沒了耐心:“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沈彥文只當這是隨口的托詞而已,并未當真,“他是干什麼的?一個月掙多?”“不如你們分手,你跟我吧,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對朋友好,你放心,只要你點頭,我不會讓你吃虧。”
原本沈彥文只是一時興起,想隨便玩玩的。
可是這個百靈,實在是太對他胃口了。
格潑辣,這樣的一來一往,讓沈彥文神魂顛倒。
他喜歡這種貓捉老鼠的戲碼。
話落,沈彥文低頭,目落在姜愿的手指上。
最近因為拉大提琴,一姜愿原本的手指腹,已經生出了的繭。
沈彥文還是看到了,他的語氣,像是多了幾分惋惜,“我不會讓我朋友,在這種地方為了生計,讓自己一雙好看的手,變這副模樣。”
說著,他準備牽。
姜愿不聲的避開,態度依舊冷淡,“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了。”
沈彥文的話,左耳進右耳出,本就沒聽進去。
沈彥文著的背影,手指輕輕了下角,滿臉的興味:“百靈,你可真是個小狐貍啊。”
姜愿佯裝沒有聽到,腳步飛快,融到了夜中。
約莫過了兩三分鐘,一輛價值上千萬的豪車,從清吧的后門路過。
這車是全球限量款,大老遠就吸引了沈彥文的注意。
這是他的夢中車,可是為啃老一族,沈彥文一時半會兒還買不起。
好東西哄搶的人很多,全球限量只有兩臺,就連沈彥文,也只是在雜志上看到過。
此刻看到汽車開過來,沈彥文下意識了下眼。
是眼睛花了嗎?車窗搖下一半,出百靈一張漂亮的臉蛋,因為車速太快,只是從沈彥文的眼前一晃。
他居然看到百靈坐在駕駛位上?隔天晚上,姜愿剛在化妝間換好服,一踏出化妝間大門,就遇到了沈彥文。
這人還真是魂不散。
姜愿并未將目停留在他上,邁步往前臺走。
沈彥文跟上去,“百靈你昨天開的那輛車是怎麼回事?是你未婚夫送給你的?”姜愿停下腳步,“所以,在兩千后面加兩個零,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其實是個小丑?”這話不僅沒有將沈彥文惹怒,反而讓他笑了,“百靈,所以你的未婚夫,是個塊六十歲的老頭?”昨晚回家,沈彥文已經調查過了。
那車,一臺賣給了一對夫婦,一臺賣給了一位年近六十的大老板。
沈彥文朝湊近了點,低嗓音,“那個年紀的男人,那方面都不太行,你確定你不分手跟我?我今年才二十,有的是力。”
“又給你錢,又給你快樂,百靈,你還在猶豫什麼?真就一點不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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