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收到姜心言的鉆石袖扣,當即就戴上了。
“這鉆石很閃,特別適合我!”他對著鏡子欣賞,“很配我的帥氣。怎麼這麼好,想著送我東西?”
“在店里看到合適,就買了。大哥的也是。”
時庭打開盒子看了一眼,收好:“很不錯,謝謝。”
時安說:“我還以為就我有呢,原來人人都有啊。”
他說完就摘了下來。
羅屏薇對姜心言說:“別管他,慣的他那臭德行。”
時安說:“其實我本來也想給心言買份兒禮的,但是上次看中的拍賣會上那條瑪瑙手串,被傅越辭搶先了!你說他過不過分,那手串就那麼一條,是人家拿來軸拍賣的,結果愣是讓他改了開場后一會兒就拍。我就去晚了那麼一步,就被他收囊中了。”
姜心言想起那晚傅越辭來晚了一些,原來這其中還有這樣的故事。
羅屏薇問:“后來手串呢?他送誰了?我也看得上那手串,可是這種品質的,就那麼一條,得到消息的時候,都晚了!”
“他說要送給未婚妻,現在八已經在姓梁的那個人手腕上了。”時安說。
羅屏薇直呼可惜。
姜心言詫異了一下,未婚妻嗎?
想起被塞進了屜深一直沒有戴過差錯也沒有還回去的瑪瑙手串。
問:“那晚還有別的手串拍賣嗎?”
“沒有了。”時安說。
他看一眼姜心言:“男人啊,就是這樣。比傅越辭好的男人多的是,咱不傷心。”
時庭白他一眼:“你說的是你自己嗎?”
時安踢了他一腳。
羅屏薇笑:“你們倆!心言,我們躲遠點!”
姜心言跟著羅屏薇跑去廚房端餃子,也就無心多想剛才的話了。
……
半夜。
祁南書帶著人,將傅越辭送回了傅家別墅。
他看著病床上的傅越辭,再次問:“你確定?”
“確定。”
“確定就在這里養傷,如果發生意外,救助設備只有簡易、臨時的,護士和醫生也只能從醫院趕來?”
“記得給他們發多點獎金。”傅越辭點頭。
祁南書真是對他無語了。
好好的,非得讓他給辦出院。
像傅越辭這種狀況,本達不到出院的標準,再在醫院住個十幾天不嫌多。
可是他本人強烈要求一定要出院,而且得馬上、當時就辦,必須得當時就回來。
祁南書沒辦法,只能安排了人送他回來。
這一路上,路途雖然不算遠,但是他就跟運送國家機寶貝一樣,生怕磕了了半點,將他傷口搞出問題,小心翼翼地將人送回來。
他祁南書的命也是命啊!
他扯起角:“那我的獎金呢?”
“十倍吧。”傅越辭說。
祁南書卻笑不出來:“你這種況,真的……”
“好了,多謝祁醫生。”
祁南書認命地去客房住,傅越辭這樣,他也不可能離開得太遠。
……
梁瑜思拎了湯去醫院看傅越辭,時間不早了,正好可以在病房里多陪陪他。
晚上也可以睡在一旁的簡易床上,照顧他起夜活。
推開病房,看到房間里空無一人。
“越辭?”
難道在衛生間?
梁瑜思將湯放在一旁,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越辭,你在里面嗎?”
鼓起勇氣問道:“需要幫忙嗎?”
無人應,說:“那我直接進來了?”
想著兩個人的之間的關系將有進一步的突破,梁瑜思難掩心的激。
推開門,里面空的,并沒有傅越辭的影。
難掩難堪,走出去問道:“傅爺人呢?”
“梁小姐,傅先生這邊已經出院回家了。”
“出院?”梁瑜思震驚。
傅越辭本沒有達到出院標準。
而且,他出院也沒有通知,怎麼這麼著急?
梁瑜思按捺著心中的不滿,去了傅家老宅。
傅夫人也驚訝:“出院了?沒有回家啊。”
“那應該是在他自己的別墅里養傷。”
傅夫人說道:“你也知道越辭份特殊,他雖然不管以前的事了,但是還是很多事都跟以前相關。既然他這樣安排,就一定有這樣的道理。”
梁瑜思對這話將信將疑,但是到了傅家別墅,果然林管家說,傅越辭因為要養傷,目前不見任何人。
連傅夫人都被擋回去了。
……
“去照顧平平?”姜心言問,“那你呢?”
蘇怡忻很抱歉:“我確實有點事要回家理。”
“好,那你別著急。我馬上過來。”姜心言看了一眼時間,天還早,只能將大寶小寶拜托給了羅屏薇。
自己趕去傅家別墅。
來得輕車路,門口的保安也沒有攔。
飛速的去了平平的房間,蘇怡忻果然已經拎著包,正要走了。
“家里的事著急嗎?需要幫忙嗎?”姜心言問。
“暫時不需要。如果有需要,我會跟你說。”
“好,那平平這邊需要什麼我也會給你打電話的。”
蘇怡忻點頭,快步走出去。
出了傅家別墅,迎接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去了這麼多天?”
“談生意的事,自然要得久。這麼著急干什麼?”蘇怡忻說。
“別耍花樣。”
“在你這里,我能耍什麼花樣呢。”蘇怡忻笑了笑,上車的時候,臉上的神冷淡了幾分。
……
旁邊的人跟姜心言說平平的況:“手過后,他好得多了。晚上也不哭鬧了。”
“平平很乖。”姜心言點頭。
很自然地忙活起平平的事。
正在忙碌的時候,電話響起來。
看了一眼是傅越辭打來的,接起來:“傅先生,有事?”
“怎麼總是這句話?”
“你的需要休養,沒事老是打電話也很傷神的。”
“那麼你是在關心我?”傅越辭的聲音帶著兩三分戲謔。
姜心言笑:“主要是你死了對我也沒什麼好。”
傅越辭輕咳了一聲:“今天會過來嗎?”
“今天忙,過來不了。過幾天有時間了再來看你。”姜心言也不算是推,今天本來就去不了。
至得等蘇怡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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