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言開著車,行駛在夜晚的街道上。
的鼻尖上還留著剛才蛋糕的香甜氣味。
等待紅燈的時候,看到一道有些悉的影站在街道旁,正在跟一旁的男人拉拉扯扯。
姜心言毫不猶豫地將車停在了一旁。
跑過去,將蘇怡忻護在了后,對著那個推搡蘇怡忻的男人推了一把:“干什麼?”
那個男人愣了一下,說:“讓開!”
“你到底是什麼?信不信我馬上報警?”
見姜心言態度強勢,那個男人呸了一聲,轉離開。
他走出幾步,回頭看著蘇怡忻:“你逃得過一時,以為自己逃得過一輩子嗎?”
姜心言轉扶著蘇怡忻,問道:“剛才那人是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蘇怡忻眼眶發紅:“他是我堂哥。”
“他怎麼這樣對你?他爸媽不管嗎?你爸媽不管嗎?”姜心言將拉上自己的車。
“我爸媽在我上大一那年,車禍離世了。”
姜心言愣了愣,低聲說:“抱歉。”
難怪和蘇怡忻兩人在那一年,就那樣相互失聯了。
原來不僅是上發生了很多事,蘇怡忻也是。
蘇怡忻笑著搖了搖頭,眼神苦。
姜心言說:“我記得你家里有公司,難道你爸媽去世后,就被你堂哥他們占了嗎?所以他才敢那樣對你?”
“我爸媽去世的時候,我六神無主,家里的公司本來就是大伯和我爸媽合開的。等我理了爸媽的后事,反應過來之后,公司已經全部在他們的實際控制之下了。”蘇怡忻說,“我是太沒用了。”
姜心言手抱住了,發生那種事,也難怪反應不過來。
抬頭,說:“那你離開他們,不要再被欺負了。”
“我不能。如果離開,以后公司就更沒有我的份兒了。我不甘心。”
姜心言能夠理解的心。
“那你打算怎麼辦?”
“無所謂,這幾年這麼難也過來了。我會想辦法拿回我的一切。心言,你不要擔心。”
姜心言看著臉上堅強的笑容,心頭好一陣嘆。
只能說:“你要不要去我那邊住一段時間?我租的房子最近空著的。”
“暫時不用。如果我需要,到時候會打給你。”
“那我先送你回去吧。”
將蘇怡忻送回去之后,姜心言回到時家。
羅屏薇正在安排傭人打包行李箱。
見到姜心言,笑問道:“馬上就寒假了,確定了跟我們去澳洲度假嗎?”
姜心言想了想:“我還要征詢一下大寶小寶的意見。”
“我早已經征詢過了,他們聽說要去海邊,可以撿貝殼挖沙,恨不得舉雙手雙腳的同意呢。就看你了。”
見姜心言有一猶豫,笑道:“沒關系,還有兩天時間。你不想去,我就把兩個小家伙帶去。”
……
隔天。
姜心言白天的時候,還在考慮羅屏薇的建議。
就是不知道平平這邊,還需不需要自己,畢竟蘇怡忻那邊的況也特殊的。
祁南書走進來,見正在出神,在面前打了個響指。
姜心言被驚醒:“祁醫生。”
“咳咳。在干嘛呢?”
“沒事,在想平平的事。”
“平平手很功,現在狀態好,很多阿姨和保姆都能帶他。你也可以輕松一點。”
姜心言笑了笑。
“那個……我問你個問題啊。”
“你說。”姜心言見他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他要問什麼。
祁南書低聲音問道:“你說白思甜會更喜歡這款項鏈,還是這款?”
姜心言恍然大悟,都快忘記了,祁南書還在排隊等白思甜“吃飯”。
眼看著兩人有進一步發展,姜心言也覺到特別高興,讓他把圖片發來,積極地為他出謀劃策。
祁南書學到很多,非常滿意。
姜心言去傅越辭房間的時候,他正躺在床上看一本財經雜志。
走近,傅越辭放下雜志,問道:“大寶小寶喜歡吃昨天的蛋糕嗎?”
“喜歡,今天當早餐吃了。”
“轉告他們,下次又給他們做。”
姜心言不想吐槽他的手藝,但是他神可嘉,便表揚:“好,那我也跟著有口福了。”
傅越辭說:“那你今天做什麼好吃的獎勵我?”
“不要得寸進尺啊。還嫌我一天不夠累的嗎?”
“嗯,今天平平那邊的工作免了。至于我……也不用你照顧。難道不值得慶祝一下?”
他從床上下來,了胳膊,已經恢復得很靈活了。
姜心言笑:“說不過你,只好加了。有想吃的嗎?還是我看著做?”
“你做的,都想吃。”
男人的眼里帶著笑意。
他手機響,起去窗臺的位置接電話。
姜心言順手將床頭上的東西收拾好歸置整齊。
將東西放進半開的屜的時候,才看到屜里有一本打開的雜志,一頁是婚紗,另外一頁是婚戒。
姜心言愣了愣神,婚紗和婚戒將拉現實當中。
沒有再多想,將屜原封不地恢復剛才的樣子。
轉下樓,進廚房做菜。
傅越辭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姜心言的菜已經上桌了。
把能想到的拿手菜都做了一遍,所以桌子上快要擺滿了。
傅越辭走過去,從后環住:“倒也不用這麼多。不辛苦的嗎?”
“反正都要吃,又有食材,就順道一起做了。”
傅越辭將扳回來,面對自己:“想要吃你的菜,不是想把你當傭人。”
“那你把我當什麼?”姜心言笑問。
“你想我把你當什麼?”傅越辭垂眸看著,問道。
姜心言忽然笑了:“我隨便問問,你還當真了。”
“快坐下吃飯吧。”將傅越辭推向餐桌前,“趁熱嘗一嘗。”
傅越辭點頭,扶起了筷子。
他先替姜心言夾了一塊排骨,才自己低頭吃東西。
姜心言笑:“你還擔心我下毒嗎?讓我先吃。”
“不想吃那我夾回來?”他做了一個要夾回去的作。
姜心言護住了碗,大口吃起來。
也許以后,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可以一起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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