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辭俯在大寶小寶的額頭上各親了一下。
“小點心,別弄醒他們了。”傅夫人催促他,“看夠了快走,你們倆自己玩兒去,明天我和你爸還說好了,帶他們倆去博館呢。用不上你們心。”
傅越辭再次看了他們一眼,這才走出去。
傅夫人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回去的時候,傅伯也起來了,問:“大寶小寶怎麼了?”
“還不是你那個兒子,大半夜的跑回來看孩子。”
“沒把他們給帶走吧?”傅伯張地問,他明天帶完孩子去博館,還要帶去和老朋友見面聚會呢。
“瞧把你張的,我守著呢,沒帶走。”傅夫人安丈夫。
……
傅越辭走了出去,姜心言留在車上。
看到他一個人出來,姜心言說:“不是說帶大寶小寶回家嗎?怎麼你一個人出來?他們怎麼了?”
“睡得太了,沒舍得將他們弄醒。”傅越辭笑,“不過,看了好一會兒,還親他們了。”
他現在滿是為人父親的喜悅和驕傲。
盡管早已經將他們當做親生,可是和此刻的又有些許微妙的不同。
姜心言笑:“虧你開車跑這麼一趟。”
傅越辭扯開領帶,俯靠近:“我倒是也不想,被他們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
姜心言被他強勢地吻住,從齒里發出幾個字提醒他:“別……在這里……”
這里可是傅家門口,他膽包天,還要臉呢。
……
兩天后。
姜心言在京市的公司也立了,這里專門培訓相關工作人員,去國或國外的康養、養老機構工作。
開業初始,就來了一位悉的客人,黎希。
神憔悴,眼下烏青,看樣子很不順利。
“姜心言!”黎希住了,“能不能幫幫我們?爸媽的公司現在岌岌可危,再沒人幫忙,就要破產了。”
“我為什麼要幫你們?”姜心言很好笑地說道。
“爸媽好歹也是你的爸媽,還要為什麼嗎?他們養大你,至盡到了養義務,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回饋他們嗎?”
姜心言淡聲說:“首先,養我長大的是爺爺,花的也是爺爺的錢,而不是他們的;其次,他們沒有拿我當兒看待,我自然也不用拿他們當父母看待。何況,我才年,他們就將我送去給老男人換取利潤,就這樣的人,配當父母?”
“姜心言,你真的不幫?”黎希說,“你不幫,到時候別怪我們上法院告你!”
“去吧,我奉陪!”姜心言微笑著說道。
黎希憤而轉走了。
黎家的生意這兩年本來就做得不怎麼樣,但是好歹還能勉強運轉維持。
但是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沒客戶了,資金鏈也全部斷了,本就有問題的公司,一下子就陷了破產境地。
黎希才不得不來找姜心言。
姜心言聽到提到的況,已經猜到是傅越辭對他們手了。
當初,他們要送去陪老男人的事,已經到了傅越辭的逆鱗,他絕對不會置之不理。
姜心言馬上給自己的書說了一聲,書聽完后,當即去辦。
黎希和黎父黎母,果然一紙訴狀將姜心言告上了法院。
他們知道現在姜心言開了公司,有錢,也在乎名聲,不管怎麼說,都不會對他們的訴求無于衷。
結果,法院本就沒有理,反而將黎父黎母批評教育了一通:“你們自己看,姜心言跟你們已經沒有父母子關系了,當初是你們自己斷絕了關系,還將趕出了家門,現在既不跟你們在一個戶口本上,又跟你們沒有緣關系,還不跟你們姓,據你們自己的父母代,姜心言甚至不是你們養長大的,憑什麼對你們有贍養責任?”
黎父黎母傻眼了,才想起早已經將姜心言趕出了家門,連姓都改了。
至于他們養過姜心言嗎?連黎老爺子夫婦都否認,法院當然不可能認可了。
黎母對黎希說道:“走,去找你爺爺要錢!當初姜心言讓我們給他們打了五百萬,放在他們名下!他們有錢!”
結果,他們去找的時候,撲了個空。
黎老爺子和黎老夫人已經被姜心言送去國外療養了,賬戶上的錢,也隨著他們一起走到哪里,去到哪里。
黎父生氣地給黎老爺子打電話:“爸,我才是你們兒子,你們怎麼能夠這樣?”
“想當初,我摔斷了,是心言照顧了我整整兩年,你們一直以忙為借口,本不出現,那個時候,心言才十四五歲!后來,你們母親生病,也是心言忙前忙后的請醫生,而你們呢,只在炫耀的時候才出現。這些年來,你們做的事,做的事,我們都看在眼里。
我們老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想安安靜靜地過點自己的日子,安度晚年。你們還年輕,自己的困難自己解決吧。不說了,我們要打麻將了。”
傅老爺子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黎父差點沒被氣死過去。
……
夜。
傅家別墅。
姜心言的骨頭快要散架了,可是傅越辭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力,本就不可能停得下來。
好不容易等到停止,捂住腦袋:“不來了,明天吧。”
“嗯,那你跟我說說,為什麼上次大寶和我的樣檢測會是不匹配?”傅越辭好整以暇地問道。
姜心言就知道他要翻舊賬。
他心中明明已經有答案,是搞了手腳,卻偏要翻給聽。
男人略帶懲罰,實則是心疼的吻落在的上:“說給我聽聽……”
姜心言哪兒還能說得出話來?連骨頭都了。
終于蹦出一句,也是罵人的:“傅越辭,你太可惡了!”
“嗯,是的,我是一個霸道、沒禮貌、難纏、可惡的男人,還有點糊涂……”傅越辭低聲說道,“所以,那我就只好繼續霸道、難纏下去了……”
這話是當初姜心言評判“前夫”時候的用詞,沒想到被他一字不地全部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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