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冷禪跟顧君玨也默默跟過去,他們也想吃瓜。
杭思潼小心看了眼樓梯口,確定封聞聿沒醒沒下樓,才說:“我跟梁時清推測,是阮夢夢被封家為難了,但封聞聿估計是覺得之前阮夢夢離家出走不聽話,所以用這樣的方式威脅聽話,按時間算,封家這種家族會挑撥的東西,也就夫妻關系
、家世差距跟能不能生了。”
有些話點到為止,都是世家大族出來,梁時清這麼年輕都能看懂的東西,他們沒道理不,封聞聿既然默認了,那他就是覺得這件事對自己有利,或者說,他覺得這個對他跟阮夢夢好,就任由別人欺負阮夢夢。
阮夢夢剛被打碎了三觀重建中,這麼一被打擊,就忍不住懷疑自己,去個檢查求心理安很正常。
顧君玨尷尬地鼻子:“原來是這樣啊,那些人的手段又臟又,怎麼……”
怕說出來太難聽,顧君玨就沒說完,畢竟如果真的,就不應該讓自己的人經那種家族里的教訓與磋磨。
說句不好聽的,那種家族手段訓出來的人,真的比狗還聽話,一個人怎麼舍得對方當狗?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他們這樣超過百年的家族,肯定有各種家法規矩,無論男,犯了錯都得家法,那真是臉面尊嚴皮都被一鞭子一鞭子打掉,人不是人,是畜生。
可如果犯錯的是梁時清的母親,那梁家但凡有人敢提,梁父只會把人都理掉,誰都不可以讓他夫人委屈,一點都不行,他夫人就是違法犯罪了,他也寧可陪著坐牢去,而不是任由別人欺辱自己的夫人還當視而不見。
梁時清攬著杭思潼,都沒:“總之,這件事我跟潼潼很早就注意到了,因為潼潼偶然遇見了一些故人,們自己說的,我昨天那麼罵封聞聿也是因為這個,你們最好還是想辦法讓封聞聿觀念改變,不是我說,阮夢夢這次失蹤,自己應該有愿意的分在。”
萬一他們救人,阮夢夢不肯回來,到時候場上發瘋的就不是楚雯藍楚文矜,而是封聞聿了。
蘇伊塵忍了又忍,著拳頭上樓去了,他現在不喜歡阮夢夢,可也覺得封聞聿做得太過分了,而路冷禪抓機會diss梁時清:“封家有這種況,你家也有吧?潼潼,要我說——”
還沒說完,直接被梁時清打斷了:“我家沒有,旁支的人敢這個霉頭,我父親當年還給他們留了命,我可不會。”
路冷禪訕訕地收回自己的話,十分不甘心地瞪了梁時清一眼,也跟著上樓去了,省得在客廳吃狗糧。
一下子,只剩下顧君玨一個客人,他昨天都在趕路,不知道宣的事,看見梁時清跟杭思潼摟摟抱抱,十分尷尬:“你們倆整這麼曖昧做什麼?何統?”
“我們是正兒八經的,靠近點應該的。”梁時清驕傲,順便把自己跟杭思潼手上的戒指炫出來。
顧君玨愣住:“好啊!你們倆騙我!你們就是在一起了!”
杭思潼不耐煩地推了一下梁時清:“你把他拉出去解釋,我煩死了,怎麼一個個都要問,好像咱倆在一起犯天條了一樣。”
梁時清只好站起把顧君玨拖出去聊天了。
客廳終于安靜下來,杭思潼繼續打游戲,剛才打一半被震驚得失敗了。
剛通過一關,杭思潼就聽梁叔說:“杭小姐,又來了一個快遞,是送給你的,如果你沒有買過,那我讓保鏢拆。”
杭思潼疑地抬頭:“還有快遞?拿去給保鏢拆,如果是特殊的東西,記得把他們都喊過來。”
東西很快拆回來,梁叔去了人,杭思潼則是第一個過去看的,送來的東西,是一枚戒指,這個款式杭思潼就悉了,阮夢夢戴的那個。
考慮到封聞聿跟阮夢夢舉辦了西式婚禮,要跟盧倚彤對應,所以戒指選用的是已經不夠珍貴的鉆石戒指,封聞聿找到的鉆石自然夠大夠真,可這年頭,再好的鉆石也不過一句廣告。
依舊貴,卻不是貴氣的代表了。
杭思潼拿起那枚戒指,跟自己手上的對比,不得不說,老祖宗的審還是強,就算這戒指只是雕刻游魚形狀,還很老了,看起來就是比單獨的大鉆石貴氣有氣韻。
梁時清跟顧君玨先回來,他們聽梁叔說了,回來看見杭思潼在比對戒指,便有些不解。
“你看戒指做什麼?”顧君玨這本沒個把門的,開口就是讓人不高興的話。
杭思潼把鉆石戒指放回去,說:“我只是突然想起來,鉆石恒久遠,僅僅是一句廣告詞,鉆石代表不了,也代表不了珍貴與永久,盧倚彤結婚前,一直在跟楚文矜要浪漫、要鉆石戒指、要讓別人羨慕,阮夢夢為了配合,就定了配套的東西,結果你們也知道了。”
有些東西,假的就是假的,不會因為包裝得漂亮,就變真的。
梁時清走過去握住杭思潼的手,兩枚玉石戒指在一起能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們什麼都沒說,一旁的顧君玨卻覺他們什麼都說了。
封聞聿打過安定,沒辦法立馬醒,只能又給他扎一陣,得虧他年輕強壯,不然不了這折騰。
蘇伊塵跟路冷禪扶著暈乎乎的封聞聿下來,睡了半天,他多冷靜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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