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關系公開了之后,傅修衍在人前就不遮著掩著了,進部長辦公室已經是家常便飯,沒事的時候一待待一天。
這廂丁雨念把門推開半人寬的,人還沒進去,眼睛先飛速掃一圈。
盛婉郁頭也不抬地喊進來,“別看了,人不在。”
丁雨念這才嘻嘻笑著推門進來,“我這不是怕打擾你們麼。”
盛婉郁看了一眼放桌上的文件,拿著大起。
“這個等我回來理,我要出去一趟。”
“是和傅總一起出去嗎?那沒事,這文件不著急,婉郁姐你慢慢來。”
像是生怕提前回來似的,盛婉郁瞥了一眼,最近是不是對們太好了?
“跟你們傅總沒關系,我出去辦私事。”
一聽,丁雨念那興勁就淡了,眼里著點失。
“啊……那好吧。”
盛婉郁不管,還沒走出辦公室,鹿筱初拎著個禮品袋上門了。
見要走有些驚訝,“婉郁姐,你下班了?”
盛婉郁也有些意外,“沒有,我有點事要辦,怎麼了?”
說著看了一眼手上的禮品袋,不是什麼品牌的包裝,像是自己親手設計的。
“就是,過幾天不是傅老夫人過壽嗎,我準備了一份禮,想讓婉郁姐你幫我捎過去。”
這個請求有些唐突,鹿筱初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這一說盛婉郁也愣了,丁雨念探了個腦袋過來,有些疑。
“傅老夫人過壽筱初姐你是怎麼知道的?為什麼要轉啊?親自送不是更好嗎?”
向來說話都不拐彎抹角,問的直白,但也沒錯。
鹿筱初怕被誤會,忙解釋,“只是前兩天跟一個合作方吃飯,聽他們說的,既然知道了不準備也不好,但我去不是太唐突了嗎,就想著請婉郁姐幫幫忙。”
盛婉郁看了一眼,沒接。
“沒什麼唐突的,壽宴去的也不都是人,既然有心,那禮的話還是你自己送比較好。”
鹿筱初聽的認真,點了點頭,被說服了一般。
“對了婉郁姐,你和傅總的事我剛才來的時候聽到了,還沒恭喜你呢。”
丁雨念捂著笑,盛婉郁有些頭疼,該說聲謝謝嗎?
看了一眼表,有點想走了。
鹿筱初看出的急切,上依舊不不慢的。
“其實我是想說,婉郁姐你要是有什麼上的問題,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
笑了笑,“因為很多人都向我咨詢,所以我也算有經驗,也能給你提點建議什麼的。”
丁雨念舉起手肯定道:“這個我可以作證,筱初姐咨詢厲害的。”
一下就轉到問題上,盛婉郁愣了一下,鹿筱初的神不可謂不認真,知心姐姐般看著很可靠。
有那麼一瞬間,好幾個問題閃過腦海,但最后都被按死在深,上應著。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這回沒人攔,很順利的就離開了。
丁雨念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筱初姐,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幫婉郁姐咨詢問題了?”
覺著婉郁姐和傅總兩個人不錯啊。
鹿筱初笑笑,“當然就只是想幫幫忙而已啊。”
影組織分部。
進門便是滿地狼藉,故意破壞的分相當明顯,比之前傅修衍來那次還要甚。
“老大!”
姬景同從另一頭奔過來,把面從臉上掀下來。
盛婉郁掃了一圈,心沉,“查到是誰了嗎?”
“就是一群臨時組織起來的蝦兵蟹將,散的很,查的話得費一番功夫,但他們目的好像就只是為了搞破壞,我們……”
“蝦兵蟹將?”盛婉郁指著幾乎全被發破壞的機關道:“你是說我的機關就是被一群蝦兵蟹將一窩端了的?嗯?”
姬景同臉一僵,跟在后頭的左熾抬手照著他后腦勺就是一下。
“能不能別為難你的腦子了,讓它歇歇吧。”
說完,他將筆記本調了個方向,沖著盛婉郁按了播放。
上面顯示著一個小時前,一群蒙著臉的人闖了進來,尤為迅速的開始大肆破壞,發機關、破壞,分工明確。
視頻不到五分鐘,最后晃了一下,畫面沒了,很明顯有人把監控破壞了。
“他們對我們的機關布置好像有一定的悉,別的也不干,就搞破壞。”
左熾神嚴肅,帶著被惹火的惱意。
盛婉郁來回拖著進度條,眼睛忽然一瞇,暫停放大。
“這個人小臂上應該有紋,調整一下畫質看看是什麼,再好好查查。”
左熾作迅速,但即使再調整,也看不出來這了一角的紋是個什麼樣。
對比出來的圖案參差不齊,樣子也相差甚遠。
“這個,我咋瞅著這麼像發財?”姬景同著下,意意思思的。
“發財?”
他應著,“就麻將的那個發財,綠的那個,我瞅著像。”
他這麼一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先為主了,左熾也是越看越像。
“這件事跟周明發一起查。”
盛婉郁不管是麻將還是發財,查就是了,說完想了想道:“那個老傭人的照片,給我看下。”
姬景同反應過來,忙把照片遞過去。
照片四周微微泛黃,看著陳舊。
上面端正的坐著個老婦人,臉上堆滿了褶子,頭發服整理的一不茍,眼睛里閃著。
陌生的臉,卻勾起了盛婉郁一緒,心里頭有些堵。
“你們去的時候,覺人過的應該怎麼樣?”
算起年齡,這老傭人該有七十多歲了。
姬景同雖然對這幫人搞破壞的額行為相當不恥,但也不得不承認。
“老大,我覺應該過的不錯。”
左熾贊同的點頭。
雖然他們趕到的時候雖然已經沒人了,但住過的屋子是騙不了人的,想來過的應該是不差的。
盛婉郁稍稍放下心,有了些思量。
“從周明發那邊下手,想辦法把人接走,人不能放他手里。”
姬景同應著,看著又要重新整修的分部幽怨的,“那老大,這整修的資金……”
整修的費用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這錢該從哪出呢?
“這個分部棄了,重新選址。”盛婉郁將照片收起,“羊出在羊上,誰干的自然找誰要錢。”
“查出是什麼人干的,連同周明發那邊一起,把建分部的錢給我薅齊了。”
這就是讓他們放手干的意思了。
不止姬景同,連左熾都有些激了。
自從老大控制組織規模后,他們都快要忘了當初熱澎湃的時候了,姬景同興的跟打了似的。
“老大,放心吧,這件事保證給你辦得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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