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
傅修衍很想將春華路的事告訴盛婉郁的。
可是他又不敢賭。
生怕自己一旦說了,盛婉郁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怎麼了?跟我說說心里話,心里的事,很難嗎?”
盛婉郁眨了眨眼眸,一副很疑,很無辜的看著傅修衍,靜等著他的回復。
“阿郁,我沒有心事,任何事都不會為我的心事,能讓我有心事的人,只有你。”
傅修衍薄輕言,如實的跟盛婉郁說出了心里話。
聽了傅修衍的這番話,盛婉郁角微微上揚,是信得過傅修衍說的話。
可是終究,關于鹿筱初的事,傅修衍就沒有打算告訴自己的意思。
對于這點,盛婉郁的心多還是有些失落失的。
已經給過傅修衍機會了,可是對方并沒有珍惜。
“怎麼了?阿郁,你怎麼不說話了?”
傅修衍下意識的,看向旁的人兒。
當他看過去的時候,盛婉郁假裝睡著了,要是不裝作已經睡著的樣子,那豈不是還要跟傅修衍繼續較著勁。
“睡吧,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可是在我看來,你所擔心的那些事本就不可能存在的。”
“因為我這輩子,只會你一個。”
喃喃自語了一番后,傅修衍低頭,輕輕的在盛婉郁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額頭上傳來了一陣熱度,盛婉郁的眼皮微微了一下下。
只是這細微的一下,傅修衍并沒有察覺。
……
郊區的一棟私人民宅。
“呀,是易總,是什麼風把您給吹過來了呢?哦不對,你現在已經不在傅氏任職了,再你易總不合適。”
“我還是喊你大爺吧,這樣才對。”
一子坐在宅子外圍的小型花園中,此子不是別人,正是從春華路灰溜溜搬出來的鹿筱初。
被傅修衍強制的迫離開春華路別墅,心里別提有多憋屈了。
心中的憋屈找不到地方出,只能發在傅易瑾上了。
再說了,剛剛說的話,都是一些大實話,并沒有在諷刺傅易瑾的意思。
面對鹿筱初說出口的話,傅易瑾倒是顯得神淡然,毫沒有半點因為鹿筱初的話,而產生不滿,或者是生氣的表。
“隨你便,你開心就好。”薄輕言了一句后,傅易瑾就這麼定定的站在原地,靜等著鹿筱初請他喝杯茶,再不濟喝杯水也行。
以上都沒有的話,好歹也要請他坐下來說話吧。
“害,大爺說這話,開心固然重要,可是大爺你也要開心才對。”
“老話說的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話落,鹿筱初這才反應過來,好像沒有招呼傅易瑾坐下來跟自己說話。
暗暗的,鹿筱初為自己的失禮唏噓了一下,“哎呀,顧著說話了,都忘了讓大爺有話坐下來說了。”
“大爺,坐吧,喜歡哪個位置就坐在那里吧,對了,大爺特意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呢?”
“別忘了,我今天可是特意請假,為的就是靜候大爺的大駕臨。”
說著說著,鹿筱初的臉上一閃而過一抹郁悶。
要不是因為傅易瑾發消息給,讓留在家里,就是公司都不要去了,那說什麼,都不能留在家里,不出門不去傅氏上班的。
留在家里有什麼好的,這樣反而會讓離傅修衍越來越遠。
“你要真想上班,下午就可以去公司,我不攔著你。”
聽出來了鹿筱初話里的抱怨,傅易瑾淡淡開口,臉上依舊沒有多表。
本來傅易瑾不說話,鹿筱初倒覺得自己理直氣壯的,現如今傅易瑾開口了,還是一開口就說這種話。
還真是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以的隨機應變能力,這種場面對來說,那都是小場面。
“我……我今天也不是說非要去傅氏上班不可,我也就是說說而已,大爺怎麼還認真起來了呢?”
鹿筱初偽善著嗔怪傅易瑾兩句,隨即認真起來了,紅張了張,“行啦,不說這些有的沒的,大爺還是有話直說吧。”
“我不相信大爺這麼特意跑過來一趟,就僅僅只是想跟我聊聊天而已。”
話落,鹿筱初抬眸看向了傅易瑾,很好奇傅易瑾來找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
難不傅易瑾覺得,他離開了傅氏,找了自己就可以重新回去嗎?
這件事怎麼說,都是不太可能的。
“你說的對,我來不是跟你聊天的,而是好心的,來告訴你一件事的。”
說著,傅易瑾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我離開傅氏的事,想必現在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那麼你呢?你跟傅修衍在背地里就已經有一層關系了,你還好意思找我,讓我幫忙撮合你跟傅修衍。”
傅易瑾這話沒有明說,卻是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鹿筱初一聽,總覺得事哪里不太對勁,認為傅易瑾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
即便是被傅易瑾知道了些什麼,鹿筱初也是強行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什麼背地里有一層關系?大爺,我不明白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裝傻是一定要裝的,要不然被對方看了,那結果可不太好。
“你不用在我面前裝,因為關于你的一切,我都有時刻派人盯著,你是躲不開我的眼線的。”
傅易瑾神淡然,語氣平和,仿佛他在說的,不過就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一樣。
一聽傅易瑾這話鹿筱初瞬間就不高興了,的一舉一,都被傅易瑾派人盯著,這怎麼聽,都只覺得,對方的行為,實在是有些過分,傷人了。
“什麼?你派人監視我?原來在大爺心目中,我是不值得信任的,呵呵。”
苦一笑后,鹿筱初端起了桌子上的水,輕輕抿了一口,一心的火氣。
這一刻可真是被傅易瑾的行為,給惹生氣了。
說好的合作,傅易瑾不配合就算了,還派人監視自己,這已經不是合不合作的事了。
而是已經上升到關于尊嚴的事了。
“在我面前裝,我不會買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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