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難道覺得這不可能?”
姬景同有些復雜的神,直勾勾的盯著左熾看。
怎麼就有些想不明白了,明明對盛婉郁的父母做出傷害的那個人,是傅云山,是傅修衍的父親。
可盛婉郁將這份仇恨,牽連到了傅修衍,按嚴格上來說,實在是有些不應該了。
“不可能。”
簡單直接的三個字,就是左熾的分析結果。
對此,姬景同有些納悶的看向左熾,總覺得左熾這話回答的,太過于片面了一些。
“你不是人,更不是老大,怎麼就這麼肯定,老大最后不會跟傅修衍復合?難道還真的要傅修衍替他父親,把命給了老大,老大才能解了心中的仇恨嗎?”
姬景同有些賭氣的,懟起了左熾。
就是看不慣兩個真心相的人,因為一些問題,從而分開了。
這一路上走來,盛婉郁跟傅修衍經歷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要真的就這麼放棄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你不用跟我鬧脾氣,事實就是事實,以我對老大的了解,是不可能會跟傅修衍復合的。”
“何況,換做是我,我也不支持老大跟傅修衍在一起。”
左熾前面的一番篤定的話,姬景同聽著,原本就已經很不爽了。
再聽聽他后面說的那句,他不支持盛婉郁跟傅修衍重新在一起。
這句話姬景同聽的,心里只覺得窩火,從來就只有聽到別人勸人和好的,從來就沒有聽到像左熾這樣的,勸別人分手的。
“你真是個鋼鐵直男,你沒聽說過,勸和不勸分嗎?你這樣難道就不覺得,對老大來說太不公平,對兩個小老大來說,更加不公平嗎?”
說到底,姬景同最心疼的,除了盛婉郁之外,更加心疼的就是盛毅擎跟傅晴傾了。
兩個小家伙還這麼小,父母就分開了,甚至都到了離婚這一步。
要是他們兩個長大以后,向傅修衍詢問起了關于母親的事,亦或者是向盛婉郁詢問,關于父親的事。
姬景同倒是很好奇,到時候的傅修衍跟盛婉郁,應該怎麼跟自己的孩子解釋這件事。
“話是這麼說,可他們兩個在一起經歷的事太多了,問題也多,從這些數據上來看,這兩個人是不合適的。”
要是合適的話,就不可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
這麼想著,左熾也就釋懷了,自己剛剛為什麼會跟姬景同的想法完全不一樣。
聽左熾說的話,是越說越離譜,姬景同在一旁聽的咬牙切齒的。
原本還抱著希的心,認為盛婉郁跟傅修衍會復合。
可從左熾的里,怎麼有種,這輩子他們都不可能復合的覺。
“不合適怎麼可能會結婚,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左熾,你真是夠了,不跟你說了,排到我去里面看傷了。”
不悅的白了一眼左熾后,姬景同有些怒氣沖沖沖的,直接從掛的骨科室走了進去,不再理會左熾。
看出來姬景同是真的生氣了,左熾臉上閃過了一抹郁悶。
他不過就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發出了真實的意見而已。
看看姬景同的反應,這麼強烈的。
即便盛婉郁的邊沒有了傅修衍,那生活就過不下去了嗎?
到底是姬景同低估了盛婉郁的實力,還是希看到有人終眷屬的結太過于嚴重!
……
傅修衍已經被轉了普通病房,既然他都已經出來了,也沒事了。
盛婉郁也就打算離開了。
看出來了盛婉郁的打算后,方逸知在角落無奈的搖搖頭。
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勸盛婉郁留下來了。
要是他沒能留住盛婉郁,回頭等傅修衍醒過來,必然是會責怪自己沒有將人給留下。
“婉郁,你確定不等傅總醒過來再走嗎?一路上走來,你跟傅總經歷了這麼多事,即便是做不了夫妻,但至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上一代人的恩怨,不能忘記,但是對你有恩的人,你也不能忘不是嗎?”
方逸知使用了渾解數,絞盡腦想了想。
最后還是說出了一些,他所站的立場角度的話。
即便是同一件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方逸知認為,盛婉郁不應該被所謂的仇恨蒙蔽了自己的真實心。
“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為了留住我,你什麼話都說,這是他代你的,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睨了一眼方逸知,盛婉郁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總覺得方逸知說這些話,實在是有些讓到驚訝了。
一個大男人,竟然會跟自己說起了是非恩怨。
直到現在,盛婉郁才反應過來,邊的人,大部分都是在勸,不要輕易放棄傅修衍的。
這麼想,盛婉郁也開始有點搖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搖的想法,大概是從傅修衍出現在倉庫大門口的那一刻。
讓堅定有了這個想法的,應當要屬傅修衍不顧替擋刀的時候。
“這是我自己的意思,跟傅總沒有半點關系,希你不要誤會了傅總才是,傅總對你可是癡到讓我都有些震驚了。”
“不管怎麼說,我是希你們重修于好的。”
方逸知語重心長,十分到位的跟盛婉郁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心中所愿。
聽完方逸知說的這番話,盛婉郁陷了一陣沉默。
也在考慮,應該將傅修衍放在哪個位置上才比較合適。
就像方逸知剛剛說的,即便是做不了夫妻,他們也是可以為朋友的。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就從朋友開始做起吧,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跟傅修衍為朋友。”
“上一代的恩怨還在,除非我將傅氏搞垮了,要不然這仇恨,依舊還是存在著的。”
盛婉郁很是認真的跟方逸知說出了,心的打算。
前部分方逸知聽著,只覺得不錯的,總算是看到了盛婉郁愿意試著接納傅修衍。
可聽到要搞垮傅氏,這點倒是讓方逸知有些不淡定了。
“你……你確定要搞垮傅氏,不垮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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