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酒店,你們住哪里我就住哪里。”
翟吏很是理直氣壯,氣定神閑的開口。
至于姬景同的話,他下意識的,選擇了自忽略掉。
對于一些不重要的人,所說的一些無關痛的話,他就沒有必要去在意。
“不可以。”盛婉郁毫不帶半點猶豫,直接拒絕了翟吏說的話。
那里可是一手創辦起來的組織,就是傅修衍,都不曾告訴過,更別提帶傅修衍去組織里住了。
然而翟吏一個外人,就更加不可能會帶他回組織了。
說起來,現在似乎已經用不著翟吏了。
之所以還讓人照顧著點他,完全就是看在了,他這麼乖,肯配合自己回國的份上,才會禮尚往來的。
若是翟吏不懂得珍惜,那也只能收回,對翟吏的一丁點好了。
“不是不可以,是絕對不可能,老大,跟這種人說話的時候,你可不能這麼溫。”
“姓翟的,有酒店給你住,你就應該著笑了,還挑三揀四的,實在不行,你就去天橋下住也行,沒人攔著你。”
姬景同話理不,當一張口,全廠瞬間陷了一片,略微有些詭異的沉默當中。
翟吏黑沉著一張臉,只覺得姬景同還真是一個,十分礙人眼的存在。
若說之前,他對姬景同還沒有那麼多的不滿和意見。
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他對姬景同不僅有很多的不滿,就是對,已經產生了殺意。
要不是眼前的局勢不允許,要不是他還有任務在,說什麼,他都要在第一時間,先讓人把姬景同給理掉了再說。
“不過就是發生了一些口角,翟先生沒必要產生殺意,了想殺人的念頭吧?”
只有男人才是最了解男人的,左熾一眼就看出來了,翟吏眼底對姬景同的殺意。
說什麼都不能真的,讓姬景同被翟吏給盯上了。
翟吏的行事手段,雖說他不是很了解,可是從這些日子以來的相。
左熾多還是可以從中,了解到一些的。
“哼,你與其白費口舌在我這里,讓我不要有這樣的念頭,倒不如去勸勸,提醒一下你的人。”
“讓凡事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最后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翟吏嫌棄的掃了一眼左熾,卻是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姬景同。
察覺到了翟吏對自己的排斥,還有各種各樣的不滿。
姬景同笑了。
這還是人生中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嫌棄了。
“好,很好,翟吏,事到如今,你心里對我,難道一點愧疚都沒有嗎?”
“當初要不是你,我后來會差點發生那種事嗎?”
說起之前的那件事,姬景同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很多時候,是很想讓自己忘記,忘了那件令人不堪的過去。
可每每見到翟吏,就會不經意間的回想起,怎麼都沒辦法忘記掉了。
正是因為心里有怨恨,所以對翟吏,怎麼都無法做到,心平氣和,好言好語以待。
“那件事我跟你解釋過了,與我無關,請你別把自己的無能,怪罪在別人的頭上。”
“這件事我不會背鍋的,你也怪不了我。”
翟吏薄輕言,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是非常認真的。
同時他所說的這些話,都是大實話來著。
當時發生了那樣的事,也不是他可以管的,即便他是那群人的組長,那群人都聽命于他。
可這并不代表,他可以控制手底下那群人心中的。
更何況當時的他,一心一意的只想著跟盛婉郁做換,從來就沒有想過招惹是非。
“你……強詞奪理!但凡你有一點良知,你就不可能眼睜睜的,任由自己手底下的人做出這種不恥的行為來。”
回憶起那段不堪的過去,姬景同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一哽咽,纖弱的軀都有些微微的抖。
這副模樣看上去,給人一種很無力,很無助的覺。
盛婉郁懷中還抱著孩子,沒辦法手給姬景同擁抱。
最后只好給左熾一個示意的眼神,“嗯。”
左熾應了一聲后,直接上前去,一把將姬景同擁懷中。
“好了,別說了,你的委屈即便是沒人知道,無法理解,但你的邊,我一直都在。”
左熾一邊的抱著姬景同,一邊還不忘了開口安著。
見狀,盛婉郁出了姨母笑來,這才這對小日常相的正確打開方式。
要是他們一天天的,總是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那這段可就有些危險了。
“我沒事,你不用安我,真的,我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麼點事而難過,我只不過是不……”
說著說著,姬景同兩眼一翻,直接暈倒在了左熾的肩頭上。
“景同……”
左熾面擔憂,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抖了。
“左熾,別愣著了,快把景同帶回去吧,至于剩下的事,給我來理就行了。”
本來打算,讓左熾帶翟吏去酒店住下的,可現在出現了姬景同突然昏倒這種事。
‘照顧’一下翟吏的事,就只能落在頭上了。
對于這種結果,是翟吏最希看到的,他總算是等到了,可以跟盛婉郁獨的時機了。
這或許就是上天給他的,最后一次好好珍惜盛婉郁的機會。
一旦錯過了,可就真的再也沒有辦法跟盛婉郁表明自己的想法了。
“我……”翟吏正打算跟盛婉郁說,結果卻是被盛婉郁給打斷了。
“你什麼都不用說,我知道你不喜歡住酒店,但那也沒辦法,除非你真的想就像景同說的,住天橋下。”
“如果是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帶你過去。”
這話說完,盛婉郁扭過頭去,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
怎麼可以跟翟吏說出,這種特別容易讓人郁悶的話來。
相信翟吏聽完了自己所說的,心里必然是十分郁悶的吧。
“住酒店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我想的還是,跟你住在一起,這樣找你比較方便一些。”
“當然了,你不想我跟你住一起,我也不強求,誰讓我永遠都無法拒絕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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