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的事溫晚賣了個關子,只說以后遇到更好的時機了再議。
回到汀瀾府,溫晚先一步洗完澡躺在床上。
手機里的乙游戲一直停在一個界面,屏幕里帥氣的紙片人正微笑著看,的手指懸在半空中,許久都沒摁下去。
思緒被浴室里傳來的水聲攪得七八糟。
直到浴室門發出響,趕忙裝模作樣的盯著屏幕,里面的臺詞一句也沒看進去。
吹風機嘈雜的聲音掩蓋住了溫晚雜無章的心跳聲。
今晚的氣氛過于融洽,有件早就被拋之腦后的事猛地一下跳出來,震著的心,泛著一層層的漣漪。
從這段時間的接來看,賀庭舟應該沒有生理問題。
該來的事遲早要來。
心不在焉的點擊著屏幕,腦子里全是些播不了的畫面,全然沒注意到后的床墊陷下去了一塊。
“好玩嗎?”
喑啞的男聲從頭頂傳來,賀庭舟的雙手撐在子的兩側,額前低垂的碎發半干,晶瑩的水珠沿著他高的鼻梁下,準無誤的滴落在溫晚眼皮上。
帶著涼意的水珠惹得眨了下眼睛,圓形的水珠擴散開來,洇了濃的睫,模糊了的視線。
玻璃般清的雙瞳一不地注視著他,眸流轉好似春水初融,既清又。
賀庭舟一點點的靠近,弓起的脊背映在灰的墻壁上,像只蟄伏許久的獵豹,漆黑的眼眸深深地凝視著。
作輕緩的將握著的手機丟在一旁,糲的手指在的掌心里無規律的挲著。
“怎麼不說話?”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幾乎是鼻息可聞,他說話時帶著淡淡的薄荷牙膏味,滾燙的呼吸深深淺淺的落在小巧的鼻尖上。
心口一窒。
掌心里傳來的搔讓忍不住的想要握拳,男人看了的心思,五指分開牢牢地扣住了的手。
雪白的雙頰暈染上一團酡紅,猶如橙紅的夕卷著的白云。
嫣紅的瓣蠕著,的語言系統徹底崩盤了。
賀庭舟看著那兩片一開一合的紅,若即若離的距離,像是在邀請他。
眸漸沉,一片漆黑,看不到底。
溫晚好不容易控制住緒,出舌頭了下,組織了半天的語言還沒說出來,就被急切的吻通通堵了回去。
賀庭舟像是找到了干涸沙漠中唯一的水源,糾纏著的舌頭不放,吮到舌發麻。
另一只手扳正的,沿著脖頸,鎖骨向下游離。
溫晚今夜穿了件霧霾藍的吊帶睡,短短的擺剛過大,男人灼熱的手掌撥開綢制的下擺,掐著細的腰,大拇指忽輕忽重的摁在腰窩上。
極侵略的吻讓溫晚大腦一片空白,的子被他桎梏在懷中,每個骨頭都如同有電流躥過。
無意識的發出綿綿的哼唧聲。
這無疑是上好的催藥。
賀庭舟咬了口的瓣,呼吸重,“別。”
得到短暫的息機會,溫晚氣息不勻的喚他的名字,“賀庭舟……”
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是拒絕,還是接?
理不清思緒。
只知道現在渾發燙,在地獄和天堂的邊界線。
在腰間的手愈發不安分,賀庭舟屈著兩手指,像是在數凸起的肋骨,不疾不徐的向上挪。
賀庭舟松開的手,輕輕地掐住的脖頸,薄轉移到白玉般圓潤的耳垂上,輾轉廝磨著,灼熱的鼻息大有燎原之意。
“晚晚,我想要你。”
“怎麼辦?”
低沉磁的嗓音裹挾著濃濃的邪念,含混不清的,著的耳朵,穿過的耳道,直抵心臟。
溫晚就像即將擱淺的魚,分不清現實和幻境,呼吸聲越來越急促。
沒回答。
是默許,更是接。
……
事是怎麼結束的,溫晚已經不記得了。
有的只是鉆心的疼和如螞蟻啃噬般的,深骨髓。
還有男人一遍遍的在耳邊低語。
“一聲庭舟哥哥,好不好?”
了。
男人得寸進尺,折騰的更厲害了。
醒來的時候,溫晚渾酸疼,尤其是腰,覺都快斷了。
昨晚在失去意識之前還一塌糊涂的床單,這會已經換上新的了,就連的睡都換了另外一件。
臥室里只剩一個人。
扶著腰坐起來,一眼就看到垃圾桶里用過的計生用品,略掃一眼,就可知昨晚的瘋狂。
懊惱的了頭發,看了眼時間,里罵著。
“提子就走,真不是人!”
“太太,您醒了嗎?”
聽到陳姐的聲音,回過神來,有點臊得慌。
約記得,昨晚賀庭舟那條瘋狗弄得狠了,的聲還大,不知道陳姐聽沒聽到。
心虛的不行,咳嗽了兩聲,“陳姐我嗓子有點不舒服,想在床上躺會,你有事嗎?”
“哦沒事,就是早上先生走之前囑咐我,說您弱,讓我給您熬點黨參湯,我想問問您現在起來喝嗎?”陳姐和平常一樣回答。
溫晚的臉騰得一下全紅了。
在心里把賀庭舟罵了一百遍后,起把門開了個隙,靠在門邊懶洋洋的。
“陳姐,我收拾一下,一會下去喝。”
陳姐看著溫晚,神變得怪異,忽然意味深長的笑了,眼角的細紋堆疊起來,欣喜的不行。
“不著急,您休息好了就下來喝,到時候我給您熱熱。”
看著陳姐雀躍的小步伐,溫晚一頭霧水。
走進浴室準備洗漱,站在鏡子前的那一刻,發出短促的尖聲。
除了脖子幸免于難。
的鎖骨,肩膀,口前,遍布麻麻的吻痕和咬痕,還有些痕跡泛著烏青。
溫晚現在恨不得把賀庭舟給手刃了。
回想起剛才陳姐的眼神,真不如死了算了。
哪還有臉見人啊?
這幾天還怎麼出門啊?
越想越氣,一邊刷牙一邊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剛洗漱完,正在換間找合適的睡,手機響起來。
看了眼備注,瞇起眸子。
還真是說曹,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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