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系好安全帶,眼里閃爍著興的,“不是啦,我第一次刷除了我爸以外,別的男人的卡,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傻樣。”他空閑的手了的臉,“看到我給你買的睡了嗎?”
“正好,我還想問你呢,為什麼買那麼稚的啊。”安南不解地問。
溫硯卿斂起眉頭,“不稚,我覺得好的,多可。”
“我又不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穿著總覺怪怪的。”安南控訴道。
“那你也不是老姑娘。”溫硯卿反駁道,“反正就在港城穿幾天,等回了京城,你要實在不喜歡,扔了也行。”
安南湊近他,單手撐著下,笑瞇瞇地看他,“你送我的第一個禮,我才不舍得扔呢。”
“一個睡而已,到時候再送你別的。”溫硯卿用余瞥了一眼,角翹起。
到了飯店,兩人邊吃邊聊。
“剛才有個事忘記問你呢。”安南把里的菜咽下去,似笑非笑地問,“你的卡都給過幾個人呀?”
其實問這個也沒別的意思,純屬就是人的好奇心作祟。
就像很多孩子都喜歡問男朋友和前友的故事,聽了生氣,不聽心里又不舒服。
溫硯卿沒有思考,口而出,“就你一個。”
安南不相信,撇撇,“不會是這張卡只給過我一個人吧?”
“我的卡不會隨便給人。”溫硯卿忽然認真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所以,只給了你。”
安南神一滯,哦了一聲,低下了頭。
表面裝得很平靜,心是說不出的喜悅。
人都是得到偏的,希是第一個,更希是最后一個。
吃完飯,回到酒店,安南去臥室收拾自己的東西,背著包出來,看見溫硯卿推著他的行李箱。
“你收拾東西干嘛?”
“去和你一起住。”
上午安南的話說完,他后知后覺地回過神來,讓助理又訂了一間房,兩人的房間挨在一起,既方便又給了獨立的空間。
安南以為溫硯卿要和住一間房,張開手臂擋在他面前,“我早上是隨便說的,你就住在這,別來回折騰了。”
溫硯卿知道在擔心什麼,笑著解釋道,“我在你的房間旁邊又開了一間,這樣離得不遠,你也不會不自在。”
安南反應過來,有些尷尬地鼻子,低垂著眼眸,“哦…我還以為你要和我一起住呢……”
溫硯卿接過手里的背包,放在自己的行李箱上,聽見的話,故意逗說,“怎麼,很失落,想和我一起睡?”
安南推了他一把,“自。”
溫硯卿笑了下,左手推著行李,右手牽著往外走。
轉移到新酒店,安南先回自己房間收拾了。
洗完澡出來坐在床邊玩手機,房間門響了,去開門。
溫硯卿穿戴整齊,頭發還用發膠抓了個凌的發型,黑襯領口解開,袖口挽上去,胳膊上青筋軋結。
反觀安南,海綿寶寶的睡,剛吹干的長發有些躁,瞪著一雙眼睛看他。
“你晚上的酒局不是取消了嗎?”
“換服,帶你出去玩。”
“去哪玩啊?”安南疑地問。
溫硯卿從背后推著,催促道,“害怕我把你賣了啊,快去換服。”
他把臥室門關上,安南一頭霧水,看著角落里還未拆封的服,陷了沉思。
既然是來港城,也算是和溫硯卿第一次正式約會,得好好打扮一下。
選了件偏復古的紅掛脖連,出整個潔的后背,擔心晚上會冷,帶了件短款的牛仔外套,掛在手臂上。
頭發用卷發棒燙大波浪,墊起發頂,畫了個港式妝容。
黑目紅,。
穿上鞋從房間里走出來,溫硯卿的目本無法從上移開。
走近才發現整個后背是空的,他的手上那片的,垂眸凝視著,“你不怕我現在把你就地正法了?”
安南切了一聲,推開他,“還走不走了?”
“走,不過先把外套穿上再走。”
溫硯卿笑著把胳膊上搭著的牛仔外套拿下來,披在上,看沒有要穿的意思,抓起的胳膊準備親自伺候穿。
安南快速地回手,把服拿下來,揚起下,“我冷了自然會穿的。”
溫硯卿思考了一會,選擇順著。
反正他在呢,也沒人敢對歪心思。
摟著的腰往外走,他沒開車,打了出租車到維港。
提前準備好的游已經在碼頭等待了,他牽著的手上去,站在甲板上,將整個維港的夜景盡收眼底。
鱗次櫛比的高樓直沖云霄,霓虹燈將整片夜幕照亮,大樓里是永不熄滅的燈火,遠遠地看著,像是巨大的籠子,將渺小的人類困于其中。
海風拂過安南的臉頰,趴在欄桿上,瞇著眼睛。
溫硯卿站在右側,拿出相機給拍照。
閃燈亮起,安南回頭看見他手里頗有年代的相機,來了興趣,湊過去看他剛才拍的照片。
復古的濾鏡搭配今天的妝容,背后是奢靡的海港,完的畫面構圖讓興地跺腳。
“真好看!我要導出來發朋友圈。”
“只是好看?沒有別的表示了?”溫硯卿的手搭在的細腰上,被眼里閃爍的斑深深地吸引。
安南沉浸在照里,翻看著相機,心不在焉地說,“還有什麼表示啊?”
溫硯卿搶過手里的相機,隨手扔在后的沙發上,摟著的腰一轉,把抵在欄桿上。
一手掐著的腰,另一只手撐在欄桿上。
“安小姐,我勸你再好好想想。”
風掀起的碎發,發拂過他高的鼻梁,抿了抿,靠近他,紅印在他的角,輕聲說,“溫董滿意了嗎?”
剛要離開,溫硯卿咬住了的瓣,含混道,“不滿意,安小姐再努力一下吧。”
順勢勾住他的脖子,齒纏繞,呼吸融。
溫硯卿逐漸反客為主,扣住的腰,汲取著屬于的味道,他帶著燙人的呼吸和沉悶的低,作熱烈卻不失溫。
直至上的口紅都落溫硯卿的里,他才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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