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鑫驚恐的看著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兩個人。
秦驍雙疊加,倚靠在后的皮質沙發上,撲面而來的王者氣勢。
而沈逸沒有一個正形,整個人靠在靠墊上,雙搭在沙發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姚小姐?”沈逸先開了口,一邊刷著手機,一邊斜眼看了一眼:“你看看這排酒,你喜歡哪一個?”
姚鑫一愣,進來的時候,是有預面前的這些酒,是為了準備的。
可心里面總有僥幸心理,覺得說不定還有其他的可能。
一臉無助的看向秦驍,卻不想那雙眼睛里面散發出的寒,讓整個人忍不住的想要往后退。
突然想起來昨天陳玄風在耳邊說的話。
你知道祁音是誰嗎?
事到如今,仍舊不知道祁音是誰。
但是知道,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秦總,我在公司已經工作十年了,從最底層做到了如今的位置,我對公司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我對公司嘔心瀝,你不能這麼對我。”姚鑫顧不上其他了,面前的這些酒,如果全部喝下去,會沒命的,從地上站起來,雙手合十,連連求饒。
秦驍淡漠的看著的求饒,薄輕啟:“這里是公司?”
姚鑫瞳孔中的驚恐之,頓時更是濃了幾分。
秦驍話里面的意思很明確,這里不是公司,而他更不是因為公司的事,而讓來到了這里。
“姚小姐,這里的酒可貴的狠,喝了可是你占便宜。”沈逸在一旁開口,換個姿勢,到另外一個沙發上躺了下來,一副看戲的模樣。
此此景,表明了今天這頓酒姚鑫,不得不喝!
姚鑫腦子飛速的打轉。
突然間,渾下意識的一。
祁音就是在喝多了之后,被送到了陸余晨的房間,雖然沒有送進去,但是確實這麼做了。
想到這里,渾抖的看著站在自己后的一排西裝革履的男人。
臉瞬間蒼白。
“秦總,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這樣我,你不怕秦嵐集團完蛋嗎?”姚鑫驚恐之下,頂著最后的那口力氣,瞪圓了眼睛,看向秦驍。
可下一秒,秦驍勾起角,出來一抹冷笑。
而另外一邊,躺在沙發上,沈逸聽到這話,突然大笑了起來。
這樣的場景看著姚鑫心里面發怵。
沈逸看向一旁的秦驍,一邊笑著一邊說:“你們集團真的是人才濟濟啊,難道不知道酒店有監控嗎?難道還指和打配合的那個男人站在這邊,替說話?”
此話一出,姚鑫差點沒有站穩。
忘記了。
剛剛想到秦驍在這里擺這麼多的酒,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但是忘記了是先這麼做的,所以才會到如今這個地步。
就算今天在這里了欺負,出去報警了。
陸余晨自然是不敢得罪秦驍說假話,事最終還是會落到的頭上。
到時候兩邊都落不下好。
撲通一聲,姚鑫給陸余晨跪了下來。
“秦總,我錯了,我辭職可以嗎?出了這里,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求你饒過我一次,給我一次機會?”姚鑫喋喋不休的求饒,一邊說,一邊眼淚都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此時此刻,知道完蛋了。
先不說從這里出去,還會不會有公司找,讓去公司里面上班。
從這里出去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現在都不知道。
“手吧。”秦驍淡漠的看了一眼姚鑫,然后視線轉移到后那一排西裝革履的男人上。
話落,姚鑫還沒有反應過來,后其中的一個男人就拿著茶幾上面的一瓶酒,朝著灌了下去。
一瓶酒下去,頭暈目眩,整個人被嗆的把灌進去的半瓶都一口氣吐了出來。
“啊!我的地毯!”一旁沈逸一臉嫌棄的看著姚鑫,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地毯,然后看向秦驍:“新地毯什麼時候到位?”
姚鑫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
在他們的眼中,竟然不如一塊兒地毯。
可來不及等反應過來,第二瓶已經開始灌口中。
一連幾瓶下去,姚鑫整個人已經開始昏昏沉沉,搖搖墜。
而一旁的秦驍一不的看著這里,對于面前發生的這一些,沒有一一毫的容。
昨天如果不是他和陳玄風及時趕到,喝昏了頭的祁音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里,秦驍看了一眼停下來,遲疑要不要再灌下去的男人,男人立馬心領神會,一瓶酒咕嚕咕嚕的再次灌進去。
所有的酒,姚鑫基本上都是喝進去半瓶,吐出來半瓶,可一連十幾瓶下去,在這樣猛烈喝的況下,也喝了不。
半個小時后,姚鑫終于扛不住,整個人暈了過去。
看到姚鑫暈倒在地毯上,沈逸起了,朝著姚鑫的方向看去。
確認姚鑫確定是真暈了過去之后,看向秦驍:“暈了,接下來怎麼著?”
秦驍犀利的雙眸從茶幾的一頭看到另外一頭,薄輕啟,一字一句,擲地有聲:“不是說了嗎?這里的酒,都歸。”
話落,在場所有的男人看秦驍的眼神,都多了幾分畏懼之。
秦驍的意思很明顯,姚鑫現在是醉了,可醉了總有醒來的時候,醒了之后繼續灌,什麼時候喝完,什麼時候為止。
這樣的手段,實在是厲害!
一邊磨煉人的意志,一邊將人變的人不人,鬼不鬼。
等姚鑫從這里離開的時候,整個人的軀殼雖然活著,但是人,估計是廢了。
“行,那就這麼著。”沈逸痛快應了下來,看了一眼在場的男人。
大家在畏懼之心下,心領神會,都默認了這件事。
話落,秦驍起,連看都沒有看躺在地上的姚鑫,徑直的離開了別墅,沈逸隨其后。
“地毯怎麼著?”沈逸口而出。
相比來說,姚鑫連和地毯相比的資格都沒有。
昨晚他在會所里面,接到秦驍電話,本來以為秦驍要和之前一樣,過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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