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像楚韻預料的那樣,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
原本計劃著是5天的時間,可是在第4天晚上的時候,就功修復好了,這對天價的點翠耳環。
于是,立馬興地拿起這對耳環,去辦公室找了劉恩山。
“我的天哪,我沒有想到,你居然真的修復出來了!”
那一瞬間,劉恩山像是見到了什麼珍寶一樣,他立馬從楚韻的手里輕輕接過耳環。
在細膩的燈下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確認了,這的確是楚韻修復的,而且修復得十分完。
“好啊,小楚,你知道嗎?在這點上你可比你父親要厲害多了。
我依稀記得在很多年以前,你的父親也曾經修復過這樣的耳環,不過他花了足足一年多的時間,而你只用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你果然是天才!”
面對劉恩山如此的夸贊,楚韻承認這會兒的,的確驕傲起來了。
于是用致的盒子將耳環收了起來,隨后坐在劉恩山辦公室的椅子上,問道:
“是劉叔叔您教得好。
那我什麼時候,把這副耳環給那位張婳的士呢,我要親自過去嗎?還是劉老師您代替我給?”
這會兒的劉恩山已經高興得不得了了。
他不停地在辦公室走來走去,最后雙手一拍啪的一聲。
“嗯,這麼重要的東西,而且是你一個人修復出來的,我覺得應該由你親自到他手上,讓他看看我劉恩山的學生就是這麼厲害,就是這麼有實力!”
“我親自到他手上嗎?這倒也是可以。那劉叔叔我明天去的公司找嗎?還是說........”
劉恩山搖搖頭,隨后打斷楚韻的話。他單手撐在桌子上,目堅定地看著楚韻,隨后說道:
“你一個人去公司的話不太好,又顯得我們不重視。
要不這樣,這耳環你先拿著收好,然后呢,我明天晚上組個飯局告訴,耳環你已經修復好了,讓把100萬準備好直接帶過來,我呢——
作為的好朋友就請吃個飯好了,你看看這樣多好?”
他的這個想法,楚韻覺得不錯的。
于是楚韻點點頭說道:
“我覺得可以,真的很謝你劉叔叔,是你給我這次機會讓我證明了我自己。說實在的,通過這次修復,我真的覺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快樂。”
見他這副模樣,劉恩山突然又有些了,因為他在楚韻的上看到了楚山河的影子,當初楚山河似乎也對他說過同樣的話。
而就在這時,劉恩山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于是他立馬問楚韻:
“小楚,這段時間怎麼都沒聽你提起過季晏禮呀,我聽小葉說你們兩個分手了,真的假的?”
“哦,這件事啊,真的,我跟他提了分手。”
“啊,為什麼呀?我之前一直覺得你們兩個好的,季晏禮他也是真的喜歡你,沒想到你們居然這麼突然地就分手了。”
楚韻搖搖頭。
其實在外人眼里他和季晏禮的關系真的好的,因為季晏禮總會給買各種各樣的奢侈品,各種包包,各種轉賬。
還會在外一起吃飯的時候心地照顧,給夾菜之類的,讓外人都以為他們的很好。
可是只有楚韻知道,和季晏禮相起來的時候到底有多窒息。
季晏禮是個十足的工作狂,如果工作完不,他是不會回家陪楚韻的。
而這段時間工作又特別忙,所以他每次回來都已經超過了12點,有時甚至夜不歸宿。
楚韻本就是一個在上高敏的人,雖然說也知道,季晏禮不回家是因為在辦公室加班,可是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總是覺得季晏禮在做什麼不好的事,就像傅庭州那樣。
而且說實在的,季晏禮是個很優秀的人,追他的人多的數都數不清楚。
盡管季晏禮在明面上拒絕了,不允許除了楚韻以外的任何人靠近他,可是楚韻還是覺得季晏禮總有一天會做出和傅庭州一樣的事。
而反觀季晏禮,他毫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或許,從他一出生就過上了這樣的生活,所以他覺得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楚韻不一樣。
而且最讓楚韻崩潰的一點是,兩個人相的時候只要遇上一點事,只要楚韻沒按照季晏禮說的來,那麼季晏禮絕對不會相信。
這種提防的覺讓楚韻幾乎不上氣來,像是被關在了一個閉的大水箱里,往上游看不到出口,往下游只能等死。
最后夾在大水箱的中間,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自己死去。
“或許在你們這些人眼里,他確實喜歡我的吧。
可是真正的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和他相的時候,真的覺非常累,雖然我知道,劉叔叔你可能不知道這種覺,但是........”
隨后,劉恩山又拍了拍的肩膀,隨后他笑著朝楚韻說道。
“你這傻孩子,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雖然季晏禮喜歡你,但是他的這份讓你覺很累,對嗎?
他的這份讓你到窒息,讓你想要逃離是嗎......”
楚韻點點頭,“是這樣的,劉叔叔,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雖然季晏禮他對我很好,可是他總是不相信,我不信任我。
我覺得兩個人相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如果連信任這點都沒法做到,總是猜忌,時間久了,不管兩個人多麼好,都會出現裂痕。
上次我被綁架那件事就是因為季晏禮不相信我,我氣不過大晚上的離家出走。
雖然那件事我也有錯,我知道自己不該大晚上離家出走會很危險,可我當時真的非常傷心,非常難過,非常痛苦。
我當時就在想,全世界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他季晏禮卻不能。我只有他了,只有他一個人可以依靠,他的這種不信任讓我有了一種被背叛的覺。”
而聽到這里的劉恩山,似乎已經明白了發生什麼事。
他轉走到飲水機的旁,給楚韻接了一杯溫水,隨后遞到了的面前。
他那雙蒼老的眼睛看著出用,隨后說道:
“唉,人就是這樣啊,永遠也沒辦法信任一個人。
只是每個人信任的程度不同,有些人對別人信任的程度比較重,所以他看起來就是一個十分可靠的人,有些人信任得淺,就讓別人看著他很浮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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