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覺得是這樣的,正常人遇到車禍事故的人,不應該報警嗎?就擅自救人,把人帶走,奇怪的很。”
安漪瀾點頭,語氣篤定。
溫聽晚放下文件,抿了抿。
“可能這其中真的有蹊蹺,那麼我們還是回去好好調查一下吧。”
“回去干什麼?不能回去!我覺得我們要在這里多待一陣,好好觀察一下,而且你之前不是也怕黃貍貍把人又帶走嗎?”
“我去觀察他們嗎?”
溫聽晚聽懂的意思,艱開口。
安漪瀾頓了一下,又改口道:“我去觀察,你在后方整理信息,調查其他事就行,就比如那個發郵件的人到底是誰,那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發這些,又不出現。”
溫聽晚沒回答。
溫聽晚猛的拍了兩下自己的臉。
安漪瀾嚇了一跳:“你這是做什麼呢?”
“沒事。”溫聽晚搖頭:“是我糊涂了,被一時的嫉妒沖昏了頭腦,忘記我本來就是來帶裴疏野回家的,不只是我需要他,雁城的其他人也需要他。”
昨天被刺激的,居然差點要逃避。
也是瘋了!
“我收拾收拾,辦出院,我們今天就開始去觀察,順帶找找那個發郵件的人!”
下床,換上服,吃好藥,又是一個充滿希的溫聽晚!
“這才像樣嘛!我們大人就是要這樣!”
安漪瀾欣,起替溫聽晚去辦了出院手續。
……
春伊鎮最近雨水很多,車窗外的雨滴劃過玻璃,將時小街雜貨鋪的招牌暈染模糊的斑。
溫聽晚和安漪瀾坐在車上,看著裴疏野和黃貍貍沒撐傘,急急忙忙把外面的東西往進搬。
搬著搬著,雨勢變大,裴疏野放下手中的東西,把黃貍貍推進了雜貨鋪。
黃貍貍還要往外跑,被裴疏野眼神制止,不悅的蹲在門口,看著裴疏野一個人進進出出。
安漪瀾不滿抱怨:“是不是忘了裴疏野左碎骨折過?這不是把人當牛使?”
溫聽晚苦笑,卻發現街對面的裴疏野突然轉頭,視線直直投向們的車。
的心跳了一拍,下意識了子。
“他應該看不到我們。”
安漪瀾也嚇了一跳,脖子,又安溫聽晚。
“我的車防窺做的很好的,而且這個距離”
話音未落,一陣急促的敲窗聲嚇得兩人同時抖了一下。溫聽晚轉頭,車窗外赫然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許久不見的陸宴池戴著墨鏡,正夸張地做著"開門"的口型。
“見鬼了!”安漪瀾罵了一句,按下車窗,“陸宴池!你不該在雁城嗎?你從哪冒出來的?”
陸宴池笑嘻嘻地摘下墨鏡,對著們做Wink。
“不說我了,你們兩個事業有的大老板,不在雁城,在這小地方干啥呢做特務呢?”
他的目越過安漪瀾,落在溫聽晚蒼白的臉上。
“我聽晚妹妹這是怎麼了?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陸總,你欺負人了?”
“閉,上車!別在下面晃悠!”
安漪瀾沒好氣地說。
“這麼急干什麼?怕讓別人看到我,這小地方能有什麼認識人啊?”
他撇撇,打著傘轉了一圈,視線突然定住,表凝固。
“等等,那個雜貨鋪里走來走去的,是不是裴疏野?”
溫聽晚和安漪瀾絕閉眼。陸宴池沒注意到兩個人的表,還在嚷嚷.:“我靠!還真是裴疏野!他沒事為什麼不回雁城,在這干什麼呢?他不知道別人都要擔心死了嗎!”
“小聲點!別喊!”
安漪瀾一把拽住他的領帶,差點把他勒窒息。
“都說了讓你先上車,別讓他們發現我們!”
陸宴池手忙腳地爬進后座,眼睛還死死盯著遠的裴疏野,忍不住。
“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況?為什麼你們還怕被他發現?”
“他失憶了。”溫聽晚再次揭開傷疤,低聲說,“車禍后,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車的空氣瞬間凝固。
陸宴池張著,目在溫聽晚和遠的裴疏野之間來回轉,最后落在溫聽晚握的雙手上。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啊?你們怎麼找到的他?”
安漪瀾嘆了口氣,簡單把事經過給他說了一遍。
“所以你們這幾天一直沒出現,是因為遇見了這種棘手況?”
“對,他不記得就算了,甚至還多了個未婚妻,看見了嗎?就是跟在他屁后面那個。”
陸宴池側頭看去,罕見地沉默了。
他盯著那邊看了幾秒,突然一拍大:“這不!聽晚妹妹都給他生孩子了,什麼其他未婚妻!你們還等什麼?直接把人綁回去啊!裴家有的是錢,請最好的醫生,扎最多的針,我就不信治不好這破失憶癥!”
“你能不能正常點?”
安漪瀾翻了個白眼。
“誰家失憶是這麼治的?而且你抓得到裴疏野嗎?他是失憶了,不是失智了,更不是缺胳膊短了,人家會跑!”
陸宴池的表變得復雜起來。
“那也不能就這麼干看著吧?萬一他永遠不恢復記憶,真和那個……”
他話沒說完,被安漪瀾懟了一杵子。
自知說錯話,陸宴池愧疚的
手拍了拍溫聽晚的肩膀。
“聽晚妹妹,哥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是向著你的吧?”
“我知道。”
溫聽晚蒼白一笑,想說什麼,又被敲車窗的聲音打斷。
三人同時轉頭,溫聽晚的瞬間凍結。
裴疏野和黃貍貍正站在車外,黃貍貍好奇地探頭張,敲了車窗一下,兩下…安漪瀾不住這種煎熬,放下車窗。
“怎麼了?”
“你好,請問……怎麼還是你們啊?”
黃貍貍清脆的聲音過半開的車窗傳進來。
“你們在這里停了這麼久的車,是怎麼了,車子壞了嗎?用不用我幫你們人拉車去修,你們在這里很耽誤生意的!”
“我在街對面停車耽誤你什麼生意了?”
安漪瀾反相譏。
黃貍貍語塞,委屈看向裴疏野。
而裴疏野的目正落在陸宴池搭在溫聽晚肩頭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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