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吃飯。”
顧語聲從人群中出來,原本想和余安安一起走,誰知看到余安安被人拽走了。
他眉頭皺,自言自語:“那個男人是誰啊?”
用過晚餐,林謹容讓余安安跟他一起回他下榻的酒店。
他說:“我時間比較,只能辛苦你遷就我,今晚上就要把明天登記結婚的東西準備出來,明天一早我們一起出發。”
林謹容給出的理由,讓余安安無法拒絕。
李小雨自告勇回酒店去取余安安的洗漱用品,打了車就回酒店。
林謹容下榻的酒店,距離餐廳并不遠。
見余安安在餐廳門口手去接雪花,林謹容笑了笑道:“路上還沒有積雪,要不要走回去?”
“好啊!”余安安眉眼彎彎笑著。
林謹容從蘇助理手中接過傘,自然而然攬住余安安的肩膀剛從餐廳臺階上下來,余安安還是有些不習慣和林謹容親接,手心微微收。
“登記后,就要回國嗎?”余安安為了緩解尷尬問。
“對,不過再過一段時間,還會過來看你。”林謹容語聲溫。
余安安看著傘外紛紛揚揚的雪花,笑著開口:“這個時間國,應該已經暖和了吧。”
話音剛落,余安安就看到了雙手兜站在前方不遠,剛買完一束鮮花的傅南琛,轉過來皺眉看向和林謹容。
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下去,和林謹容前行的腳步并未停歇。
傅南琛視線落在林謹容攬著余安安肩膀的手上,見兩人姿態親,心里覺得不舒服。
可想到林謹容作為親人對余安安一直很照顧,便抬腳朝兩人走來和林謹容打招呼。
“林叔。”傅南琛在林謹容面前倒是很乖覺。
“嗯。”林謹容應了一聲,淡淡問道,“你怎麼在莫斯科?”
“雨稚來這邊見波克導演,我陪一起過來的。”傅南琛說著看了余安安一眼。
他也沒想到世界這麼小,居然會在這里見林謹容和余安安。
林謹容點了點頭,見余安安看著傅南琛懷里的鮮花,問:“喜歡?”
“嗯?”余安安回神,“沒有。”
連余安安都記得竇雨稚喜歡的鮮花是白玫瑰,傅南琛怎麼會送竇雨稚最討厭的向日葵。
林謹容淺淺一笑,同傅南琛說:“你還有事就先走吧!”
說完,林謹容牽住余安安的手進了花店,讓老板為余安安包起一束向日葵。
在林謹容拿出錢包時,余安安用力拽住林謹容的臂彎:“真的不用了。”
林謹容笑了笑:“我記得,你最喜歡的就是向日葵。”
余安安瓣微張,他……怎麼知道?
年輕漂亮的老板娘手下作很迅速包好了一束漂亮的向日葵遞給余安安,用俄語道:“您的男朋友很英俊!你們很相配。”
余安安抱住向日葵原本想解釋,一想到明天就要和林謹容登記結婚,最終笑著說了句:“謝謝。”
傅南琛腳下像是被定住一樣,看到花店里余安安的小臉,大腦里像有針扎了一下,他捂著腦袋,看了眼手中的向日葵,剛才老板問他要什麼花的時候,他怎麼就心不在焉說了向日葵。
雨稚喜歡的明明是白玫瑰!
傅南琛皺眉隨手將花丟在垃圾桶上,看了眼余安安就走。
剛走幾步,傅南琛突然停住,越想越覺得林謹容和余安安說不出的怪異,似乎親的有些過分。
馬路對面,注視著懷抱一束向日葵的余安安和林謹容離開的姚姐,迅速拍了張照片,轉過去撥通了竇雨稚的電話。
“喂,小稚!我剛才出來買咖啡你猜我看到了什麼!我拍了照片給你發過去!”姚姐說完,掛了電話正要把剛拍到的照片全都發過去,突然點擊發送的手一頓。
看著那張傅南琛抱著向日葵站在余安安和林謹容面前的照片,又看向那張余安安滿面笑意抱著向日葵和林謹容離開的照片。
姚姐心里還一直惦記著想找余安安簽保協議的事,心思不免活絡了起來。
最終只把這兩張照片發了過去,然后跟著發過去一段語音。
“小稚,我剛才看到傅,就想著傅肯定是要去接你,我就買了兩杯咖啡打算邀請傅一起過去,誰知道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余安安抱著花走了!我不是懷疑傅或者怎麼樣,畢竟這個余安安邊還跟著一個男人,但我覺得傅說讓你相信余安安不會把那件事說出去,會不會是犧牲了什麼換來的,只是傅沒告訴你,畢竟傅那麼你!我覺得我們還是給余安安錢,簽保協議最為保險!你說呢?”
發了信息,姚姐干脆重新進咖啡店又買了一杯咖啡,做戲做全套。
之前姚姐和竇雨稚商量過,想私下去接一下余安安,給錢讓余安安簽了保合同。
但竇雨稚說什麼都不肯,姚姐沒辦法這件事只能作罷。
可始終覺得不簽保協議,不讓余安安拿到錢,不安心。
猜想,或許余安安只是覺得錢不夠多,又不想在傅南琛面前表現出貪財的模樣,這才拒絕。
可以出更高價碼。
姚姐相信,只要竇雨稚看到這兩張照片,以竇雨稚對傅南琛的在意程度,肯定不會再對余安安心,和之前一樣強阻止私下去找余安安簽保協議。
因為接姚姐電話從包間出來的竇雨稚看到照片臉大變,反復看傅南琛抱著向日葵站在余安安和林謹容面前的那張照片,和余安安抱著向日葵與林謹容一同含笑離開的畫面。
竇雨稚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向日葵……
記得,那是余學姐最喜歡的花!
傅南琛是不是又想起了什麼記憶?
是不是要選擇余學姐了?
EF家二公子埃德加見竇雨稚久久未歸,從包間出來。
看到竇柳柳攥著手機手指抖地在放大小什麼照片,含笑走至竇雨稚側,一眼就看到手機屏幕里傅南琛拿著向日葵站在余安安和林謹容面前的照片。
“這不是你未婚夫嗎?”埃德加含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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