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快人心啊,等這一天都多久了,來,今晚大家不醉不歸!”
“哈哈哈以后都能不醉不歸了,還能拉著墨和我們一起不醉不歸哈哈哈哈!”
包間一陣熱鬧的推杯換盞聲,所有人都在歡欣鼓舞,好像他和南希分手,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值得普天同慶的事。
墨非白站在門口,僵如同雕像,后走廊的水晶燈打在他上,細碎的流海在臉上灑下一片影,令他的臉一半照在燈下,一半落在影中。
“艾瑪,南希那個死三八,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迷魂計,把墨迷得暈頭轉向的,跟我們越來越生分了。”
“肯定是婊在背后說我們壞話了唄,那種貪慕虛榮的人,知道我們瞧不起,怕我們讓墨跟分手,就挑撥墨跟我們離心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覺得自己真相了。
自從墨非白和南希往之后,幾乎就沒參加過他們的聚會,聯系也越來越,偶爾出來幾次,里都是南希,還讓他們各種配合南希。
憑什麼啊。
一個勞改犯的兒,在他們這里頂多就是一個玩,憑也配跟他們平起平坐?
有人推了推孫凡凱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孫,還是你勇,那天晚上南希過來,當著墨的面,把當保姆一樣使喚哈哈哈。”
其他人聞言,紛紛來了興趣。
“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我不知道。”
“臥槽,那天晚上我也在啊,怎麼沒看到。”
“哈哈哈當時南希不是在桌子嗎,嘖,一個小時候撿垃圾的人,裝什麼干凈呢,然后孫就讓把桌面都收拾干凈哈哈哈。”
“這麼刺激,墨沒說什麼嗎。”
“墨忙著打游戲呢,本沒留意到好嗎。”
另外一個人靈一閃,拍了一下大,“我想起來了,南希是不是生氣了,所以到外面上廁所去了。”
“對哈哈哈,估計以為墨會出去追呢,沒想到墨本沒把當回事哈哈哈。”
“還有還有,你們知道那天晚上南希為什麼提前離開不。”
“為什麼為什麼,快說說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開心事。”
“我和小雪在臺接吻,被看到了。”
“那也沒必要走吧?”有人疑。
“哦,小雪是我新的朋友,其實就是玩玩而已,在包間的時候借給陳玩了一會兒,南希看到了,估計覺得我們關系混吧哈哈哈。”
“有病吧,這種事在我們富二代的圈子,不是很常見的嗎,那種賭鬼的兒,說不定以前還出去賣呢,裝什麼清高。”
“就是,墨對新鮮還沒過而已,等他膩了,說不定直接把南希賞給我們玩呢,反正咱們關系好,東西都是共用的……”
所有人都大笑起來,語氣里全是嘲笑和輕蔑。
還有促狹和猥瑣。
那一聲聲狂笑,落在墨非白耳里,像是大火滾過,燒得他渾都疼。
原來,那天晚上南希遭遇了那麼多辱,可笑他竟然一點也不知道,還在埋怨提前離開,不給他面子。
原來,他的朋友都是這樣看南希的,而他竟然一無所知,以為是南希的問題。
原來,南希說的都是對的,他的真的是一群損友……
南希多高傲的一個人,卻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了那麼多的侮辱,墨非白心臟就像被人捅了一刀,握住刀柄不斷旋轉,帶出一片淋淋的。
痛到無法呼吸。
放在側的手握拳,因為極致的憤怒而微微抖。
腔中涌起一極致的憤怒,的暴戾因子在瘋狂浮,墨非白雙眼通紅,里面拉滿了紅。
他沒有立刻沖進去,想看看他們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直到聽到孫凡凱下流猥瑣的笑聲從里面傳出來,“你們別說,南希那臉那材,還真不錯,等過幾天我們把給綁了,喂點藥,然后一起……”
砰——
孫凡凱話還沒說完,包間門砰的一聲被人踢開,嚇得里面的人跳了起來。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道人影直接撲上來,將孫凡凱按在沙發上,一拳直接揍到他臉上。
砰的一聲,把孫凡凱的牙齒都給打掉了一顆,痛得他臉慘白。
連呼痛的時間都沒有,麻麻的拳頭已經落了一下,一拳又一拳,拳拳到。
墨非白雙目赤紅,“然后一起怎樣,說啊,你想把南希怎樣,說啊!不是很能耐嗎!說啊!”
“老子的人你也敢!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
“你他媽找死!”
墨非白雙眼森狠戾,仿佛一頭喪失了理智的野,一想到南希在他不知道的角落了那麼多委屈,還讓一群王八蛋意,他就恨不得殺人!
那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啊,卻被人如此輕視!
墨非白睚眥裂,他恨孫凡凱這群人,但更恨自己!
如果不是他的忽視,南希又怎麼會被這些人非議。
越想越怒,拳頭下的力度也越來越重,幾乎把孫凡凱往死里打,很快他就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包間里的人這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臉大變,紛紛上前去拉架。
“墨,墨你冷靜點,會出人命的!”
“別打了,孫已經暈過去了,墨別打了!”
“墨先放手,救護車!快救護車!”
好幾個人七手八腳,卻都沒有辦法把墨非白拉開。
他已經完全沒了理智,只剩下狂怒和暴戾。
“再來幾個人,快啊!”
最終兩個人抱住墨非白的左右手,兩個人拖住他的腰,一人扣住他的脖子,還有人拉他的肩膀和腳,才勉強把人拉開。
然后有人快速把孫凡凱抬走。
而此時的孫凡凱,已經完全暈了過去,全都是。
“墨,你先冷靜點,有什麼話慢慢說。”
“是啊墨,有話慢慢說,別沖。”
墨非白已經完全沒了理智,掙開那些人鉗制,扭頭看到說話的人,目瘆人,“就是你說孫凡凱發把南希當保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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