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間,南希扶著上樓,隨便找了一間客房,推開門。
等進去后,立刻把門反鎖了。
扶著墨非白在沙發上坐下,南希去給他倒了一杯酒,“怎麼樣了?先喝杯水。”
墨非白把水接過去的時候,手到了南希的手背,那滾燙的溫度,嚇了南希一跳,“怎麼會那麼燙。”
趕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天啊,這溫度,比過年的時候高燒四十度還要燙。
“你是不是發燒了,走,我們去醫院。”
這麼高的溫度,恐怕不止發燒那麼簡單!
墨非白喝了一口水,依舊沒有把的燥熱給下去,看向南希的眼神充滿了掠奪。
偏偏南希還不知道危險,手在他額頭還有臉上,不僅如此,還了他的脖子和手,這對于現在的他來說,無異于火上澆油。
那充滿侵略的眼神,看得南希心底發怵,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直覺告訴,趕跑,否則會很危險。
“我去給你找醫生。”
說完站起就想跑。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墨非白已經手,一把抓住的手腕,將想要逃跑的給拉了回來,直接在沙發上。
南希大驚,“墨非白,你想做什麼!”
在自己上的男人眸幽深,臉頰緋紅,溫滾燙,并且看向的眼神,仿佛一條了幾十年的狼。
正盯著一塊香噴噴的,琢磨著從哪里下。
南希哪怕再遲鈍,也大概知道現在什麼況。
心臟撲通撲通狂跳起來,臉嚇得慘白,“墨、墨非白,你別來。”
墨非白結上下滾了一下,“希希,我被人下藥了。”
南希一顆心沉到了谷底,果然,剛剛的猜測是對的,他真的被人下藥了!
只是怎麼會,今晚可是墨氏集團舉辦的慶功宴,誰那麼大膽,竟然敢在墨氏集團的地盤給墨非白下藥。
而且墨非白最近在帝都的名聲,說是談之變都不為過,過完年到現在也就短短兩個月,但是已經有兩個豪門被他搞破產。
這樣的況下,竟然還有人敢算計墨非白?
不對。
墨非白一直都在替擋酒,而且剛剛他過來找的時候還好好的,但是替擋了幾杯酒之后,臉就開始變了。
難道,今晚其實是有人想給下藥,卻一不小心被墨非白喝了?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南希腦袋一片空白。
而墨非白,已經俯下,頭埋在的脖頸間,用力地吸吮著上的味道,噴灑出來的熱氣,幾乎能效脖子那一片的皮灼傷。
南希預到了危險,想要逃離,然而墨非白在的上,本逃無可逃。
有些慌,聲音也變得抖起來,“墨非白,你冷靜點。”
墨非白了,卻沒有放開,滾燙的大掌按在的腰間,那灼人的溫度過晚禮服,傳遞到了皮上,嚇得心臟都抖了一下。
南希更慌了,這樣的墨非白太過可怕。
“你先放開,我去給你找醫生。”
墨非白沒有放開,現在這種況,他怎麼可能放得開,再說了,找什麼醫生啊,他老婆就在這里,為什麼還要找醫生。
又不是。
抬起頭,臉比剛剛又紅了幾分,那眼神,看得南希心底發怵。
“希希,對不起,我忍不住了。”
說完低頭,狠狠吻上南希的,輾轉嘶咬,很快兩人里都嘗到了腥味。
南希心臟怦怦怦狂跳起來,預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張不已,想要推開墨非白,然而此時的他已經沒了理智,本推不開。
撕拉一聲,南希覺大一涼,上的晚禮服被撕開了一條口子,空調的涼風吹了進來,渾都起了一層皮疙瘩。
努力把頭扭到一邊,避開他的吻,南希氣吁吁地開口,“墨非白,你冷靜點。”
“你先放開我。”
掙扎得厲害,墨非白懊惱地低吼一塊,強忍著的不適,兩手撐著沙發坐了起來,綿綿地靠在沙發背上。
抬手著眉骨,遮住頭頂水晶燈刺眼的線。
南希趕爬起來,將上的子往下拉了拉,遮住春外泄的大。
原本就是開叉的魚尾,被墨非白撕開這麼一個口子,現在什麼都遮不住了,這讓怎麼出去見人!
察覺到墨非白的緒非常不穩定,南希趕往旁邊挪了挪,并且從沙發背翻了過去,躲在一側警惕又擔憂地看著他。
“你沒事吧?”
墨非白呼吸重,額頭青筋都因為極力忍而一鼓一鼓的,放在沙發上的手更是恨不得把真皮都給抓爛,可見他此時忍得有多辛苦。
“給我倒一杯冰水。”
“哦哦好。 ”
南希趕跑到冰箱旁,打開,里面正好有冰礦泉水,趕拿了一瓶過來,太過慌張,擰了好幾次都沒能擰開。
墨非白手,“給我吧。”
南希往前走了兩步,想到什麼,又警惕地后退三步,隔著一段距離把礦泉水扔過去。
墨非白單手接住,擰開瓶蓋,連續灌下去半瓶,總算覺得那燥熱下去了一些。
他著氣,雙眼迷蒙地看向南希,“躲那麼遠做什麼,要是想辦了你,剛剛就不會放開。”
南希想想也是,繃的神經放松了不。
說實話,剛剛那況,以為墨非白會對用強的,一顆心不斷往下沉,沒想到最后關頭,他竟然放開了。
“別怕,說了你不愿意,我不會強迫你。”
南希心里一暖,現在的墨非白,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他只要想要,從來不會顧及的意愿,睡了再說。
而現在這樣的況,他竟然能生生忍住。
心里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緩緩放下。
墨非白渾像是火燒一樣,難得厲害,他又喝了一大口冰水,然而越喝,的火氣就越旺,已經起不了一點作用。
疲憊地把礦泉水瓶放到茶幾上,位置有點靠邊,礦泉水沒放穩,掉到了地上。
南希趕走過去,把水瓶撿了起來,穩當地放到茶幾上,扭頭看向墨非白,“你還好吧,要不要給你醫生?”
“不用,醫生沒用。”
“那怎麼辦。”南希輕咬下,擔憂不已。
“我自己熬過去,你先走吧。”
南希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這種況,留下來只會更危險,而且在墨非白面前晃,估計他更難。
于是站起,“那我先出去了。”
剛轉,手就被墨非白拉住了。
南希扭頭。
墨非白依舊靠在沙發上,臉頰紅得驚人,也熱得驚人,手背上青筋暴起,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致。
“真打算走啊,小沒良心,我那杯酒是替誰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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