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姜稚推開一家粵菜菜館,正是用餐高峰期,大廳里卻只有周胤一位客人。
男人穿著一件純手工的白襯衫黑西,拔筆直的姿被線籠罩著,奢華迷人的就像是一幅畫。
而他又是那樣的放松,人夫味十足。
阿權跟黎賽跟在姜稚后,周胤邊卻只有一個庫爾特。
幾人相互點了下頭,庫爾特便領著阿權跟黎賽去包廂了。
姜稚目追隨著他們的背影,到納悶:“我們不去嗎?”
“包廂太悶了,大廳寬敞。”
周胤事無巨細,怕姜稚問道上的蘭花香,還專門選了一個大圓桌。
他轉著桌子,把菜單挪到姜稚面前:“看看吃點什麼。”
姜稚點了幾樣清淡的,抬頭看向他:“你喜歡哪種口味?”
周胤抬手:“你看著辦。”
姜稚發現,結婚半年了,連丈夫口味都不準。
也不能這麼說。
耶波的口味還是能拿的準的。
姜稚試著點了幾樣耶波喜歡吃得,想,既然他們是同一個人,口味應該都差不多吧。
菜肴上來,姜稚刻意觀察了一下,然后發現自己竟然的賭對了。
周胤跟耶波似乎對食并沒有太高的要求,只要能吃進里都可以。
“看你臉不錯,昨晚睡的好吧?”周胤問。
姜稚了:“睡得好,可心里卻不好。”
周胤一頓。
姜稚見四下無人,嗔了一句:“還不是你這個薄郎鬧的。”
周胤著后槽牙,恨不得越過桌子把撈進懷里問,你說誰是薄郎?
可他卻靜靜地坐在那兒,只含笑著:“才一晚上,就被你記恨上了?”
姜稚團了手里的紙巾隔空朝他丟過去:“說的倒好聽,你才回來多久。”
周胤不避也不閃,任由紙巾砸中口掉落。
“你要謀殺親夫啊?”他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只絨布盒子:“看看這個,能否補償你。”
桌子轉了一圈,絨布盒被姜稚漫不經心的拿起來。
打開后,立刻抬頭:“好端端的,怎麼送這麼貴重的禮?”
一對翡翠耳環,晶瑩亮,水頭十足。
周胤:“不然總被人薄郎。”
姜稚放下盒子,一臉態:“原來是拿它堵我的啊?”
“呵呵。”他笑的格外爽朗:“不知大小姐是否順心了?”
姜稚當著他的面,摘了珍珠耳環,換上周胤的那對翡翠耳環,臨了朝他晃了晃腦袋:“好看嗎?”
不論是珍珠還是翡翠,姜稚都能鎮得住。
周胤看著耳垂上墜著的寶石,心里卻想著改天將耳垂跟耳環一起含進里嘗嘗。
念頭剛起,周胤就覺得一燥熱涌上來。
姜稚見他不說話,只盯著自己,突然起了壞心,將頭發全部到腦后,出優的脖頸。
“問你話呢,好看嗎?”
周胤盯著,結不自然的滾著,瞳孔掃過耳朵尖時,呼吸不加快了節奏。
小耳朵好的很。
男人無意識的著指尖,膛起伏了幾次后,忽然抓過一旁的水杯,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明明想吃了,結果卻只喝了一杯水。
姜稚放下長發:“你還沒有回答我得問題呢。”
周胤閉了閉眼睛,坦然道:“很好看。”
說罷,又灌下一口水。
“妖,給我等著。”他撂下狠話,等藥吃完了有好看。
姜稚毫不帶怕的:“那你可沒機會了,因為這段時間我會很忙。”
發布會上,婁世霆為嶺南藥業打了個免費廣告,效果出奇的好,就今天一早上,就接到了十幾家訂單。
魯斯卡特那邊的草藥已經冒芽了,除了那些需要年限的藥材之外,其他今年年底就能收上來一批。
“忙什麼?”周胤平復心中邪火后,恢復到了常。
“招標啊。”
周胤不置可否:“這有什麼好忙的,婁世霆沒告訴你,此次招標都是定的。”
姜稚詫異:“你怎麼知道?”
周胤淡然道:“你只要記著一點,婁家跟FOX不共戴天,有婁世霆的地方,FOX干什麼都不會功。”
姜稚:“他們跟FOX也有仇怨?”
周胤搖頭:“什麼原因我不清楚。哦對了,許熹微替沈煜簽了解約合同,錢應該打回了你的賬戶。”
他頓了頓:“那九個億你從哪來的?”
因為這筆錢,姜稚已經被耶波狠狠罵了一通,如今又再解釋一遍,想,同一個錯誤不會被罵兩遍吧?
“周胤。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他被小心翼翼的樣子逗笑了。
“你以前是不是丟過錢?”
周胤被問住了:“沒有啊。”
“你再想想,仔細想想。”
“沒有。”周胤十分篤定。
“沒丟過十個億?”
周胤表一收,千兒八百的他丟了就丟了,十個億……
見他的模樣似乎想起來了,姜稚訕笑:“實不相瞞,那十個億……就是我弄得。但我不是有意的,我想還給你的,但是錢打不進去。”
周胤一臉難以置信:“當年的盜賊是你?”
姜稚:“我不是賊,我……我也是被人騙了。”
喋喋不休的解釋,周胤一句都聽不進去,除了震驚之外,還有后怕。
當初發現錢被人轉走之后,周胤一怒之下對底下人吩咐,不管花費多時間,盯那個可疑賬戶,只要發現對方的蹤跡,立即逮捕大卸八塊。
“X聯盟沒派人來抓你?”
“抓了呀,還好耶波來得及時……”
追捕的命令是周胤下的,人卻是耶波救得。
怎麼想都覺在給他人做嫁。
但好在沒有釀大禍。
不對。
“我不是給你留了錢嗎,為什麼要還要冒險?”
姜稚著急道:“我為了避嫌。”
跟沈煜離婚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如果這筆錢是從周胤賬戶里出去,指不定要遭什麼編排呢。
周胤都要被無語住了。
“我給你錢,就是讓你花的,我是讓你看的嗎?”
“我花了呀。”
“你花哪去了?”
姜稚連忙舉起手機:“我買個手機。”
周胤重重的倒向座椅后背,表有點一言難盡。
跟姜稚猜的差不多,同一件事,被罵了兩遍。
耶波罵,為什麼拿他的錢倒沈煜。
周胤罵,為什麼不用自己的錢,反而跑去耶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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