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師,你可以去驗傷,然后走司法程序,要求我們對你做出賠償,醫療費,誤工費,甚至神損失費你可以統統都算進去。”穆時修一臉淡漠的轉頭看向蔡銘遠,一字一句的睨著他說道:“法院怎麼判我們怎賠而且不會上訴,但是多的我們一分錢都不會給!”
“民警同志,請給我當事人辦一下手續吧。”穆時修說完,也不理會蔡銘遠如何目瞪口呆,他徑直轉,敲了敲同樣目瞪口呆的民警的辦公桌,提醒他道。
“既然雙方不愿意和解,那我就按照程序走吧。”民警看了看蘇念念和穆時修,又看了看依舊于震驚狀態的蔡銘遠,找了兩份材料,分別遞給雙方當事人:“你們把這個東西填一下吧。”
“填完了,我讓同事帶你去醫院驗傷。”民警將材料遞給蔡銘遠,冷冷的提醒他。
他原本還是有些同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蔡銘遠的,然而剛才他那番獅子大開口的賠償金額,讓民警徹底對他改觀了。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像他這樣貪得無厭的男人被人打,必定也是事出有因的!
“好,既然你們一定要上法庭,那我們走著瞧,我一定要告得你們傾家產!”蔡銘遠見穆時修并不同意自己的賠償方案,還嚷著要上法庭,他權衡了一下,想著自己畢竟是害方,也許上了法庭能得到更多,于是沖著他們冷冷的笑著,一副勝券在握的表。
“隨時奉陪。”穆時修淺淺的笑著,對著蔡銘遠做了一個請指教的手勢。
給蘇念念辦完手續從派出所出來,蘇念念給穆時修報了自己公寓的地址:“我車子扔在酒店了,你送我回公寓。”
“好。”穆時修看著滿臉疲憊,點了點頭。
“上去坐會兒吧,我有點東西想給你看。”車子聽到蘇念念公寓大門,蘇念念轉過頭,表有些嚴肅的向他發出邀請。
穆時修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依著蘇念念的指引,將車子開進了小區。
其實,一路上,他就很想問蘇念念究竟在發生什麼事,為何最后是跟蔡銘遠進的派出所,雖然他能猜到蘇念念打人的原因。
然而,當他看到蘇念念一臉疲憊,又不好意思開口了。
“冰箱里有喝的,你自便吧。”蘇念念懶洋洋的對著穆時修代了兩句,便徑直轉進了房間,不會兒,蘇念念端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蘇念念將筆記本放在客廳的茶幾上,開了機,然后從從自己的化妝包里,拿出一個小小的U盤,到了電腦上。
“這是我在酒店找到的監控錄像。”蘇念念將視頻打開,然后將屏幕轉到了穆時修面前:“幸好你讓顧回笙跟酒店打了招呼,不然我也拿不到這個視頻。”
“視頻雖然沒有聲音,但是以你的智商,我相信你能看得懂的。”
穆時修看著電腦上的視頻,里面播放的正是方唯和蔡銘遠在回廊發生的時間經過。
穆時修看得很認真,幾乎是沒有眨眼。只是,他越往下看,表就越凝重,坐在他邊的蘇念念明顯覺到他周冰冷瘆人的氣息。
蘇念念轉過頭,打量著穆時修,只見他一雙冷冽的眸的盯在屏幕上,漂亮致的側臉棱角分明,不知道是不是家燈比較亮堂的緣故,明顯的看到了他臉上微微涌起的青筋。
而他那雙小麥的大手掌,也因為憤怒的原因,的拽了拳頭,青筋十分的明顯。
蘇念念看著這樣的穆時修,稍稍有些放心:他心里應該是有方唯的。
穆時修看完了整個視頻,心中的怒火已經抑不住了。雖然不是很相信姜碧瑤之前在飯店說的那些詆毀方唯的話,但是他沒想到事的真想竟然是如此的殘忍。
視頻里,方唯本沒有去勾引蔡銘遠,反而是蔡銘遠迫方唯,甚至對用強!
一想到蔡銘遠那雙咸豬手在方唯上來去,他恨不得立刻去砍了他。一想到一個人經歷這麼可怕而齷蹉的事,穆時修心口像是被人用刀子割了一道口子,很痛且鮮直流。
還有姜碧瑤。
雖然姜碧瑤有出面制止蔡銘遠進一步的行為,但是,也是別有用心!
雖然他聽不到姜碧瑤說的話,但是從姜碧瑤的表及作來看,很顯然,姜碧瑤是故意怕了照片,然后用照片威脅方唯。
一想起剛才姜碧瑤在飯店對自己說的那些瞎編造的謊話,穆時修的蹙起了眉頭,一雙深邃幽暗的眸噙著冷冽的冰霜。
“這視頻是怎麼來的?”穆時修看完整個視頻,獨自思考了許久,才幽幽轉過頭,問蘇念念。
“酒店包廂后那條回廊,是供客人休憩聊天甚至有人做一些親行為的,所以那里原本是沒有攝像頭的。”蘇念念靠在沙發里,拿起手上的啤酒,咕嚕咕嚕灌了兩口,才開口跟穆時修解釋:“但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酒店有出一些事,于是安防總監和兩位東商量了一下,裝了兩個非常蔽的攝像頭。”
“因為顧回笙打了招呼,我找了安防總監說明來意,他很快就幫我查到了這個視頻。”蘇念念頓了一下,又灌了兩口冰涼的啤酒,才又接著往下說。
“所以你去找了蔡銘遠。”穆時修了然的點了點頭。
“嗯。”蘇念念想起蔡銘遠對方唯做的那些事,一雙漂亮的桃花眸底閃過一憤怒:“他應該慶幸他最終沒有得手,不然他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了!”
“有時候活著比死更難。”穆時修眸沉了沉,角勾著冷颼颼的笑意反駁:“死對他來說太便宜了!”
“接下來的事給我來理,我會讓他后悔了我的東西!”一瞬間,穆時修的眸冷的有些可怕。
一想到蔡銘遠對方唯做的那些齷蹉惡心的事,穆時修有種想要殺人的沖。
“你的東西?”蘇念念聽著穆時修的話,偏過頭一臉凝重的看著他,問道。
“穆時修,方唯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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