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卡瑟琳不要鬧了。”
不等喊出口,一旁的安子明終于忍無可忍的抬手抓住了的手臂。
“子明你干什麼,只要你借我一千萬,我一定可以把這幅油畫拍下來,到時候送給崔教授,你也會一并被老師夸獎的。”
卡瑟琳著急的想要掙安子明的手,偏偏他扣得很近,掙了半天都掙不開。
“卡瑟琳,你為什麼要跟秦阮去搶這幅油畫。”
“子明,你在說什麼,明明是秦阮在跟我搶東西,你卻反過來幫?”
卡瑟琳有些生氣了,搞不明白自己才是和安子明最親近的那個人,他為什麼反過來去幫一個外人。
安子明的臉有些難看:“我明明跟你說過,這幅畫,我會讓給秦阮。”
卡瑟琳直接氣笑了:“你如果要送給秦阮,為什麼我之前競價的時候,你一直沒有反對過,現在卻來和我對著干?!”
“我說過,這幅畫我會讓給秦阮。”安子明抬眸冷漠的掃了一眼:“我之前之前所以允許你競價,只是因為我以為是秦阮不要了,所以想讓你拍下來再送給的。”
這話如同當頭一棒,卡瑟琳愣住了。
臉煞白,微微抖著問他:“安子明,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居然告訴我,想要把我拍下來的東西,送給秦阮?”
還是秦阮不要的東西?
你當我是什麼?
撿垃圾的麼?!
安子明蹙眉,他實在是搞不明白卡瑟琳在搞什麼,他明明很早就就說過這幅畫要給秦阮的。
而且還是自己的師妹,如果拿不到這幅畫,給師傅送去,秦阮還怎麼做自己的師妹。
卡瑟琳明明一直都很識大的,為什麼今晚突然這麼胡攪蠻纏。
他煩躁的蹙著眉:“隨便你怎麼說吧,這幅畫你必須要讓給秦阮。”
卡瑟琳終究是忍不住了,眼眶頓時紅了起來,將手里的號碼牌往安子明的上一扔,快步跑了出去。
安子明煩惱的抓了抓頭發,也起跟了出去。
樓下,工作人員已經開始了最后一次報價提醒。
“三千五百萬兩次,諸位還有沒有要加價的,這可是最后的機會……”
全場在無人出聲。
秦阮側目,看向五號包間,那里已經沒有人了。
與此同時,收到了一條短信。
是安子明的。
容無非是代替卡瑟琳和秦阮道歉。
秦阮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如果不是卡瑟琳主挑釁,這件東西本可以讓給,但幾次挑釁,就別怪不客氣了。
樓下。
“三千五百萬三次!恭喜二號包間的賓客,以三千萬五百萬的價格拍得此藏品。”
樓下響起掌聲,打破了原本沉悶張的氣氛。
三千萬雖然不是今晚的最高拍賣價格,但卻讓他們看到了一場彩的戰場。
秦阮欣然接大家的祝賀,隨后跟隨工作人員的引導離開包間。
此時拍賣會已經結束,二樓的客人盡數離開包間,僅有幾人還留在原,與旁人攀談。
秦風帶著秦阮朝著一僻靜的角落走去。
那里,坐著一名年紀三十歲左右,一灰條紋西裝的男人。
正是他們此行的目標,博越集團的創始人,江之行。
他原本目冷漠的看向樓下,在聽到逐漸靠近的腳步聲時,抬眸看去,見是秦風,便站了起來。
“江總,初次見面,此前就曾聽聞您的事跡,只是沒想到可以在這里遇見。”
江之行聞言輕笑了,出一只手與他輕握:“秦總客氣了。”
隨后目落在一旁的秦阮上,也不等秦風介紹,便已經開口。
“想必秦總邊的這位,就是秦氏集團的副總裁秦阮小姐,真是久聞不如一見,剛剛的表演,讓在下大開眼界,也祝賀您獲得您心儀的藏品。”
秦阮輕笑:“江總客氣了,我想江總再次必然也是在尋找自己的心儀之,不知可否愿意與我聊聊,或許你的心儀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哦?”江之行挑眉,看向秦阮:“既然秦小姐這麼說,那我倒是愿意與秦小姐好好聊聊。”
說著,讓出一個位置,邀請秦阮落座詳談,而后看向秦風:“秦總,不知我可否與秦小姐單獨聊聊,您不會介意吧?”
進展很順利,秦風輕笑頷首,目看向秦阮,臨走時,在耳邊低聲叮囑。
“不用張,你可以的。”
秦阮頷首,目送秦風離開,而后落坐,與江之行侃侃而談。
“想不到秦小姐對這方面也有如此見解。”
江之行抬手飲下一口香檳,看向秦阮的目盡是贊賞。
他承認,一開始,對秦阮還存在著刻板印象。
畢竟之前他也曾接過無數意向伙伴,但對方無一例外,都是一問三不知,只知道掏錢坐等分利。
這對他來說,并不是想要的合作方式。
“潛式”這項技,涵蓋科學、醫學雙重領域。
對于現如今的全球市場來說,是一個新的風口。
誰掌握了這項技,誰就有可能為下一屆商業霸主。
但他除了是個商人,同樣也是一個研究人員。
如果只要錢,他不會來到江城。
他要的,是一個愿意提供資金幫助,也懂他的伯樂。
很顯然,秦阮完全滿足他的需求。
“江總客氣了,如果不是對潛式有足夠的了解,我自然不會有信心來與您接。”
對于江之行的贊賞,秦阮欣然接,同樣對江之行也有了新的認知。
他并非所設想的那般固執,如果可以,覺得他們甚至可以為朋友。
“但我想問,秦小姐為什麼會認為,我們博越集團一定會選擇秦氏作為合作伙伴,要知道,向我們拋出橄欖枝的,可不止你們秦氏一家。”
江之行輕輕晃著手中的香檳,向秦阮又拋出一個難題。
“您既然會找到我,自然也聽說了,我會來江城,也是人之邀。”
聞聲,秦阮臉上沒有半點的怯,反而帶著從容的輕笑,抬手輕輕起耳邊落的碎發,眉眼間皆是自信的彩。
“江總,我相信從剛剛的談中,您能夠覺到,秦氏會與您接,并不是盲目,草率,而是經過慎重考慮的。
您也說了,這段時間里,想要與您和博越集團合作的公司并不,想必您也已經接了不。
如果這些公司能夠有比秦氏更加符合的公司的話,那今日我們也不會有機會坐在這里面對面詳談不是麼?
更何況,我相信,不會再有任何一家公司能夠比秦氏集團更加適合作為長期的合作伙伴。
您的技,加上秦氏集團的資金支持,必然未來的市場風向將會掌握在我們的手中。”
說著,秦阮端起手中的香檳,輕抿一口,隨后輕靠在椅背上,將選擇權給了江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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