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別墅二樓臥室。
秦石一推開門,秦悅就眼的朝著他后面去。
見他的后空無一人,就知道自己又被宋司珩騙了。
頓時氣的就要去扯手上的針頭,崩潰的哭出聲來。
“司珩,司珩他為什麼有要拋棄我,明明我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他卻還在騙我。他明明說過他會回來看我的。”
沈翠芳心疼的抓住秦悅的手:“悅悅,咱們不著急,你現在已經回國了,以后有的是機會,只要你愿意,等過些日子,你的養好了,阿姨就讓你去司珩的公司上班,讓你天天都能看見他。”
“真的麼?”秦悅愣愣的看著沈翠芳,似乎是在確認話里的真實。
就見沈翠芳重重的點頭:“肯定啊,阿姨說過,我們宋家的兒媳婦,只能是你。”
好了,這麼大人了,干什麼這麼哭哭啼啼。”
秦石冷著臉呵斥著秦悅,轉頭對著沈翠芳出了手。
“親家母,多虧了你,不然悅兒出了這麼大事,我只怕到現在還被那小子蒙在鼓里。”
沒想到秦石對自己這麼客氣,沈翠芳立刻寵若驚的站了起來,和秦石握手:“哪里的話,悅悅能嫁進我們宋家,才是我們宋家的福氣。”
“那是自然,我們到底是秦家的旁支,只要悅兒和司珩那小子親,將來必然會好好扶持你們宋家的。”
沈翠芳一聽,忙不地的應著。
“那咱們可說定了,我們宋家將來可就全靠你們了。”
沈翠芳雖然對這些商業上的東西不了解,但是多多也從秦悅口中聽到過,秦氏究竟有多有錢。
所以才愈發的看不上秦阮這麼一個沒爹沒媽的窮鬼。
后連點依仗也沒有,憑什麼嫁到他們宋家來。
說到底,還是秦悅合適,對心,后更有秦家撐腰,只要兩家日后結為秦家,就這輩子都會有不盡的榮華富貴。
“親家母,我還有點話想和悅兒聊聊,你不介意我們父兩人說點私心話吧?”
秦石對著沈翠芳笑了笑。
沈翠芳連忙點頭:“瞧您說的,我們宋家的兒媳婦早晚也是秦悅的,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便轉出了臥室。
秦石這才悶悶的開口:“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會被宋司珩那小子直接給送去了聯邦,要不是你聰明割腕他接你回來,你難道還想這輩子都住在聯邦?”
“對不起,父親。”秦悅低著頭。
秦石看了一眼,半晌嘆了口氣,了語氣:“好了,既然你已經回國了,就趕拿下宋司珩那小子。
這些年咱們家族落寞,被踢出秦家也是早晚的事,等你們兩個人結婚了,到時候為父會想辦法把咱們家的人都進宋氏。
等架空宋氏,架空宋司珩,那時候你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是……兒明白。”秦悅點了點頭,秦石又敷衍的關心了幾句,便走了。
門一關上。
秦悅抓起枕頭就扔到地上。
他這個父親看到的,永遠只有錢。
在他眼里,就是一個能給秦家輸的工。
……
從機場離開,顧桀帶著秦阮回了一趟秦家。
秦風還沒回來,秦鵬賦還在聯邦,只是叮囑著讓秦阮回去后給他打通電話,報一聲平安。
秦阮聽話的照做,并且將自己打算下個月回京中的事告訴了父親。
秦鵬賦對于兒好學上進的要求,自然沒有什麼意義,并表示打算在下個月拜師宴的時候,將秦阮的份正式對外宣布。
秦阮應了下來,便掛斷了電話。
正巧顧曼曼知道秦阮回國,便嚷嚷著要秦阮過去那邊住幾天,也熱鬧些。
秦阮拗不過,就只好勞煩顧桀送過去。
去寶萊公寓的路上。
外面下起了下雨。
車里很安靜。
但能聽到雨點啪嗒啪嗒敲打在玻璃上的聲音。
秦阮看著窗外,被雨點模糊了視線的景,沿途的燈被雨水模糊塊,看起來倒是有種朦朧的。
顧桀通過后視鏡看了秦阮一眼,輕笑著開口。
“怎麼了?有心事?”
“沒事,就是有些累了。”
秦阮回過神來,笑了笑,抬手輕輕起耳邊的碎發,只是雙眼卻仍舊忍不住往窗外看去。
腦海中,不知怎麼就想起了在機場外遙遙對視的那一眼。
心里說不上什麼覺,有點空,但又像是有難以言明的緒上不去也下不來,就卡在那里,心口有些發悶。
就好像曾經和宋司珩說的那樣,一旦回了海城,一切就又會回到從前,兩個人之間,只會像是陌生人。
所以當時,忍不住朝著他了一眼。
卻沒想到他也在朝著,只是卻不知道他看過來的時候,又是怎麼樣的心。
顧桀一眼就看出秦阮是有心事。
偏頭看,笑著提議:“現在時間也不算晚,要不要我帶你去喝兩杯,欣雅那邊似乎有來了幾瓶新酒,一直在喊我們過去嘗嘗。”
“還是不了吧。”說著,秦阮抬起了自己抱著紗布的左手:“我這還著傷那。”
“也對。”顧桀訕訕:“我竟然忘了你還手上這件事,既然如此,等你傷好,我們再去欣雅那里坐坐。”
秦阮點了點頭:“好。”
到了寶萊公寓樓下,顧桀調轉方向,將車開到了寶萊公寓的地下停車場,帶著秦阮上了樓。
等敲開房門,就看到一道影,突然朝著秦阮撲了過來。
“寶貝,你可想死我了。”
秦阮被撲的踉蹌,無奈的笑了笑:“曼曼,我還著傷那。”
“哦,對對對,你現在可是傷員。”
顧曼曼猛地一拍腦門,連忙將秦阮迎進來,并且從顧桀手里接過行李,朝他揮了揮手。
“哥,阮阮給我就行了,你去忙吧。”說完,就直接關上了房門。
秦阮挑眉,看著:“他好歹是你秦阮,你就不讓他進來坐坐?”
“坐什麼呀,他這幾天忙的不行,有時間在這里浪費時間,不如讓他趕忙完回去睡一覺。”顧曼曼從冰箱里拿出一瓶蘇打水遞給秦阮,而后一屁坐到旁邊。
“快說說,你去江城錄的那個節目怎麼樣?”
“那個節目取消了。”秦阮嘆了口氣:“不過下個月我要回趟京中,到時候,還會以詞作顧問的份,去參加另外一檔節目。”
“詞作顧問?這個不錯誒,阮阮,你寫詞這麼厲害,去做詞作顧問簡直綽綽有余。”顧曼曼立刻拍手歡呼,還想再多問幾句,秦阮的手機就響了。
從包里掏出來看了一眼,在看清上面的電話以及備注名時,眼神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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