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萬能的姐,你別這麼跟我說話,我害怕。”
趙璟宸一聽秦阮這麼他,心里就犯怵。
趙嵐是他的姑媽,所以秦阮一回來,他就知道了。
但畢竟自己的小弟在海城惹過事,所以趙璟宸超怕自己被遷怒,再挨一頓揍,所以就一直躲著沒見。
結果左躲右躲,還是被顧曼曼給抓過來了。
“你這是活該,天天活的跟個二世祖一樣,但凡你聽話一點,也不至于踢到阮阮這塊鐵板。”
顧曼曼嫌棄的白了他一眼。
趙璟宸委屈極了,卻又話都不敢說一句。
這幅場景要是被旁人看到,只怕會驚掉下。
畢竟誰敢相信,京中不可一世的趙大公子,居然也會有這麼慫包的一面。
顧曼曼嫌棄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我你過來是給我們守門的,不是看你裝可憐的,快出去站著,我要跟阮阮說悄悄話。”
“哦。”
趙璟宸點了點頭,聽話的走了出去,在門口守著。
期間不路過的人都忍不住朝著多看了一眼,卻對上趙璟宸冷的眼神,嚇得又快步走開了。
門一關上,顧曼曼就一臉憤慨的說到:“阮阮,我剛剛來找你的時候,看到宋司珩了,你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麼?”
“怎麼進來的?”秦阮蹙眉。
就聽顧曼曼冷哼一聲:“他居然以秦悅男伴的份進來的,我看到請帖的時候,都快氣吐了。”
“他是不是故意的啊,一邊跟你在這里求原諒,一邊還跟秦悅不清不楚,明知道最近網上風言風語都是秦石那個老東西干的,還跟他們走這麼近,還把你那個奇葩婆婆也帶來了。
關鍵是,我聽說前天都直接住進他們家了,宋司珩這狗男人,該不會是想贅吧。”
顧曼曼一邊說著,一邊做出惡寒的表。
秦阮垂眸,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誰知道那,他要如何,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顧曼曼認可的點了點頭:“關鍵是我看他們來的這麼積極,怕是想等著看你出丑,聽我哥那個意思,秦石還對外放了話,說今夜之后,京中再無秦阮這個名字。”
“他這是目無王法了麼?”
秦阮冷笑出聲,再無的名字?
秦石難不還想大庭廣眾之下,殺人不?
到底是不流,用的手段也是如此的不堪目。
顧曼曼撇了撇:“誰知道他,我每次見他,都覺得他看人的眼神森森的,指不定心里憋著什麼壞,我覺得阮阮你還是小心為好,我已經讓趙璟宸調了一批趙家的人手過來,以備不時之需。”
隨后,又想到了什麼,神兮兮的問道:“阮阮,對于游戲那邊,你怎麼理的,他們還真的沒在給我發私信。”
秦阮挑眉:“想知道?”
顧曼曼瘋狂點頭。
“你等著吧,有驚喜。”
秦阮輕笑,聽著外面的聲音,看時間差不多了,正準備出門,就聽到一門之隔,傳來了沈翠芳的聲音。
“悅悅,你確定是這麼?”
沈翠芳有些不確定的看著眼前的休息室,聽說秦家今晚這場宴會的主角,就在這間休息室里。
能把宴會辦得這麼大,想來在秦家有著不小的話語權和地位。
要是能跟搞好關系,就離自己豪門的夢更近一步。
“放心吧,沈阿姨我早就確認過了,這人份不簡單,似乎還是京中一位很有名的人,只要能和他打好關系,將來司珩也好來京中發展。”
“悅悅,你可真的是太好了。”沈翠芳的聲音有些激,也帶著擔憂:“你說,秦阮這個賤人,不會也在這吧?我可聽說,好像這段時間,都住在秦家。”
秦悅的聲音滿是譏諷:“秦阮那種人,怎麼配來這里,住在秦家也不過是因為秦家仁慈。現在的,就像是瘟病,誰誰倒霉,這里都是,秦阮來這里,是想找死麼?”
“也對,就是活該,老老實實離婚,還用得著這罪?”
沈翠芳不屑的冷哼,換來秦悅的輕笑。
“沈阿姨,我對您可一直都是毫無保留的,關于我和司珩的婚事,您也要為我加把勁呀。”
沈翠芳滿意地拍了拍秦悅的手:“放心吧,等今晚回去,我就跟你爸談訂婚的事,至于秦阮,我想,也用不著我們手了……”
“嘭!”
一聲落下,休息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
沈翠芳和秦悅臉一僵,不可置信的說到。
“秦阮,怎麼是你?!”
“對不起,確實是我。”
秦阮勾了勾,雙手抱臂的看著們。
“真是讓兩位失了,我也想來看看,秦家的這位大人,究竟是什麼模樣。”
秦悅目快速在秦阮上掃過,看著一奢華禮服,化著致黃妝容的模樣,就氣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父親不是說,秦阮今天會為了網上那些事,想狗一樣乞求他的原諒麼?
還說秦阮這些天過的生不如死。
可怎麼覺得,秦阮臉上不僅沒有半點痛苦,反而整個人容煥發,簡直與預想的模樣,大相徑庭。
秦悅開口:“秦阮,我真是小瞧你了,臉皮這麼厚,居然還敢出現在這?”
隨后又作出一副了然的神:“我懂了,你該不會是跑出來,到這里穿別人的服,以為自己穿了名貴的服,就能為我們這個圈子的人吧?醒醒吧,山就是山,這輩子都不了凰。”
沈翠芳也回過神來,嫌惡的看著:“就是,你這種貨也配,豪門可不會收留你這種垃圾,趕把這個服給我下來,臟死了。”
沈翠芳說著,就要上手去。
卻還不等到,手腕就被秦阮以巧勁扣住,任憑怎麼掙扎,都無法回。
氣的就要謾罵出口,卻忽然對上秦阮那雙沁著森寒的眸子,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見沈翠芳是指不上了,秦悅急得不行。
秦阮現在這副模樣,要是被宋司珩看到,只怕又要被勾走了。
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手去要去扯的頭發。
就聽到后突然傳來一聲呵斥
“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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