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純雙眼睜大,沒想到舒錦竟然敢給舒燁發消息。
“你……”
“我幫傅小姐先告個狀,免得再浪費你的時間。”
傅純一拍桌子,手指向舒錦。
陳靚拿起手邊的果往臉上一潑,“指誰呢?再指信不信把你手掰掉?”
傅純聽舒悠然說,舒錦是個慣會裝模作樣的人,明明本不是舒家人,卻一直想霸著舒家大小姐的份。
現在哄騙的舒家人都站在這邊,實在是不要臉。
今日近距離接了一下,沒想到舒錦邊的人也是這種潑婦。
“舒錦!你縱容你朋友這麼對我,你哥知道了一定會生氣找你算賬的!”
舒錦哼笑了一聲。
隨后,傅純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舒燁的來電。
“看到了嗎,你哥給我打電話了。”傅純將來電展示給了舒錦看。
臉上立馬擺出了一副可憐模樣,一副泫然泣的樣子。
“燁哥……”
“你去找糖糖了?”
“我就是看到妹妹想跟打個招呼而已,誰知道竟然對我敵意這麼重,朋友還潑了我一臉果!”
傅純氣地直跺腳。
“希你從今往后不要再去打擾我妹妹,我們分手了。”舒燁毫不留地說道。
傅純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舒燁脾氣非常好,是個十分溫潤的男人,平時撒這一套對他尤其好用。
加上與舒悠然相的融洽,舒燁對幾乎是有求必應的。
就因為舒錦一個告狀的消息,他竟然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直接要分手?
“是我沒講清楚嗎?傅純,我說我們分手了,請你立刻從我妹妹那邊離開。”
傅純倏然起,“舒燁,你說你要跟我分手?是舒錦對我言語不尊重,你不教訓,竟然要跟我分手?”
“不是會隨便欺負人的格。”
傅純被氣笑了。
看來,最近外界的傳言并不是虛言。
看向舒錦,被氣笑了。
“舒燁,看來最近圈子里傳的消息果然沒錯,你不會真的喜歡你從小看到大的妹妹吧?”
舒錦一愣,眉頭擰起。
舒燁因為最近覺得虧欠了舒錦很多,不想再像之前那樣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害舒錦傷心。
圈子里不知道是誰傳的消息,他或多或聽到了些風聲,只是覺得荒唐沒有在意而已。
直到現在,傳的越來越離譜。
“那些都是空來風的消息,舒錦是我妹妹。”
“是個人都知道你們兩個沒有緣關系,你為了跟朋友分手,還敢說你對沒有別的心思?”
傅純冷笑,看向舒錦的時候表越發嘲諷。
真是惡心!
舒燁的表逐漸變冷,他不是會因事為自己辯解的格,可此時難免惱怒。
“啪!”一個清脆地掌聲,隔著聽筒清晰地傳到了舒燁的耳中。
他以為舒錦挨打了。
隨后他就聽到了舒錦沉著含著憤怒的話。
“把你的放干凈一點,并不是你思想齷齪別人就該跟你一樣齷齪。”
舒錦覺得這一掌落下去,自己心里的氣憤依舊沒有消散,
“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不介意再給傅小姐來兩掌清醒一下。”
聽到被打的并不是舒錦,舒燁才總算松了一口氣。
好好的聚會,被不速之客破壞了個干干凈凈。
與陳靚和溫嶼分開之后,舒錦找到自己許久不聯系的朋友圈,了解了一下況。
流言是從一個月前開始傳的,也就是媽媽和哥哥覺得對虧欠,想要想方設法補償開始。
舒錦其實對他們補償與否并沒有太大的覺,人只要對一段關系不抱有太大期,也就不會有失或者開心。
但舒悠然不一樣,不能容忍舒錦搶奪的東西。
舒錦嘆了一口氣,只想相安無事,何必呢。
舒錦還惦記著季宴尋送那件禮,得回家一趟找一找。
家里的門鎖碼沒有換,舒錦輸了碼門直接開了。
玄關還放著的拖鞋,心中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兒,換了拖鞋進了客廳。
保姆阿姨正好從臥室出來,胳膊上挎著個籃子,像是要出門。
一見,眼中閃過驚喜,“大小姐,您回來了?”
“張姨,我回來拿個東西,您這是要出門嗎?”
“出去買點菜。”張姨知道舒錦和舒悠然關系微妙,朝樓上示意了一下,“先生太太都沒在家,只有悠然小姐在家呢。”
“我拿了東西就走,不久留,您去忙,不用管我。”
等人走了,舒錦走到小時候自己那個百寶庫的房間,拿鑰匙開了門。
小倉庫的東西堆的很滿,各種小箱子扔的哪兒都是,禮盒也是各種各樣東倒西歪。
不過,好在每一個禮上都拴著一個小賀卡,讓找起來時,也不會不知道是誰的。
東西太多了,舒錦連著打開了幾個,全部都是各個時期的奢侈品,價格都在幾千到幾萬塊不等,但都是看過一眼就扔到了一邊,并不興趣。
直到一個十五公分左右的黑皮質盒子竄了視線,舒錦撥開其他的盒子,將其抱了出來。
這盒子外表就著一貴氣,其他的禮全都用包裝裹起來,外面還有吊卡。
只有這個盒子是黑,并且沒有包裝也沒有注明送禮人,就很季宴尋。
將盒子打開。
盒子里躺著一個紅的水晶球,水晶球里是一個正在雪地里跳舞的天鵝公主。
夢幻的水晶球與純黑的外包裝形了鮮明的對比,簡直就不像是能放在一起的兩種風格。
恐怕是這一堆東西里最不值錢的東西了。
將水晶球最底下的撥片拿下來,舒錦打開開關。
天鵝公主原地跳起了舞,水晶球里面的雪也四散揚起,非常夢幻漂亮。
是舒錦很喜歡的下雪天。
拿出手機,對著水晶球拍了張照片,發給了季宴尋。
又給季宴尋發了個語音消息:“阿宴,我找的對不對?這是不是你送給我的第一個禮?”
正在等著季宴尋給回消息,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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