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慈睡眼惺忪的樣子,“嗯,我怎麼睡了那麼久?”
霍有深嘆一口氣起來到床邊,手了的腦袋,“知不知道自己昨天喝醉了?嗯?”
紀慈大腦尚還在恢復運行,“我就記得跟你喝了酒,然后很困就睡了。”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嗎?有沒有想吐?”
紀慈搖了搖小狗腦袋。
“給你準備了粥,洗漱一下,先吃點東西。”
“好。”
霍有深氣的一夜沒睡,一大早就吩咐民宿的老板給他送一些煮粥的食材,給紀慈煮了一碗青菜瘦粥。
等紀慈洗漱完出來,粥已經重新加熱過了。
舀了一口,溫熱的粥熨著被酒浸泡過的胃。
“燙嗎?”霍有深問。
“剛好。”紀慈抬眸看他一眼,“你做的啊?”
“田螺姑娘做的。”
紀慈笑,“你好無聊。”
霍有深垂眸看一眼,“吃吧。”
“嗯。”紀慈低下頭慢條斯理地繼續吃。
小半碗粥下肚,胃里被溫熱填滿,不再空落落的,湯匙被放下。
霍有深覷一眼,“不吃了?”
紀慈拿過餐巾紙,“嗯,沒什麼胃口,吃不下太多。”
霍有深點點頭,然后說:“那待會兒了我再給你做別的。”
紀慈笑起來,“好呀。”
霍有深把桌上的東西往邊上一推,俯將紀慈抱起放到餐桌上,兩手撐在的兩側。
紀慈眼神懵懂地看向他。
霍有深的雙眸晦暗深邃,嗓音沉啞,“既然吃飽了,那就來算算賬。”
紀慈笑,“什麼賬啊?”
“還笑?”
紀慈一雙漂亮的眼睛直直看著他,“霍公子好霸道,連笑都不給人笑啊?”
霍有深手掐的腰,“紀慈,你是不是故意的?”
紀慈瑟,“什麼?”
“故意來折磨我的是不是?”
“霍有深,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紀慈倏地想起夏天那條微信,“是昨天后來發生了什麼嗎?我們吵架了?”
霍有深低頭咬住的,“張。”
紀慈聽話照做。
忍了一夜的怒火此刻都變暴烈癲狂的吻。
紀慈舌被他吮地發麻,腔的氧氣也快被奪盡,手抵在他的腔,含糊地他的名字。
霍有深半直起去看,眼神比方才更為晦暗,“真想不起來了?”
“嗯。”紀慈雙被吮得紅腫。
“高中畢業酒會那天,你和哪個男的喝酒?對哪個男的依依不舍?”
“嗯?”
“說。”
“霍有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霍有深舌尖抵了抵腮,“紀醫生玩我呢?”
紀慈真的毫無頭緒,“霍有深,你到底在說什麼?”
霍有深勾起的一綹頭發,“紀慈,昨晚是你自己親口說的,你第一次和男人喝酒是在高中畢業酒會上。”
紀慈大腦快速搜索,努力回想高中畢業酒會到底和哪個男同學喝酒了。
“你說你主敬了他好幾杯。”
紀慈:“……”
“你說,你還哭著說自己舍不得他。”
紀慈噗嗤笑出聲,捂著肚子眼淚都笑出來。
霍有深咬牙,“想起來了?就這麼開心?想到這個人就這麼開心?嗯?”
紀慈笑到整個人都在抖,“霍有深,你知道我說的這人是誰嗎?”
霍有深語氣冰冷,“知道還用你說?”
“他是老何。”
“我管他老河老海,到底是誰?”
紀慈仰起頭去霍有深的,霍有深揚了揚眉,“別以為這樣就有用。”
霍有深吃醋的樣子,真的太可了。
紀慈一雙水靈的眼眨兩下,“霍有深,班主任的醋你也吃啊?畢業那時候老何都快五十了。”
霍有深一張撲克臉驟然沉下去,角卻又不聲地勾起,偏過臉去,“草。”
他居然為了一個老頭子,氣得一夜沒睡。
紀慈雙手捧住他的臉,扳回來,要他看向自己,“霍有深,你會不會太可了一點?”
霍有深故作淡漠,“紀慈,誰跟你可了?”
“那我親你一下好不好?”
霍有深挑了挑眉,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紀慈攥住他的領,往下一拉,沒有一點阻力,霍有深便與自己鼻息相融般地近。
吻上去,命令般,“張。”
霍有深彎了彎,任由紀慈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尋寶似的探索。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反客為主,蠻橫地攫取的氣息,“紀慈,我說過,別以為這樣就有用。”
紀慈被他吻得全發,整個腰都失去支撐的力氣,全靠霍有深的手扶著。
霍有深一手繞過的膝彎將人打橫抱起。
紀慈被放在床上,霍有深就站在床尾,如墨的眸子輕佻地看向紀慈,抬手漫不經心地解開襯衫上面的扣子。
而后,彎下,灼熱的呼吸噴薄在紀慈頸側的。
他語氣慵懶紈绔,“害得我一夜沒睡,紀醫生打算怎麼補償我?”
紀慈一顆心劇烈地跳,好似要迸破膛,“霍有深。”
霍有深輕笑一聲,手抓住的腳踝,往下一拉。
紀慈此刻就是那只被籠罩住的珍珠鳥,不管怎麼費勁力氣撲騰,都逃不出霍有深這個籠子。
落日沒山的后,余暉將大地染金,紀慈瓷白的也被汗浸得明。
*
出發回北城的時候臨近傍晚。
紀慈眼神始終落在車窗外,后視鏡里是高速公路兩側快速倒退的田野和山脈。
霍有深一夜沒睡也力好到驚人。
霍有深這會兒當個人了,“還疼啊?”
紀慈輕哂一聲,沒理他。
霍有深笑出聲,“生氣啊?那我哄你。”
紀慈還是不理人。
霍有深壞了,知道如何最能拿,“看到前面那個路口沒?那邊下去有塊荒蕪的空地,你要是再不理人,我可就要換個激進的方式哄人了啊。”
紀慈氣到無語,“你混蛋。”
霍有深眉眼輕挑,“那你喜歡嗎?”
在紀慈這兒霍有深的臉皮有墻壁那麼厚。
紀慈不回答,把問題拋回去,“那你喜歡我嗎?”
霍有深瞥一眼,拿過的手,放到某,“命都是你的,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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