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坐在天幕下,夏天的臉也不知為何越來越紅,推開賀景,“賀景你有病啊。”
賀景哈哈大笑,直起看,眼里滿是笑意,“怎麼連罵人都這麼可啊。”
夏天狠狠地往賀景的鞋上一踩,也不管人那雙鞋是不是全球限量版的球鞋。
賀景倒是一點脾氣也沒有,角噙著的那抹笑更甚了。
夏天轉頭拉起紀慈的手,“我們去那邊拍照。”
又看向陳玨:“一起去嗎?”
陳玨揮了揮手,莞爾道:“你們去吧,我不太上鏡。”
夏天拉著紀慈去河邊拍照。
霍有深和姚益坐在一旁看熱鬧,姚益重新點了煙,吁一口,看向賀景,“脾氣倒是越來越好了啊。”
霍有深勾了勾,揶揄道:“你那張毒怎麼到了夏天那兒就啞了,一字也蹦不出來了?”
賀景從冰桶里夾出一顆冰球,扔進杯子里,冰球和玻璃發出清脆的撞聲。
一個個矜貴的太子爺比誰都會過日子,大白天出來營都要帶上幾瓶麥卡倫。
賀景往杯子里注量的酒,然后飲一口,笑道:“脾氣好,那也要看對誰,是吧?”
姚益失笑:“你們倆就被們兩姐妹拿吧。”
賀景一拍,“我還真求之不得了。”
夏天和紀慈被太曬得額頭上都是細汗,兩人皮都白,太照耀下,那些汗珠像閃閃發的碎鉆。
“還只有三月呢,怎麼就那麼熱啊。”夏天和紀慈回來重新坐下。
紀慈了牛仔外套,里面就一件黑的薄款針織衫,太把冷白的皮曬紅,出的那截鎖骨都泛著。
霍有深垂眸覷一眼,不知道了哪門子心思,勾了勾。
夏天用手不停地扇著,賀景也不知道從哪里變出的手持風扇,對著夏天吹。
夏天沒好意思讓賀景拿著,想手去接,賀景手往后一。
“干嘛啊?還不舍得借我用啊?”夏天沒好氣。
賀景勾起半邊角,“我這手持風扇認人,只能我拿著,別人一它就罷工。”
夏天冷笑一聲,“那真是隨主人了,腦子都有病。”
賀景頷首,“夏大小姐說得是。”
夏天無語。
陳玨笑著提議,“大家坐著不無聊嗎?要不要玩游戲?”
夏天第一個舉手,“好啊!不過這兒什麼都沒有,劇本殺也玩不了,只能玩玩真心話大冒險。”
一手托著腮,嘆口氣,“不過你們一個個都有家室的人,也玩不了大冒險啊!”
夏天看著霍有深,“我讓紀慈去跟別人要微信號,你會殺了我嗎?”
霍有深眉眼微揚,一副不置可否地樣子,“你已經知道答案了。”
“我就說吧!沒意思!”夏天聳了聳肩。
賀景一手搭在夏天坐的那張月亮椅椅背上,往邊上湊了湊,臉與夏天得極近,“你也不能跟別人要微信。”
這太簡直有毒,夏天坐在天幕下耳都能被曬紅,轉過臉瞪了賀景一眼,“你腦子真的有病。”
“嗯。”賀景像個混不吝,“這腦子暫時是沒法好了,說不定等哪天你答應我了,它自然就好了。”
夏天佯裝沒聽見,拿起桌上的水飲一口,然后說:“那我們就玩真心話吧。”
賀景看一眼夏天,勾了勾,重新靠回去,然后拿過方才那瓶喝了一半的麥卡倫放到桌子的正中間,“用這個。”
陳玨舉了舉手,“能讓我第一個來轉酒瓶嗎?”
大家都表示可以。
陳玨轉酒瓶,酒瓶指向霍有深,陳玨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氣餒,顯然,霍有深不是心里的人選。
陳玨先看一眼紀慈,再看向霍有深,“上一次是在哪里做的。”
對于陳玨的大膽開麥,眾人都略訝異,畢竟,陳玨平日里是斯文溫雅的千金小姐。
就連姚益都意外地轉頭看了一眼陳玨。
霍有深兩手疊搭在前,臉不紅心不跳的,仍是那副恣肆慵懶的樣子,“廚房。”
紀慈沒臉聽,恨不得找個地鉆了。
其實陳玨口中的上一次不過就是今早罷了。
今天李媽大孫子生日,紀慈特意給李媽放一天假,讓今早不用來了。
早飯是紀慈做的,霍有深不讓進廚房,昨晚求了好久,說就做三明治,開火就煎個午餐和蛋而已,不至于讓自己傷。
霍有深起初沒讓,后來紀慈一撒,他就像被灌了迷魂湯,即刻失去立場,什麼都依了。
今早的紀慈是心靈手巧的廚娘,做了兩個賣相尚能見人,味道也還算不錯的三明治。還親手給霍有深打了一杯咖啡。
雖然式咖啡屬于機打無腦式作,但霍有深還是將紀慈夸得讓覺得自己有當咖啡師的潛力的錯覺。
兩人吃完早飯,紀慈收拾盤子和杯子,就幾個餐,紀慈直接上手洗了,可霍有深非說自己要幫忙,站在紀慈的后,兩手穿過的腰側。
也不知道是多大的餐,需要四只手一起洗。
明明五分鐘就能干完的活,拖了半個小時都沒干好。
紀慈被逗弄地跳腳,“霍有深你手上都是泡沫,你別。”
霍有深角笑意擴大,語氣懶,“那我幫你手的也一起洗洗。”
他抓過的手在流的溫水下沖洗,然后直接把人抱到中島臺上,霍有深雙眼微瞇,直勾勾地盯著紀慈上的那件碎花小圍,“霍太太一大早穿這樣,讓我很難有心思去做別的事。”
紀慈被氣笑,“霍有深,你看清楚了,這就是一件圍。”
霍有深彎了彎,在的耳廓低聲說,“我知道,我喜歡。”
“霍有深,你變——”
還未說完的話都被吻吞沒。
空氣里都是臉紅心跳的曖昧味道,年不懂事的被放到前庭院子里隨意奔跑,在風里撒野打滾。
過玻璃窗戶照進來,紀慈蔥白的指尖陷在霍有深后背賁張的,嶄新的一天,是以這樣心跳加速,翻涌的方式拉開篇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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