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場。
宋之珩抵達時,趙洋已經被帶過來兩個小時了。
宋之珩并沒有讓人對他使用武力,只讓人把他關在了一個純白的房間里頭。
從里面是看不到任何除了白以外的東西的,沒有窗,也看不到時間,就連門也是形的,人只要被關進去一段時間之后,就會開始變得焦慮不安、懷疑自己,會拼了命的想要逃離。
但外面的人不把門打開,里面的人是絕對出不來的。
這是一種純粹的神折磨,就是要將人的意志給碎。
趙洋在被關進去之前,還罵罵咧咧,一個勁兒地囂著他爸是趙冬青,他可是趙氏集團的獨子,敢這樣對他,他爸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然而,現在被關進去了兩個小時,趙洋卻是已經沒了聲音,整個人在了角落,連點兒聲音都不敢發出。
宋之珩從監控里頭看到他這個樣子,眸一片寒涼。
云深問道:“珩爺,真的不給他點兒教訓嗎?”
他是真的覺得,宋之珩現在越來越仁慈了。
宋之珩說道:“俏俏不喜歡我用暴力,我答應了,不做違法的事。”
云深不知道要怎麼接這話,他是真想對他們夫人說一聲,這種擔心,真的就是多慮了。
所謂寧城是宋之珩的寧城,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的。
不過,他們珩爺這是有多寵夫人啊,不喜歡,他就不做。
云深再次到了沈俏對宋之珩的重要,便也不再多言什麼了。
宋之珩問:“要你查的事,查的怎麼樣?”
云深立刻回答:“趙家之前是在州市,三年前趙洋欺負同班生,對方父親要他道歉,卻被他給捅死了,原本他坐牢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卻被人給平了,他們一家還拿到了一大筆錢,來了寧城,這才有了現在的趙氏集團。”
說著,云深補充到:“寧城現在都在傳,趙冬青的靠山是上面那位,同他做生意的時候,都會考慮那位。”
宋之珩冷嗤了一聲,說道:“那又如何,就算是真的,我還不得了?”
云深沒有說話,他們珩爺想要做什麼,自然是不用顧慮那麼多的。
宋之珩說道:“既然他上有人命,那就讓他付出代價吧。”
他答應了沈俏,不私下去對趙洋做什麼,不妨礙他把他送進去。
云深點了點頭,說道:“那我這就去安排。”
宋之珩收回視線,沒再去看趙洋的樣子。
他對云深說道:“去查一查趙氏集團的生意,怎麼來的寧城,就讓他怎麼出去。”
云深應了一聲,果然,這才符合宋之珩的風格。
宋之珩說:“把人放出去吧。”
在這兒呆著,臟了他的地。
安排好了以后,宋之珩便直接回家了。
同沈俏說了會回來吃晚飯,他一分鐘都不想要耽擱。
然而,當他到家的時候,卻發現沈俏和邱夏冬都沒有回來。
宋之珩頭一次到了一些茫然,難不,他們把他給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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