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慎言突然被蕭子琉開口發問，也是先愣了下。

他不知道皇上怎麼突然對一個秀來了興趣，雖然這可是將來可能為他兒媳婦的人......

不過從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事，也有秀想要借助在養心殿做事的大好機會趁機上位當皇子娘的。

只不過一個也沒功就是了。

一心想要進宮當妃子的，都是些小家的小姐，像林婉和云是玉那樣的，們的目標是皇子。

“回陛下，臣和云姑娘還不太悉，所以對也不了解。”祁慎言將裳輕輕放到桌上，開始收拾灑在桌上的墨水。

“朕倒是覺得十分有趣，你知道嗎？朕方才問幾歲，居然回答朕晚上九點睡。”

蕭子琉像是被到了笑點，沒想到云無養方才的回答，他就忍不住笑出聲。

云無養在心里慨了一下，原來古人也會喜歡爛梗啊......

祁慎言到一陣莫名其妙。

這不是云無養耳朵不好使嗎？有什麼好笑的，陛下居然笑這樣.......

“云無養，朕先帶你去把裳換了吧，反正今日這字也是寫不了，朕要去養心殿了。”蕭子琉站起，祁慎言上前幫他整理皺掉的裳邊邊角角。

蕭子琉走出座位，示意云無養跟上，“朕的養心殿有休息的房間，你就到那里換一新裳再走。”

祁慎言聽得耳朵都豎起來了，陛下今天這是的哪門子的風？

不但沒有把嫌棄自己的人給死，或趕出宮，還安排那人去凈房日日掏糞，還給犯了錯的秀拿新裳換......

“謝陛下圣恩。”云無養跟在蕭子琉后面，朝養心殿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云無養總覺得祁慎言時不時用余瞥。

而且眼神還很不友好。

其實方才祁慎言回來的時候就覺得祁慎言有點不對勁了。

等他們進了養心殿，又一個悉的面孔出現在了云無養眼前。

是云是玉。

正站在案臺邊，小心地整理著桌上的卷軸。

見到蕭子琉來，放下手中的卷軸，朝蕭子琉行禮。

“參見陛下。”看到跟在蕭子琉后的云無養，云是玉一時有些驚訝，“陛下今日比平時結束的早，桌上的卷軸還未整理好......還請陛下恕罪。”

“無礙，你先整理吧，朕帶你妹妹到后面歇息一會。”

云是玉的眼中冒出了問號，記得云無養不是在養心殿后面的凈房里做事嗎？怎麼突然跑到皇上邊了？

看云無養一的墨水，云是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多能猜到，皇上這是對云無養有些意思。

“是。”

蕭子琉先一步走進了屏風后面，云無養正要過去，被云是玉拉住了手腕。

云是玉看了下四周，確定大家都沒看他們之后小聲的開口：“無養，你怎麼......我記得你不是在凈房......”

云無養聳聳肩，“我也覺得很神奇，早晨我還在凈房掏糞，突然就到了這了。”

“我還一直好奇姐姐在養心殿做什麼呢，原來姐姐在養心殿做著這麼面的工作啊，我這個妹妹只會掏糞，還真是壞了姐姐的好名聲了。”

“不過姐姐也不必擔心，現在掏糞的不是我了，是楚秋嫣。”

“什麼？”聽到“楚秋嫣”三字，云是玉頓時猜到發生了什麼了。

大概是楚秋嫣對云無養做了什麼，剛好被皇上撞見，皇上為了罰楚秋嫣，就讓楚秋嫣和云無養的工作換了換。

“姐姐，我還要進去換裳，再不換，這墨水都融進我皮了。”云無養輕輕推開云是玉的手，朝里面走去。

云是玉站在原地，開始有些心不在焉的整理著桌上的卷軸。

沒料到，把云無養給安排到那種角落里干那種臟活，皇帝居然還能注意到。

握著卷軸的手不自覺地收。

屏風，蕭子琉站在鏡前，祁慎言正幫他換干凈的新龍袍。

云無養剛進來就見到上被的的蕭子琉。

他子果然和在外面看起來的一樣，十分勻稱，不像蕭驁那麼健碩，但也沒有蕭散和蕭寺那麼瘦弱。

忽然，注意到了一個令有些驚訝的事，祁慎言，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蕭子琉的子。

仿佛要將他從里到外全都看穿似的。

這本就不像是太監看皇上的眼神.......

這這這......這祁慎言該不會是對蕭子琉......

大家常說的那句話：兄弟你好香？

沒繼續往下想，云無養渾打了個寒。

看樣子蕭子琉還什麼也沒發現呢。

云無養往后退了幾步，在外面等候。

等蕭子琉換好之后，才進去。

祁慎言還在一邊整理換下來的龍袍，見云無養進來，剛剛臉上還帶著笑意的祁慎言表又變化了。

“慎言，就讓在這里換吧，你隨朕出去繼續批奏折。”

“是。”

祁慎言將裳丟給了云無養，臨走前還不忘給云無養一個不友好的眼神。

“......”說實話，云無養的心里還是有些小震驚的。

怪不得祁慎言還一直往臉上涂那麼多護品，祁慎言也是第一個見到長得比孩還漂亮的人。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云無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云無養打量了幾眼這個房間，只是個皇帝平時批奏折累了休息的地方，裝修的卻比外面的宮殿還要豪華幾分。

不愧是貴族，如果有錢了，也這麼干。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上全是墨水，用下來的裳了，雖然掉了一部分，但還是在上留下了淺淺的印子。

祁慎言拿來的新裳是綠的，本來還覺得沒什麼。

但聯合云無養方才的那些猜想，總覺得祁慎言是在涵什麼.......

穿上裳，剛系好帶，就聽見祁慎言的聲音。

他應該是在屏風前面，聲音聽起來離得很近的樣子，“陛下，云大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