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軒把房門關上,捧著回到床邊,挽起帳幔,說:“娘子,快點把這碗藥喝了吧。”
寧心樂角微微了,對著稱呼怎麽都覺得別扭,接過碗,輕咳了一聲說:“你還是我樂樂吧,我聽著好怪。”
“怪什麽怪,我就喜歡這樣,娘子,娘子,娘子……”夜軒仿佛頑皮的小孩子,越是不喜歡,他就越喜歡。
“夜軒。”寧心樂得忍不住低吼。
“哈哈……逗你玩兒,快點把藥喝了。”夜軒捂輕笑。
“你這個壞蛋。”寧心樂斜睨了他一眼,然後才捧著藥,秀氣地喝了。
“餞給你。”夜軒等一口氣把藥喝完,立即把準備好的餞遞給。
然後用手帕去角的藥,仔細得讓人,宛如最心的郎。
“藥很苦嗎?”看到苦得小臉兒都皺一團,夜軒心疼地手輕的臉。
“你嘗一下就知道了。”寧心樂含著餞,有些惡作劇地說。
夜軒了半響,仿佛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說:“好,下一次喝藥,我嘗過再給你喝。”
寧心樂聞言,心裏暗笑,傻瓜。
但是卻不知道此嘗非彼嘗,等到下一次喝藥的時候,就後悔自己說過的話了。
等喝完藥之後,夜軒便拿出了外敷的藥,坐在床邊,把傷的兒從被子裏拉出來。
“幹什麽啊。”寧心樂見此,立即皺眉,有些張地問。
“幫你藥啊,乖乖的別啊。”夜軒把的小放在自己的大上。
“這事兒讓我自己來就行了,不用麻煩你了啦。”寧心樂手按住腳,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幫娘子服務是相公的義務,娘子,你就別不好意思了。”夜軒把的手推開,跟著稔地挽起的腳。
寧心樂的臉已經酡紅了一片,只得別過臉,不好意思看著他。
夜軒撥開瓶子的塞子,倒了一些藥塗抹在的腳上,蛇毒已經已經清除了,不過傷口周圍還有點淤腫,在雪白的上,顯得有些目驚心,讓他到心疼不已。
“樂樂,你的傷口還痛不痛?”夜軒心疼地問。
“不痛了。”寧心樂見他的語氣變得認真了起來,回過頭來,著他,見到他臉上有著愧疚便安說:“這是意外,你不必責怪自己。”
“是我太沖了。”
夜軒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如果他不是在晚上帶出去,就不會傷的。
“你又來了。”都說了,這是意外,不關他的事兒,橫了他一眼,轉了話題問:“怎麽不見鈺兒來找我?”現在這時候,應該來找的。
“鈺兒昨晚離開了,讓小二托話給我們,有別的事要做,要先走一步了。”夜軒野若無其事地說。
“什麽,你說走了?”寧心樂頓時愕然,怎麽一聲不吭就走了,連道別的話都沒跟說。
夜軒點點頭說:“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