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肅年迎著的目,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
看來在州那幾個月的書學先生也不是白做的,如今已經很有當先生的本事了。
盛喬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不料徐肅年卻又跟著說了一句,“聽是聽懂的,可怎麼做,卻還是不明白。”
盛喬撓了撓頭,老實地坦白,“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
徐肅年說:“那就按照你方才說的,一步一步來如何?”
盛喬沒明白他的意思,“怎麼一步一步來。”
徐肅年假裝沉思半晌,然后說道:“你方才不是說,夫妻二人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應當是坦誠相見嗎?”
“那麼第一步,自然就是先將服掉。”
“,服……”
說實在的,雖然已經舉行了婚禮,可是盛喬還沒有完全適應兩人之間全新的關系,讓就這麼當著徐肅年的面服,實在做不到。
想要拒絕,偏偏徐肅年還一副坦率好學的樣子,“阿喬,我說得應當沒錯罷。”
盛喬只好點頭。
兩人方才是并排坐著,徐肅年靠外挨著床沿,盛喬則是在床榻側。
這會兒徐肅年說完,便拉著盛喬的手,將抱到自己的跟前,上手就要去解的扣子。
盛喬連忙按住他的手,“我,我自己來。”
徐肅年卻振振有詞,“既然是夫妻二人要一同做的事,自然要互相幫忙。”
他
輕輕勾住盛喬領口的珍珠扣,說:“讓我幫你,好不好?”
床邊的帳子沒有落下,溫暖的燭照在床上,打在徐肅年上,將他本就俊的五又鍍上一層金,看上去比平日多了幾分優雅和矜貴,更讓人著迷了。
盛喬比他矮,仰頭看著他的臉,看著他溫坦的眼睛,像是被他蠱了似的,當真暈乎乎的點頭。
徐肅年輕勾了勾,然后作利落地將盛喬上的扣子都解開。
他這是第一次小娘子的裳,但作卻異常練,等鮮紅的中落,盛喬便如被剝了殼的荔枝,瑩潤又可口。
盛喬強忍著沒有遮擋自己,然后問徐肅年,“該進行下一步了罷。”
本沒發現自己的主權又被搶走了,原本是來教徐肅年的,這會兒卻又忍不住問他該怎麼做了。
徐肅年并不急,他的兩只眼睛盯著盛喬,如同獵食的野,眼底填滿了強烈的占有。
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極其克制,“急什麼?現在只有小娘子完了第一步,我還穿著裳呢,難道小娘子不幫我麼?”
盛喬被他這話驚到了,“我,我也要幫你嗎?”
可現在,可是什麼都沒……
試圖找借口,“我有些冷。”
徐肅年將盛喬直接抱坐到自己的大上,然后拉下厚厚的幃帳,徹底將這顆姓盛名喬的小荔枝圈到了自己的領地。
盛喬不自在地了,卻被他修長有力的大手按住。
徐肅年一邊圈抱著,一邊拉著盛喬的手往前,一直到自己的口里,偏偏上又十分客氣。
“勞煩夫人幫忙了。”
第60章 房言傳教
床這個東西,一直讓盛喬很有安全。
小時候有一陣很看鬼怪小說,那些書多是京中落第的舉子寫的,節描繪分外真實,盛喬經常看著看著就把自己嚇到,偏偏越怕越想看,每當這個時候,就會把自己進床鋪最深。
仿佛這樣就能不怕了似的。
此時此刻,盛喬坐在大床上,被徐肅年摟在懷里,能覺到他的溫,周圍是層層垂落的帷幔,像是將包裹其中。
盛喬有些害,可又明確能覺到自己是被包裹的,是安全的。
因此在徐肅年來拉的手腕時,沒有掙扎,乖乖地由著他作。
男人的服和人的不太一樣,盛喬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心下又有些張,解第一顆扣子的時候,不知為何怎麼都解不開。
徐肅年并未催促,卻也沒有手幫。
但是盛喬氣,抬手抬了半天覺得手酸,有點不想幫他了,將要回手時,卻覺握在自己肩頭的手指了。
覆著一層薄繭的手指在的皮上輕輕挲了幾下。
盛喬覺得,想要躲開,卻被人握得更。
徐肅年一手捉著的腰,將人圈在自己的懷里不讓。
盛喬試圖掙扎,徐肅年卻說:“不是冷嗎?我幫你暖暖。”
盛喬搖頭,“我不冷了……”
“不冷了為什麼手抖。”
其實有些話明明是心照不宣的,可是徐肅年偏要把話問出來,盛喬每次聽到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只好憤憤地瞪他一眼,然后繼續的解扣子大業。
好容易將他的扣子全部解開,艷的中順著男人堅實的肩臂落,盛喬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偏過頭去。
徐肅年卻不許躲,托著的下讓抬頭看著自己,“夫人不是還要教我麼?這才第一步,怎麼就怯了。”
方才徐肅年就了一聲夫人,但是盛喬當時全部心思都放在掉的服上,本沒注意他稱呼的變化。
現下又聽到,盛喬總算注意到了,正式的人不好意思。可沒工夫害,因為所有的心思都在徐肅年的后半句話上。
怎麼會怯……
徐肅年難得有什麼東西不會,怎麼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讓自己于下風。
盛喬出高貴,子也驕矜,平時看著就知道是個大膽不服輸的子,最是不了激將法。
有什麼好害的。
盛喬想,不過是所有了婚的男都會做的事罷了。
盛喬一邊想著,一邊暗暗給自己鼓勁兒,瞪眼道:“誰怯了,我是,是怕你不好意思。”
徐肅年忍俊不,強下角的弧度,然后附和道:“好,那第二步應該做什麼?”
其實盛喬本不知道。那天鄭夫人對講的話云里霧里的,本沒有怎麼聽懂,只記得什麼調和了。
竭力回憶了一下看過的那兩本畫冊,決定自力更生地嘗試一下。
于是手去推徐肅年的肩膀,說:“你躺下……”
命令般的語氣,徐肅年挑了挑眉,當真聽話地松開了盛喬的腰,然后重新躺回了床上。
盛喬原本是坐在徐肅年的膝蓋上,等徐肅年躺下之后,先從旁拉了一床被子過來,將自己蒙頭裹住,只出了一張掌大的小臉。
然后一手抓被子的兩端,一手撐在床上,學著曾經看過的作,慢慢往前爬。
縱然徐肅年滿腹壞水,也沒想到盛喬會做出這個作來,他先是一愣,而后看著爬到自己腰腹位置,原本想要起的作生生止住了。
他想看盛喬在上面,卻忘了沒有經驗,本找不好位置,裹著被子蹭來蹭去。
徐肅年強忍著要炸的,克制著不讓自己起,他想看盛喬主開口。
果然,沒過多久,盛喬就沮喪地往前一趴。
大約是忘了自己沒穿裳,團毫不吝嗇地在徐肅年口,自己先被嚇了一跳。
而后又被徐肅年滾燙的驚到了,毫無章法地在他口一通,然后又要手去探他額頭的溫度,“你上怎麼這麼熱,是不是凍到了……”
明明在做那樣的事,神卻極度天真。
徐肅年覺得自己腦海中最后一名為理智的弦在漸漸崩壞。他幾乎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作,想要翻將盛喬在榻上。
可他最終沒有那麼做,只是啞著聲音開口,“床帳太厚,有些熱。”
聽到這個解釋,盛喬立刻不說話了,這厚厚的幃帳是的最后一層保護,可不想掀開,總覺得外面會有人看到似的。
徐肅年自然明白心里在想什麼,微微勾了勾,然后將話題重新扯回來,“阿喬,你怎麼不繼續了?”
盛喬覺得自己連按圖索驥都不會,心里有些頹喪,可心里是一萬分地不想怯的,小小糾結了一下,對徐肅年說道:“我太累了……”
徐肅年等的就是這句話,腦子的里的最后一弦徹底崩斷,可他的作仍然是冷靜、克制的。
他坐起,然后將盛喬抱回床上,翻覆上去。
兩人的距離驟然被短,盛喬漂亮明的五被放大,幾乎填滿了徐肅年的全部視線。
也不知是熱的還是的,盛喬的額角還帶著汗,眼尾也泛著淡淡的紅,鮮艷的為本就明的五更添了幾分妖嬈嫵。
徐肅年緩緩滾了下結。
盛喬猶不知危險來臨,清澈漂亮的眼睛盯著徐肅年不放,輕輕眨眼,濃的睫就像蝴蝶扇翅膀,正好在徐肅年的心尖刮過。
徐肅年一手握著,一手干脆利落地將裹的被子一點點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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