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好像是你要讓在場的人都聽到宣誓主權一樣,閆青青都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實話,到底誰在乎徐子墨啊,也就只有徐子墨的上頭的張馨會這麼把徐子墨放在心上。
徐子墨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白梵,發現白梵只是笑著看著兩個人,心里有些失落。
閨就一直站在張馨的后,看兩個人和好如初,眉頭微皺了皺,顯然是對這次的況不太滿意。
不過既然是張馨自己喜歡的,這個旁觀者也不能說什麼,只能威脅徐子墨,“我告訴你,既然你跟張馨已經結婚了,那你就管好自己的老婆,要是讓我知道張馨以后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張馨心里只有徐子墨,別人就算再勸說也沒有用,只希徐子墨能夠良心發現,對張馨好一點吧。
“嗯。”
徐子墨又看了一眼白梵,隨即點點頭。
“這麼就完了?”
兩個人之間的麻煩搞清楚了,可是閆青青確并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倆。
剛才張馨沖進來的時候,他看張馨的緒不太對,所以才沒有阻攔他,現在既然兩個人的麻煩已經解決清楚了,那是不是應該來清算一下他們之間的問題。
剛才閆青青沒想到張鑫居然沖進來就砸場子,想到這是給小蝶辦的送行宴,心里也就來火了。
“你想怎麼樣?”
張馨皺了皺眉頭,因為討厭白梵,討厭跟白梵長得那麼像的小蝶,連帶著白梵的閨也一起討厭了起來。
“道歉。”
“要不然就算了……”
白梵趕開口,兩個人說到底也是因為才鬧起來的,雖然說張馨做的太過分了,但是他們都知道張馨,只是他把徐子墨放在心上了,所以才做出來這麼出格的事,只能對避而遠之。
“今天就是我走的日子,沒必要搞得這麼難看,這件事要不然就算了。”
“那不行。”
徐子墨搖了搖頭,他也覺得張新做的確實是太過分了,而且還在這麼多人面前弄得他下不來臺,雖然他并不在乎這個,可是他擔心白梵對自己的印象不好。
雖然他明白白班已經死了,可是看到那張跟帶班一模一樣的臉,他的心里還是會忍不住跳,他不想再讓白梵兩個人從此以后陌路人。
“你讓我給道歉?”
張馨皺著眉頭問了一句,他沒想到自己的老公居然想著別的人,可是剛才徐子墨又選擇自己的事,讓他心里現在很搖,說不定這件事有什麼誤會。
“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做錯的了,既然做錯了事就要道歉,這件事還需要我教你嗎?”
徐子墨看著張馨說話的語氣,又讓張馨覺得心里面有些委屈。
不過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將心里面浮現的緒給了下去,徐子墨說的也沒錯,自己剛才的確是打擾了他們,給他道歉也是正常的,徐子墨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
想著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而且這一切也都是自己搞出來的,雖然對小蝶道歉,讓心里面不太舒服,不過還是扭的沖著白梵開口說了一句,“對不起。”
這場鬧劇的結束的時候,閆青青的手機卻響了,是男盆友程西行打過來的。
“我跟你講,薄城失蹤了,你趕帶人過去找找。”
“我去找他?我瘋了?”
閆青青下意識的罵了一句,等反應過來之后,又冷嘲熱諷的說了一句,“他現在可正是人在懷,怎麼舍得失蹤?估計就是你找不到而已,我跟你講今天是小蝶的踐行儀式,你要是來不了你就等死吧!”
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白梵在一旁聽著,莫名的覺得有些不對勁,開口問了一句,“是誰啊?”
“程西行,腦子被驢踢了,不管他,今天你才是這場踐行一日的主角,不用管其他人,來,這是我給你切的蛋糕。”
看閆青青的作,小蝶抿笑了笑。
沒一會兒,程西行就趕了過來。看閆青青對待白梵這麼小心翼翼的,忍不住撇了撇。
“你就說你是不是區別對待嗎?我什麼時候見你這麼溫的對待過我?”
說完之后,也不在意到往沙發上一坐,隨手端起來閆青青剛才切好蛋糕就吃了起來。
“哎,那是我給白梵切的。”
“沒事,給他吃吧。”
白梵笑了笑,看著程西行跟閆青青打鬧的樣子,眼睛忍不住笑的瞇了起來。
想起來薄城的時候,心里還是忍不住痛了一下。
如果現在兩個人還在一起的話,會不會也像是現在這樣……
低著頭遮住了自己眼里的緒。
兩個人都在這里打鬧的熱鬧,沒有注意到白梵的緒。
鬧了一會兒,程西行突然想到了自己剛才說的話,了頭接著說的,“沒跟你開玩笑,剛才真的有人打電話過來說薄城不知道去哪了,把整個小區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他的影,而且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
“都跟你說了,他現在抱著人,怎麼可能舍得失蹤,你就別管那麼多閑事兒了。”
想起來薄城做的那件事,閆青青就撇了撇,不想在白梵面前提起來薄城這個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程西行不明白閆青青說這話的用意,薄城整天抱著人,他怎麼不知道?
“不過說起來這件事,你說他抱著人,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整天抱著個手手鏈,跟個寶貝似的,也不知道發什麼癔癥,別人想把他的手鏈給拿走,他都跟發了瘋一樣,要跟人搶。”
說完之后,又嘆了一口氣,“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這樣了。”
“你別說了,不想提那個男人!”
閆青青恨不得掐死程西行這個不會看眼的,居然在白梵的面前提薄城,這不是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一邊說著,一邊去看白梵的神,果不其然,白梵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即眼里有些疼痛。
沒想到,他居然過得這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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