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你現在倒是悠閑的很啊,都學會聽了?”
林聽月給了敏一個白眼,有的時候真的不明白,敏到底要干什麼?
份高貴的縣主,非要抓著顧卿宴不放,本來以為想清楚了,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現在還是這副臉?
聽見這話之后敏直接聳聳肩膀,無所謂的笑了笑隨后淡淡的說道:“其實我也知道我跟顧卿宴不可能了,但是我就是討厭林星瑤,如果真的有人要嫁給顧卿宴,那麼我還是希是你。”
“我謝謝你啊,但是我覺得是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準確的說,是大可不必!”林聽月一整個拒絕的大作。
是真的很無語,直接上了自己的馬車,朝著長公主的府邸走去。
既然都上了,那就順道一起回去好了,進了門之后,林聽月直接就把敏的所作所為給說了一遍,隨后有些無奈的看著秦月:“長公主,在五皇子府做這樣的事,這可是很危險的。”
哪怕秦月跟秦樺兩個人十分親,是合作關系,但是現在況復雜特殊,所以秦月直接就給了敏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個死丫頭,你是不是給我找事?”
“母親,我就是隨便過去走走,再說了,表哥一直都是對我很好的,不會有事的。”敏挽著秦月的手臂,笑嘻嘻的看著。
很明顯,就是被保護的太好了,所以本不知道外面況復雜,更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看著兒這個沒心眼的樣子,秦月角微微揚起,隨后笑了笑拉著林聽月去了里面的房間。
“敏兒就是這樣的脾氣,你可千萬不要跟計較。”
“沒有什麼壞心思的,對了,你跟顧卿宴之間的事我已經跟皇上說過了,皇上的圣旨,很快就會到三皇子府了,你放心。”
秦月拉著林聽月的手,在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拍。
聽到這話之后林聽月是真的松了一口氣,傻呵呵的看著秦月,笑的像一朵花似的:“真的嗎?太好了,皇上果然英明!”
說著林聽月站起來規規矩矩的對著秦月行了一禮:“謝謝長公主!”
“你這孩子,我的兒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放心了。”
“等卿淮好一點了,我就跟他離開京城,去我的封地,到時候,敏一個人在京城,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秦月嘆了口氣,說起來,最擔心的還就是自己這個兒。
“公主,你要離開京城?”
林聽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月。
“我之前之所以參加那麼多七八糟的事,就是為了保住我的榮華富貴,畢竟沒有這樣的地位我就沒有本事拿到你說的那些藥材。”
“現在卿淮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只想跟著他出去走走,看看大好山河,好好過日子。”
秦月話里話外都著說不出的甜和溫。
現在這個樣子跟之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林聽月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原來那個所謂酷權勢的人,竟然只是為了一個男人?
真的不敢想象,權傾朝野的長公主,只想做一個洗手作羹湯的小人?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什麼樣的魔力啊?
看著秦月這個溫的樣子,林聽月下意識的覺得,事不對勁,急忙忙拉過的手,細細把脈。
雖然很微弱,但是……
“公主,你……”
林聽月滿臉都是揶揄,眸子里更是閃爍著八卦之火。
秦月卻有些不解:“我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你……有了。”
林聽月低了聲音,告訴了秦月這個好消息。
“雖然喜脈十分的微弱,但是的確是有孩子了,不過現在還不穩定。”
“你放心我會給你開最好的保胎藥。”
林聽月笑呵呵的看著秦月。
這下,秦月才反應過來,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眸子里的喜悅簡直就是要溢出來了。
“真的嗎?太好了,我有孩子了。”
“真的是喜脈嗎?”
秦月高興地像個小姑娘似的,不停詢問這件事的真假。
“是真的,但是你年紀大了一點,先生的也很羸弱,所以這個孩子,怕是十分艱難。”
“長公主,孩子出生之前還是不要離開京城了吧?”
林聽月實在是有些擔心秦月。
這一般年輕力壯的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門關轉悠一圈,秦月年紀大了,卿淮不好,所以他們的孩子肯定是十分艱難的。
聽見這話之后,秦月瞬間冷靜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后輕輕地捂著自己的小腹。
“這個孩子來了,就是我們的緣分,林小姐,麻煩你幫幫我,我想留下這個孩子。”
林聽月立馬點頭。
“公主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只是……公主平時還是要多注意飲食才是。”
說著,林聽月直接就給寫了幾個藥方,看著秦月。
“你現在沒有駙馬,突然有了孩子,該怎麼解釋啊?”
林聽月有些擔心地看著秦月。
“我是當朝長公主,我有什麼可解釋的,我要跟誰解釋?”
秦月直接不屑的冷哼一聲。
聽到這話之后林聽月立馬點點頭:“對,對,公主威武!”
“死丫頭。”秦月狠狠地了一下林聽月的腦袋,給了一個白眼,隨后沒忍住笑出聲來。
來都來了,林聽月還是要去找卿淮看一看的,細細把脈之后,確定他的正在一點點的恢復,林聽月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錯,很爭氣,恢復的很好。”
“就是還需要吃一段時間的藥膳,好好補一補這些年的虧空。”
“公主,我能給他施針嗎?”
林聽月還是覺得,施針排毒,才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這施針是有條件的,必須要病人全赤。
要是一般的病人,肯定是沒有什麼可猶豫的,但是問題的關鍵是,這可是人家長公主的男人,還是要好好問一問的。
秦月皺眉:“施針?什麼意思?”
“咳咳……就是……他需要服。”
林聽月尷尬的紅了臉。
雖然是醫者,可是卻也是子,實在是害。
“可以。”
秦月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原來只是服而已。
“卿淮,你應該是愿意的吧?”
秦月壞壞一笑,就這麼盯著卿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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