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起來,雖有些令人難以置信,但都是心真正的想法。
的第六告訴,沈浩南自從回國,就想盡辦法接近自己,肯定是有其他的目的。
“要不,你把這事,跟你老公說說?”
阮芷思索一番,就只想出這個辦法。
“你老公這麼厲害,他肯定能將沈浩南查得明明白白的,你就不要想太多啦。”阮芷輕聲安著道。
找秦戰麼……
林朝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起夜時,見仍在辦公的秦戰,心中不由得有些猶豫。
秦氏集團這麼大個公司,他已經因為曠工了好幾天,肯定有一堆麻煩事在等著他。
若是再拿沈浩南的事去煩他,得累什麼樣?
林朝熹抿了抿,不知不覺之中,心底已經漸漸生出幾分對秦戰的心疼憐憫之,早已封心鎖的那顆心,也微微松了起來。
猶豫片刻,還是道:“阿芷,他最近忙,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查查沈浩南在國外那三年的經歷吧?”
阮芷點頭應聲,“當然可以,我肯定給你查個明明白白的。”
說著,又不由得朝挪諭一笑。
“你還說你對你老公沒意思,都開始心疼他了,心只是遲早的事。”
林朝熹面微紅,仍舊道:“阿芷,你說什麼呢。我只是覺得,他最近太忙了,沒必要拿這種小事去麻煩他罷了。”
“他以前已經幫過我很多了,我不想再欠他的。”
聽好友這麼說,阮芷邊蓄笑,也沒反駁的話,心中了然。
畢竟這是他們自己的事,作為局外人,只能是撮合的月老,還得等自己后知后覺,察覺到自己的才行。
這丫頭就是,明明有些心了,非說自己沒有。
正聊著天,病房的門卻被人大力推開,兩道悉的影走了進來。
看清來人,阮芷眉頭不擰了起來,低聲音問。
“寶貝,這是不是你那個前夫啊?還有你那個當小三的養妹?”
此刻,秦景懷正擁著湯妤走進來,臉上怒氣沖沖,一看就是來找茬的。
林朝熹也沉下臉,低低地應了一聲,“是他們。”
阮芷氣得擼起袖子,“喲呵,這對狗男還有臉出現在你面前,看我不好好教訓他們!”
林朝熹急忙拉住,“阿芷,你別沖,他是秦家的小兒子,萬一找你們家麻煩怎麼辦?”
這時,秦景懷冷聲哼道。
“林朝熹,你裝夠了沒有?”
“這都一連幾天了,你還想在這里躲多久?”
“我告訴你,只要你不給阿妤道歉,下個月的決賽,你就別想去了。”
“我會讓京大評委那邊劃掉你的名字,你以后也別想再涉足京劇這一行業!”秦景懷冷聲笑道。
林朝熹冷下了臉,冷冷地盯著秦景懷,“怎麼?你這是要為了你的小人徇私嗎?我辛苦訓練了那麼久,大家都看在眼里,你想走后臺,就不怕遭人詬病嗎?”
“我什麼也沒做,憑什麼要我向道歉?”
“難道平白無故挨了一頓打,也要怪在我上嗎?”林朝熹冷聲嘲諷道。
聞言,秦景懷臉瞬間鐵青,氣憤地瞪著林朝熹。
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憐牙悧齒了?以前不管他說什麼,都是乖巧應下,從來不會反駁他的話。
如今,不僅夜不歸宿,每回見都要嗆自己的話。
真是翅膀了!
“明明是你讓人去傷害阿妤,不就是嫉妒我這幾個月都在陪著麼?我告訴你,跟你結婚,只是迫于的力而已,我一輩子都不會喜歡你這種古板無趣的人的!”
秦景懷冷哼一聲,故意攬住湯妤的肩膀,“阿妤才是我這輩子的摯,就算你使了什麼險手段,才讓和我大哥那麼偏袒你,也永遠占據不了的位置。”
“今天,你必須向阿妤道歉,否則就別想出院了!”
這番話聽下來,阮芷氣得都快炸了,再看林朝熹平淡無波的臉,仿佛早已習慣似的。
這些話,應該聽了不下幾百次,耳朵都生繭了。
意識到這一點,阮芷就愈發心疼了起來。
“喂!你們這對狗男,有什麼資格跑到我朋友面前囂?一個出軌男,一個綠茶,你們還真不愧是天底下最配的!”
“既然這麼你的小人,干嘛老是在我們朝朝面前刷存在?”
“我呸!什麼這輩子的摯,說的這麼清麗俗,不還是足他人婚姻的小三?”
阮芷實在不了這對渣男賤,連著噴了幾句臟話出來,把這倆人都罵懵了。
湯妤臉僵了片刻,弱無骨地靠在秦景懷懷里,低聲道:“景懷哥,要不還是算了,我知道姐姐不喜歡我,但我沒想到,會厭惡到想要了我的命的程度……”
“若是三年前我沒有出國的話,也許……”湯妤暗自神傷道。
提起三年前,秦景懷臉上就涌上了幾分愧疚。
三年前,若不是他父母塞給阿妤一筆錢,離開自己,被迫無奈之下,他們才不得不分手。
那之后,就給他安排了和林朝熹的婚姻,妄圖用婚姻的繩子將他牢牢地鎖住。
也是因此,他對阿妤心有愧疚,每年都會想辦法出國去給過生日。
這一紙婚約,本來就不是他想要的,是秦家強行塞給他的。
如今,阿妤好不容易才能從國外回來,他自然會想盡辦法彌補。
“阿妤,你別傷心,傷害了你那麼多次,我肯定會給你找回個公道。”秦景懷輕聲哄道。
看這二人甜意的模樣,阮芷簡直要氣笑了。
頭一回看見出軌的狗男跑到前妻面前炫耀,還真夠不要臉的!
此刻,更心疼林朝熹了。
這種畫面,不知經歷了多次。
以前自己不在邊,是怎麼熬過來的?
想著,阮芷說話便越發不客氣起來,冷聲嘲諷道:“喂喂喂,你們倆發能不能換個地方?出門下樓右轉就是酒店,堂堂秦家二爺,不會連酒店房都訂不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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