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江黎晚之前親手給沈墨淵編的黑手繩,上面還有幾顆轉運珠。
剛才在包廂里,沈墨淵取下來給干妹妹看,臨走時忘了拿,還是朋友幫他拿的。
江黎晚坐車回到淺水灣小區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現在住的這套房子是沈墨淵名下眾多房產之一,沈墨淵平時不住這里。
很久前有個男友人見每天都要開很長的車去沈墨淵的別墅照顧他,索跟沈墨淵提議,讓沈墨淵給一個地方住。
所以江黎晚搬來了這。
從這里開車去沈墨淵別墅只要十分鐘。
車是沈墨淵的。
但每個月的水電費、業管理費、加油費、停車費等等都是自己。
打開家門,燈像往常一樣亮起,可是江黎晚的心卻空的,冷得像冬日的雪。
后背傳來痛,江黎晚去了浴室,后背對著鏡子卷起服,只見雪白的上一片紅腫淤青。
當時酒瓶砸下來沒碎,可那人的力道卻很重,像鉚足了勁……
今晚沈墨淵和另一個人卿卿我我時沒哭,被人砸痛后背沒哭,沈墨淵說那些話踐踏自尊沒哭……
可棉簽沾上藥水落在皮上時,的眼淚落了下來。
沈墨淵回到別墅時,腳下兩排電子蠟燭亮一條路,花瓣散落四周。
他有些疑地往前走,路的盡頭是一個用電子蠟燭圍起來的巨大心形,里面放著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鮮花蛋糕。
這是最近流行的觀賞蛋糕,不能食用,每一層都是用鮮花裝點出來的。
在蛋糕旁邊有一個心形禮盒,里面放著一條圍巾。
畫架上有一幅畫,畫的是一男一牽手看海的背影。
無數的氣球在客廳里營造出浪漫的氛圍。
嘭的一聲。
有人擰開禮炮,亮晶晶的亮片灑落下來。
“爺,生日快樂。”老仆蘭姨笑瞇瞇的,“這禮炮是江小姐給我的,讓我務必在這一刻給您的生日畫上圓滿的句號。”
“……”沈墨淵的表看不出喜怒,語氣卻有些嫌棄,“盡整些沒用的。”
“都是江小姐的心意,這些氣球都是江小姐一個人打的,我想幫忙,還不讓呢,一個人忙活了老半天。”
“這鮮花蛋糕,也是江小姐一朵花一朵花慢慢裝飾上去的。”
“前幾日江小姐讓我教織圍巾,手都扎出了,總算趕在您生日之前把這圍巾織好了。”
“這幅畫也是親手畫的。”
“不得不說江小姐對您實在是太上心了,別說爺您一個男的,我看了都。”
“誰說我了?”沈墨淵的話讓蘭姨愣住了。
“織的什麼玩意,丑死了。”沈墨淵看著手里的圍巾,丟下一句話,“把這里收拾干凈,搞得七八糟的。”
蘭姨看到他拿著圍巾上樓,心有些復雜……
淺水灣小區。
江黎晚收拾完行李,已經凌晨兩點半了。
臨走前關了水電和燃氣,留下車鑰匙,將門關上后,給沈墨淵發了條分手短信就拉黑他的號碼和微信,拉著行李箱去往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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