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孩子們與老爺子坐在一起認真聽新聞,霍時宴扶著郝又又也在旁邊坐下。
有時候一家人就這麼坐著安安靜靜的聽新聞也是一種幸福。
聽到后面一條新聞的時候,郝又又有些激,也有些愧疚。
“近日著名畫家蔣老將攜妻子來京出席其徒裴敬名以來最大的畫展,此次畫展將持續一個月之久!”
霍時宴知道郝又又肯定也很想他們,握著的手朝點了點頭。
郝又又覺得自己好自私呀,已經恢復記憶,卻還是裝作沒有恢復,連那些最關心的人都不敢去見。
可可是真的沒辦法呀,若是父親和哥哥們知道恢復記憶,免不了把帶回去,畢竟在他們眼里,三年前的一直都是過得很不幸的,他們不希有那樣的記憶。
而且一旦所有人知道,那曾經那些麻煩也都會找上門,到時候若是出個什麼意外,家里人更加不會同意在華國待下去。
“你手有些涼,我扶你上樓休息會兒吧!”
郝又又點了點頭,跟著霍時宴回到了房間,緒再也繃不住,一直都在裝堅強罷了。
“阿宴,我……我想去見見師父師母,去見見師兄們。”
“想去就去吧,既然畫展會持續一個月之久,你等我安排好過來接你,若是你要告訴他們一切,便跟他們說吧,這三年里,他們關心你的,每個月都會來問我是否找到了你!”
郝又又就知道,師父師母一直把當親兒一般對待,正是因為這樣,就更不能讓他們在這個時候知道。
搖了搖頭,“我不會告訴他們的,至不是現在,郝家的人是出了國解決了,但那幾個出獄的呢,他們很有可能已經潛伏在我們周圍。”
“我一直都有讓人跟著他們,前段時間陳子旭和方安曉都進了醫院,郝靈傷了陳子旭還把他們關了起來,目前陳子旭那邊翻不出花來。”
“還有前段時間臟病的新聞你還記得嗎?你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嗎?就是方安曉,得了臟病還傳染給了陳子旭,現在被醫院里扣著,是安全的。”
“目前就只有游思琪,消失了,我會繼續追查下去,老婆,你放心吧,這些人都翻不出花來,他們傷不了你的。”
郝又又震驚,沒想到陳子旭和方安曉這麼慘,也不知道方安曉是怎麼得了臟病,還禍害了那麼多人,都能稱得上是毒王了吧。
方安曉已經在醫院關了很久,快要瘋了,打開窗戶,看著下水管道,狠狠心,直接翻窗逃了。
不敢逃回家去,也不敢花除了現金之外的錢,連手機都不敢開機,怕人用手機信號找到,再把關進去。
想了很久,最后還是去找了陳子旭,然而陳子旭并不在家,可架不住知道碼呀,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就跟回自己家一樣。
而此刻,陳子旭又站在了游梨的小區樓下,這些天護工每天都會推著他過來這邊。
護工突然需要上廁所,把他留下自己走了,他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每個周末游梨下午都會出去,差不多四點半的樣子回來。
而現在時間剛好到了四點半,他回頭去等著游梨回來。
游梨進來就看到不遠的椅,看不到坐著的人,還以為是同小區的鄰居,過去詢問,“你好,請問需要幫助嗎?”
陳子旭一轉,游梨有些驚愕,都換了面孔,陳子旭不應該認得出吧。
“我路過,我的護工去方便一下,我在這里等他,你能陪我說說話嗎?”
時不時有鄰居路過,裝著和他們一一打招呼,十分善良且溫。
陳子旭是越看越像是郝又又,側面看過去與郝又又有七八分的相似,得不到郝又又,或許找一個和相似的人也不錯。
“先生,你住在這里嗎?以前好像沒見過你!”
“沒有,我住附近,能冒昧問一下,你什麼嗎?你跟我一個朋友長得很像!”
游梨尷尬笑笑,“是嗎,那巧的,你我阿梨吧,鄰居們都這麼我。”
“阿梨,是個好名字,阿梨,你會嫌棄我這個樣子嗎?”
“當然不會,先生這雙……”
“我沒事,了點傷,過段時間就可以不用椅了!”
游梨笑著,心里在想著,怎麼不去死呀,活著就只會禍害人。
“那祝你早日恢復,你的護工回來了,下次有緣再見!”
陳子旭看著離開,又讓護工把椅往前推推追了上去,“阿梨,我們可以加個聯系方式嗎,我沒有朋友,想和你做朋友!”
游梨打開手機,兩人加了聯系方式,陳子旭高興壞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悸的覺。
游梨回到家后,臉就變了,怎麼就躲不掉陳子旭了呢,既然這樣,那就借陳子旭的手去幫辦事,一定要除掉郝又又,把所有的一切都搶過來。
周末時總是那麼短暫,又一次分別,沒了之前的舍不得,因為他們都知道,幾天后他們可以再見。
“太爺爺,媽咪,我們先回去啦,下周再來,給你們帶好吃的來!”
“媽咪,好好照顧肚子里的小寶寶喲,我們會想你的!”
“郝姨姨,太爺爺,外面冷,你們進去,不用送!”
瞧著孩子們都進了屋,王媽也立刻過來扶著郝又又進屋,徐管家也扶著老爺子進去。
“真希孩子們一直留在家里,熱熱鬧鬧的,孩子們一走,這家里太清凈了!”
老爺子抱怨著,郝又又笑了,“爺爺,你有我陪著您還不夠呢,不能太貪心喲。”
“你說的對,以前我就是一個人住著,現在你陪著我這老頭子呀,我也開心,走,下一盤?”
“好呀,我可不會放水讓著爺爺您喲。”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王媽,去準備一點喜歡的水果送上來!”
王媽立刻去準備了水果拼盤,然后和徐管家一起在旁邊看著他們博弈,最后老爺子一字之差輸給了郝又又。
“老咯,以前我下棋可沒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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