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真不想離開,這畫展他天天在,也沒什麼意思。
他寧可留下來陪著他親的小師妹,怎奈師父師母在呢。
他苦哈哈的看向郝又又,“那小師妹,咱們一會兒再見,幫我好好陪著師父師母。”
說完,他還是很不舍的一步三回頭。
看著秦敬離開,辦公室的門再次被關上,師母拉著郝又又接著往下聊。
“你這肚子該有四五個月了吧?回來了也不及時聯系我們,師母可要生氣了!”
霍時宴趕幫忙解釋,“師母,這都是我的錯,之前小又不是失憶了嘛,我怕你們見了面不能相認反而心里更難,就沒跟小又說你們的事。”
霍時宴這會兒在郝又又心里的形象更高大上了,順著霍時宴的話往下說,“對呀,我這不是一恢復記憶,直到您和師父來了京城,就馬不停蹄的回京城來了嘛,在我心里,師父師母就和我親生父母一樣的重要。”
“傻孩子,你師母跟你開玩笑呢,看你們現在這樣子,好,之前呢,我和你師母總替你憾,現在沒什麼可憾的了,你們的人生還很長,且行且珍惜吧。話說回來,既然已經恢復記憶,那就把撥一些力出來放在創作上吧,也好讓圈子里的人知道,你回來了!”
郝又又連連點頭答應,這段時間也有在努力的創作。
“師父,其實我這三年雖然失憶了,但我對作畫的喜是刻在骨子里的,這三年其實我也有過作品,不知道師父有沒有看過H那組重生的作品?”
蔣老眼中出了驚喜,不愧是他最在意的徒弟,當初他在H國看到這一組作品時就同,就像看到徒一般讓他心中難,沒想到這作品就是自己這好徒兒的。
“你就是H?難怪了,也只有經歷過生死,方能創作出如此有大起大落的作品,當時你師母還說呢,要是你在,你也會喜歡。”
師母聽后笑了起來,“你還說我,當時也不知道是誰,不顧形象的站在那些畫前哭得稀里嘩啦的,都把旁邊的人嚇著了。”
郝又又那些作品在展廳掛著的時候,每天都會有人來向匯報況,也知道有位老先生站在作品面前半晌,一直紅著眼默默哭泣,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師父。
“師父,對不起啊,當初我實在是差,我爸和哥哥都不許我出門,要是我在,或許我們早就相認了……”
“現在不也已經重逢了嗎,我們的緣分是割不斷的呀,孩子,涅槃重生后,你必定會迎來更好的自己。”
郝又又和他們一直聊著,霍時宴陪在邊,不打擾他們。
秦敬回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一點,本以為他們早就吃飯去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還在聊著。
“師父師母,我那邊忙得差不多了,帶你們吃飯去吧,小師妹大著肚子可不能著呀!”
“對對對,瞧瞧我們,實在是太高興了,一時間忘了時間,時宴,你不提醒著點,也不怕你媳婦著。”
霍時宴躺著中槍,過去扶著郝又又站起來。
“都是我的錯,一會兒吃了飯,師父師母可還有別的安排?若是沒有的話便隨我們一起回去吧,那邊山清水秀,師父師母必定會喜歡。”
秦敬剛剛在外面就一直被追問,今天好多人都是沖著蔣老過來的,卻遲遲見不到人,這下午好不容易請了蔣老開課做講,他可不能讓人給攪黃了去。
“師父下午有個講座,就在展廳那邊,師父,你上午已經鴿了我,下午可不能再開天窗咯,知道你偏心小師妹,但我也是你徒弟呀!”
大家都笑了起來。
午餐他們就在附近一家中餐廳隨便吃了點,等再回到展廳,展廳外已經聚集了不蔣老的死忠,還有不都是來聽講座的。
講座的地方,可謂是虛無作息,甚至前頭地上坐了幾排,后面還站了好幾排。
秦敬直接帶著霍時宴和郝又又上了樓去,這樓上有個貴賓區,有沙發,郝又又坐那兒能休息會兒。
“師母,小師妹,你們就在這邊休息會兒吧,我下樓主持去,咱們待會兒見!”
蔣老的講座十分功,現場的氛圍很活躍,不愧是華國的泰斗,的師父就是牛。
見郝又又有些累,霍時宴讓靠在肩膀休息,沒想到就這麼睡著了,現場很嘈雜,可卻還是睡得香甜,可想而知有多累。
等郝又又醒來時,發現他們已經在回鄉下的路上,師父師母都在,秦敬居然也厚著臉皮跟了過來。
霍時宴見醒來,倒了杯溫水遞過來,“小又,先喝點水,咱們很快就到家了!”
“大師兄,你真不管你的畫展了?”
喝了水問道。
秦敬笑著,“畫展哪兒有小師妹重要呀!”
“別聽他的,他呀就是不放心我們,非要陪著過來,明兒個就滾回去了!”
等他們到了目的地,看到鄉下這皇宮般的大別墅,誰能想這是鄉下呢,還真的是環抱著大山。
“天吶,小師妹,你這地方不錯呀,下次我沒靈了,就來你這邊住段時間。”
“行,歡迎大師兄來,那咱們快進去吧!”
徐管家老早就得到了霍時宴的消息,準備了盛的晚餐,也準備好了客房。
王媽瞧見他們回來,立馬去請老爺子,又去廚房讓傭人們準備好上菜。
一行人,徐管家就迎著他們往里走,“蔣老,蔣太太,秦先生,請里邊走,我家老爺子知道你們過來小住,特別高興,還說要與你們喝兩杯呢!”
朝著旁邊傭人點了點頭,傭人就過來把他們行李都送房間里去。
“霍老先生客氣了,是我們打擾了!”
霍老爺子已經走了過來,瞧見人都到了,也上前迎接,“二位就是我家孫媳婦的師父師母吧,快里邊請,晚餐準備好了,咱們邊吃邊聊!”
幾人,看到餐廳所謂的家常小菜,他們嘆為觀止,這些,竟然被說家常小菜,那外面餐廳里的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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