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洲握住了顧漫枝的細腰,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在他寬大的手掌心里更顯纖細。
顧漫枝的軀繃著,能夠明顯的到線條的流暢。
霍寒洲彎下腰。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坐好,要啟了。”
他的聲音十分好聽,帶著一男特有的磁,落在人的耳朵里時,仿佛耳朵聽了都會懷孕。
旋轉木馬緩緩啟,人隨著木馬上下起伏。
這是言言第一次坐旋轉木馬,他睜大了眼睛,好奇的四張著。
雖然不會說話,可是他卻頻頻回頭,臉上帶著既滿足又開心的笑容。
看著言言高興,顧漫枝繃著的軀也放松了下來。
的紅淺淺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眼底的笑意蔓延著。
看著言言角的笑,顧漫枝忽然想起自己上次做旋轉木馬的時候,還是在自己六歲的時候。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一晃已經快過去二十年了。
八歲以前真的沒過什麼苦,爺爺把捧在手心里。
帶去游樂場,給買漂亮的子,把打扮的像個小公主一樣。
想玩什麼就可以擁有什麼,想要什麼服當天就會立馬送到他的面前。
上次來游樂場的時候,還是爺爺帶著一起來的。
那個時候也是自己坐一輛小馬,爺爺做一輛高大的馬,看著玩的不亦樂乎。
沒想到一眨眼時間過得這麼快。
仿佛一瞬間是人非,爺爺走了,也重病在床。
這些日子一直盡力給治療,紫靈芝培養的菌種也功的繁育了出來。
可是一直都沒有醒的跡象。
顧漫枝現在也不知道希究竟有多大。
只能盡全力去醫治。
顧漫枝眨了眨眼睛,斂去了眼底的悲傷。
霍寒洲坐在后面,雖然看不到臉上的神,但是卻能敏銳的覺到的緒眼可見的速度低沉了下來。
他的大掌從后面環住了,的環住了的腰,好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枝枝,別難過,無論發生什麼,我和言言都會陪在你的邊。”
顧漫枝輕輕的嗯了一聲。
是啊,現在生活已經比以前好了那麼多,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相信一定能夠治好的,對自己的醫還是很自信的,可能時間需要的久一點,但是只要能治好,會不惜一切代價。
一圈旋轉木馬坐完也就兩三分鐘,言言興高采烈地從木馬上下來。
下意識的的拉住了顧漫枝的手。
他臉上還帶著興的笑容。
眼睛還一直盯著旋轉木馬看。
顧漫枝一看他的神就知道言言還沒有驗過。
“要不要再玩一局?”
真的可以嗎?
言言抿著,迅速的點點頭。
顧漫枝刷了一次卡,這次只讓言言一個人玩。
和霍寒洲在看臺看著。
言言挑選了一匹紅的小馬,爬上了馬背。
顧漫枝掏出了手機,在言言轉過對著笑的時候,快速的摁下了按鍵,拍下了這溫馨的一幕。
看著手機里的相片,顧漫枝的角勾了勾,這是存的第一張言言的照片,以后這樣的照片還會有很多很多,想要記錄下每一個和言言相的瞬間。
這張照片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剩下的兩三分鐘時間,顧漫枝又拍了好多張言言的照片,不同的神,不同的作。
直到言言下來,顧漫枝這才收起了手機。
顧漫枝抱住了言言,蹲下了子,從包里拿出了手帕,了了他臉上的汗。
“這還沒有開始玩呢,就已經出了這麼多汗了?”
言言沖著顧漫枝笑,任由著自己的小臉。
的作好溫,就像是媽媽一樣。
他以前一直都沒有媽媽。
也從來都沒有在爸爸的面前提起過。
難道是老天爺爺聽到了他的心聲,所以才會給他一個這麼好的媽媽。
現在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子。
以后看誰再說他是小野種,沒有爹疼也沒有娘。
他現在有爸爸有媽媽,他有一個家了,他不再是沒有疼的小可憐了。
給他完汗之后,顧漫枝了他的額頭:“熱不熱?”言言搖了搖頭。
“還是先掉一件外套吧,等會還有別的項目,現在外面有太,一件服也沒事,也方便玩。”
顧漫枝雖然是第一次照顧小孩子。
可是所有的事都準備的妥妥當當。
給言言了一件外套以后從包里拿出了水杯,及時給他補充水分。
言言看著顧漫枝忙個不停,抓住了的手。
他可以自己喝水,也可以自己服的。
但是現在顧漫枝樂于為他做這些。
六年的時間沒有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現在就讓彌補吧。
“接下來還想玩什麼?”
言言四周看了看,手指了指大擺錘,指了指海盜船,甚至旋轉飛椅也指了。
還有刺激的過山車。
那些項目,顧漫枝看著都害怕。
可不敢陪言言上去玩。
但是看著言言眼底的期待,顧漫枝還是勉強點頭答應了下來。
算了,不就是幾分鐘的事嗎?
這可是第一次陪言言來游樂場。
怎麼能缺席這麼重要的活。
顧漫枝在心里給自己打著氣,抬頭看了一眼霍寒洲,他的神同樣凝重。
的心中頓時涌起了一個想法,該不會霍寒洲也害怕這些吧?
果然想的不錯。
一家三口來到過山車檢票口前。
霍寒洲看著眼前刺激的過山車,薄抿一條直線。
顧漫枝刷了卡,帶著言言就要往上走,被霍寒洲拉住了手臂。
“怎麼了?”顧漫枝轉過,明知故問。
是霍寒洲的醫生,他的雖然有問題,但是玩這種刺激的項目本就不會出事,他只是單純的害怕而已。
顧漫枝眨了眨眼睛,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這種陪孩子的好事,怎麼能讓一個人來呢?
霍寒洲為孩子的爸爸,理應陪孩子一起玩。
“能不能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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