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頗有怨言的傅商北瞬間被這通馬屁給安平靜,抬手輕諾的耳垂,“做得了你老公,自然要護得住你。清楚京海珠寶界的底細沒?”
言外之意就是,該宣份了啊老婆。
“差不多了。也就魏氏珠寶看我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其他人都客氣,接下來我要做好準備報名參加許安大師舉辦的設計比賽。”
傅商北輕笑,“我覺老太太只是明面上舉辦個比賽給別人看而已,實際上早已經定了徒弟人選。”
“啊?還能這樣啊?”諾并不是第一次接到這種有幕的比賽,但許安大師在這麼多人面前宣布比賽這般聲勢浩大,竟然也只是做做樣子,使得有些驚訝而已。
“八九不離十。”經驗告訴他,許安的確是定了人選。
諾雙眼亮晶晶地看著男人,“那你知道老人家定了誰嗎?跟魏氏珠寶簽約沒?沒的話,我就有機會挖人了。”
傅商北冷峻的臉龐浮現淺笑,十分妻子這樣的依賴,“人選是我猜的,沒跟魏氏珠寶簽約,跟咱們SUMING簽約了。”
說完,目極其有目標地盯著諾,剛開始被這麼盯著,諾還稀里糊涂,在男人長時間的注視下才漸漸回過味來他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但不敢相信。
“你說許安大師定的人選是我?為啥呀?我就跟接過一次。”
“你在珠寶設計上天賦異稟,選中你不是很正常?”傅商北理所當然的語氣,在他看來,許安就該選他老婆,他老婆的珠寶設計連他這個對珠寶不興趣的人都會被驚艷到,許安要是不選他老婆,他可能會覺得許安眼不行。
“還特地在今天戴了從SUMING購買的黑鉆戒指,意圖再明顯不過了,老太太看似溫和,實則睿智,的一舉一都在提前告知大眾的選擇,等宣你的那天,所有人都會覺得你和許安是雙向奔赴,到時候,也正是SUMING的風頭蓋過魏氏珠寶的開始。許老太應該是和魏常江發矛盾了,兩人對待彼此的時候都虛偽的。”
“老公,你覺得許安大師這個人怎麼樣?”諾一副好學生請教導師的模樣,對許安的印象還真是不錯的,但聽了傅商北這通分析,害怕許安利用擺魏氏珠寶,這種被人當棋子用的覺可不好。
“我的直覺告訴我對你沒利用,你要是實在對沒好,就算了,你不答應,也不可能單方面宣你是的弟子。”
“我想答應,在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媽媽還在時,我就知道許安這名服裝設計師了,的作品經常是各大頂尖雜志的紅兒。上了大學后,許安大師更是每個珠寶設計專業的學生都奉為偶像的存在,我也不例外,如果能做的徒弟,我肯定會學習到很多東西。”
“那就答應。不管發生什麼,老公都能給你兜底,不過,前提是你可不能瞞著我單獨行事,這樣我可能沒辦法及時護著你。”
“知道啦,我肯定會什麼事兒都告訴你的,我還指你罩著我呢~”傅商北說許安可能選為徒弟,諾心里滋滋的,到現在都沒緩過來,還激著呢,一激,就容易變得open,在傅商北懷里蹭來蹭去,拽著男人的領帶嘟起紅到留印。
“傅總,我把你的西裝弄臟了,回家后你老婆會不會生氣啊?”
“想知道生不生氣,你跟我回家不就知道了?”
坐在前面開車的大江:“……”
老板和傅總真是越來越野了,能不能矜持一點,別把他當自己人啊,還讓不讓單狗活著了?
……
另一邊,張富雨開車來到了魏家。
剛回到家里還焦頭爛額不知道該怎麼理這件事的魏常江迫不得已把張富雨請進了家里。
張富雨一邊往他家里走一邊很生氣地質問魏常江,“魏總,枉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儒雅正直的人,而你呢,表現得也夠滴水不的,蒙騙了所有人的眼睛!你們和王子鳴的丑事,傅總給我來理了,我想知道你現在是什麼心,如果王子鳴真的功砸了展廳,勢必為大新聞,珠寶展遭的影響可不會小,這件事會長還沒知道,但他太太跟傅夫人關系匪淺,遲早會知道的,這一次,你得罪的人可不。”
魏常江是仔細一想就知道這次得罪的人不,如今聽了張富雨細數出來,心拔涼拔涼的。
這時,魏常江的太太魏夫人從樓上下來,笑容沉穩地對張富雨說:“小孩子不懂事,嫉妒別人了才會做出這種事來,這次的禍我們責無旁貸,一定會向傅家那邊解釋清楚的。”
“都讓人去砸展廳了,還只是小孩子不懂事?魏夫人,你跟魏總只生了一個兒吧?這個兒二十幾歲了吧?你們家沒小孩子呀。”張富雨不吃魏夫人這套說辭,當面點破。
魏夫人笑容變得有些僵,“是我們寵壞了珠兒,才會做出這種事來,我們會讓向那個品牌道歉。”
“哼,這樣還差不多,你們盡快道歉,然后好好管教孩子,別讓一把年紀了還闖禍,否則魏氏遲早出問題。”張富雨其實不相信魏常江會參與此事,十有八九是那個魏珠兒搞的鬼,魏常江真不會教孩子!
“一定,一定。張會長日理萬機,特地因為這件事來了這里,吃過晚飯再走吧?今天有人送了很新鮮的大龍蝦過來,正好嘗嘗鮮。”
“我對龍蝦過敏,就不留下來吃飯了,我回家吃飯。你們的態度,將決定珠寶協會對魏氏的態度。”留下這句警示,張富雨起大步流星走出別墅,一刻也不想多停留。
張富雨一走,魏珠兒就立馬從樓上下來,剛才躲在二樓樓梯上聽著呢,“這個又胖又老的老男人,是不是嫉妒我年輕啊,我才二十幾歲,不是孩子是什麼?”
魏常江扶住額頭,不說話。
魏夫人瞪了兒一眼,“在你這個年紀,我已經工作了。”
“媽媽,我是魏家的千金小姐,又不需要工作,你別拿你以前來跟我比好不好 ,時代早就不一樣了。還有啊,我絕對不會去跟那個諾道歉的。”
“傅家你也不在乎?你知道傅家在京海上流圈子是怎樣的存在嗎?他們有事,國家撐腰。我們得罪了他們,你想過下場嗎?”
“我又不是得罪傅家,我是得罪那個諾!媽媽,我也是為了爸爸呀,爸爸當年搶了諾父親的功勞,要是放任諾發展下去,京海哪里還有咱們魏家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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