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的時候,兩人十分僵。
攝影師都看出來些端倪了,笑著說:“是在曖昧期還沒有在一起嗎?”
沒有人說話,算是默認。
攝影師對著謝聞梟道:“要我說啊,男人就應該主點。”
謝聞梟輕笑一聲,看向柳浣卿,話卻是對攝影師說的,“你說得對。”
“浣卿,我可以摟你的腰嗎?”
“可、可以。”柳浣卿回答的磕磕的,張到摳手。
當謝聞梟熾熱的大掌摟上的腰時,瞬間渾僵,張都呼吸都了。
偏偏這時候謝聞梟還低頭在耳邊說:“別張。”
柳浣卿:……有種被調戲了的覺。
不甘示弱的慢慢把放松了下來,出微笑。
心里想的是,把這當做是一份工作,把謝聞梟當做工作時的合作伙伴就好。
沙灘上的浪漫布景為了兩人的拍攝背景。
超高的值引來了不路人的注視。
因為柳浣卿今晚的優越表演,在外網上也逐漸有了名氣。
所以有的人拿著手機做對比,連續來回了幾次,都不太敢相信自己看到了本人。
人群中漸漸地炸開了鍋。
“我的天吶!這是邀來M國的那位舞者嗎?“
“是的,就是,本人比視頻上還要漂亮。”
“旁邊的是男朋友嗎?好帥啊,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這個男的好眼啊。”
“他不就是旭升的副總嗎?我的老天,可有錢了。”
“好配啊!”
……
這些人說的每一句話,基本都是謝聞梟聽的。
他用M國語言和大家解釋道:“我現在暫時還不是的男朋友。”
“是在追求中嗎?”
“是的。”謝聞梟直接承認。
周圍瞬間響起一片起哄聲。
柳浣卿心臟狂跳,不好意思地把臉埋進了他的膛里。
謝聞梟立刻摟住說:“不好意思,比較害,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們去做你們的事吧。”
大家都是有分寸的人,聽罷都散開了。
謝聞梟這才對柳浣卿道:“好了,人走了,我們先拍照?”
“嗯。”
拍完后,兩人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牽在了一起。
彼此都心照不宣地不開口提醒。
這把攝影師等人看得一臉姨母笑。
攝影師征求他們的意見,“如果可以的話,等照片出來了,我們可以掛在餐廳的展覽墻上嗎?你們實在是太好看了。”
謝聞梟看向柳浣卿,在點頭后,他才說:“可以的。”
“好勒,那現在你們選一下照片吧。”
柳浣卿看一張喜歡一張,本選不出來。
對謝聞梟道:“還是你來吧。”
謝聞梟勾了勾,然后對攝影師道:“你好,請問這些底圖可以全部發給我嗎?至于你們想要展覽出來的照片,你們隨意。”
“當然可以。”
半個小時后,兩人才從餐廳離開。
柳浣卿知道手機里有了兩人的很多照片,開心到合不攏。
謝聞梟把車開了過來,問,“笑什麼?”
“開心當然要笑啦。”
謝聞梟也忍不住勾,明知故問:“為什麼開心?”
柳浣卿狡黠地轉了一下眼珠子,說:“因為我的單人照拍得很,特別適合發朋友圈。”
前面紅燈。
謝聞梟剎車踩的有點急,他“嘖”了聲,問:“只是單人照好看?”
“雙人照也好看啊,但是不適合發朋友圈。”
“為什麼?”謝聞梟有些急了。
“因為我們無親無故,我朋友圈突然出現一個你,豈不是很奇怪?”
謝聞梟被懟得啞口無言。
他呼出一口氣,直接問:“你想要什麼樣的表白。”
柳浣卿怔住了,在他的眼里,看不到一開玩笑的覺。
慌中躲開了他的視線,結結地說:“哪有人問得這麼、這麼直接的?”
謝聞梟目灼熱,聲音沙啞道:“我等不及了。”
其實他心里沒有什麼邪惡的想法,聲音沙啞也確實是因為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純激。
但柳浣卿腦海里浮現出化妝師小姐姐說的那句話,一時間想非非了。
綠燈亮起,后面的車按了喇叭。
謝聞梟只能啟車子,他以為柳浣卿是在思考,所以沒有打擾。
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柳浣卿再次開口,差點讓他這個老司機出了車禍。
謝聞梟急按住方向盤,把車停在了路邊。
他模樣震驚,“你說什麼?”
柳浣卿已經在心里暗下決定了,一字一句很認真地道:“去你家吧!”
“去、去做什麼?”
謝聞梟吃驚、惶恐,沒開玩笑,這一刻就算說柳浣卿被人奪舍了他都信。
柳浣卿:“談年人的。”
出發前,聽聽也是這樣說的。
既然說了要勇敢,就要勇敢到底。
“你確定?”謝聞梟眼神一黯。
柳浣卿重重地點頭,“嗯。”
現在很確定,自己喜歡謝聞梟,所以不管結局如何,都不會后悔的。
謝聞梟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他說:“你別后悔。”
“我不會后悔的。”
柳浣卿話音剛落,謝聞梟就已經一腳踩下油門了。
車子疾馳出去。
速度快到讓柳浣卿不自覺地攥了安全帶。
……
二十分鐘后。
“到了。”謝聞梟停下車,側頭看柳浣卿,眼神帶上了。
柳浣卿“嗯”了聲,然后過車窗看出去。
這是一家別墅的院子,很西式的裝修風格,都著奢侈二字。
這時候謝聞梟已經下車繞到這邊,并且打開車門了。
謝聞梟問:“需要我抱你嗎?”
柳浣卿眨了眨眼睛,疑地問:“你真的很急嗎?”
都說男人是下半,這好像確實不假。
謝聞梟無語沉默,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柳浣卿了腳踝,今天確實用腳過度,有點累了。
于是張開雙手,仰視著謝聞梟說:“你抱我上去吧,我累了。”
張嗎?
當然張啦!
柳浣卿致妝容下的臉頰開始發燙,升溫速度很快。
謝聞梟看到紅得像要滴的耳,就能聯想到現在的臉是什麼樣子的。
他忍不住輕笑,原來鎮定只是表面啊!
笑歸笑,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俯,將柳浣卿輕松地攔腰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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