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離家最近的一家大型超市買食材。
不過這之前,先去燒烤店點了沈明薇要的羊和麻辣小龍蝦,先讓店里給做,等他們逛完超市,正好也可以拿上。
傅西洲還是寵沈明薇的,那丫頭雖然欠教育,但要的,他都會給。
這不,傅西洲推著購車,顧念晚則是走在他的旁邊,仔細地在挑選著今晚的食材。
對于不久前陸深的擾,顧念晚就沒有放在心上,好似這個人,從未出現過。
逛了這麼一會,該買的,也差不多都買齊了。
沈明薇要的小可牛,顧念晚也拿了一箱。
只是,正好走到水果區的時候,顧念晚看到了擺放在那的榴蓮,突然就想起薇薇跟說過的話,看著某人故意打趣,“是不是得買個榴蓮回去?”
傅西洲怎麼會知道這話什麼意思,接過話,“嗯,這麼壞啊?”
顧念晚小一撇,“薇薇說要給你買一個榴蓮啊。”
傅西洲寵著,“嗯,那就拿吧。”
聽到他還真的同意了,顧念晚就有些驚訝,的著他,“真的?那我可真的拿了哦。”
他就真不怕讓他跪榴蓮啊?
“拿吧,拿這個。”傅西洲笑著,指著其中一個。
顧念晚就有點懷疑的眼神看著他,拉著他的手,又湊近了一點點,“你是不是打什麼壞主意來著?”
“小傻瓜,我能打什麼壞主意,買給你吃。”
最后,還是拿了傅西洲所選的那個。
顧念晚心里想著,要是傅西洲真的打了什麼壞主意,就懲罰他,真的讓他去跪榴蓮。
兩人也沒有耽誤時間,買完就從超市出來了,然后又去燒烤店里拿了已經做好的羊和麻辣小龍蝦,這才驅車回蘭亭苑。
夜迷人,剛剛夏的晚風也十分的溫。
顧念晚看著邊開車的男人,滿眼都是笑意,他在自己邊,便是的歸途。
而此刻,陸深也剛剛從警察局出來。
比起顧念晚與傅西洲的歡喜幸福,陸深滿眼的寒意和不甘。
蘇妍也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
當時的事有人發到了網上,而蘇妍又對顧念晚有所關注,自然,也就看到了,看到了,便也知道陸深為了顧念晚鬧進了警察局。
心中怨恨和不甘,卻也只能暗暗忍著,先來找他。
如今,還沒有得到該有的名分,只能忍。
“深哥,你沒事吧?”
陸深見到蘇妍,心中并無歡喜,臉極冷淡,只是因為看到微微隆起的肚子,才說了句,“你怎麼來了?”
蘇妍撲在他的懷中,眼里帶著狠戾,卻表現得擔驚怕的態度,“深哥,我看到你被帶來這里了,我好害怕。深哥,你要是有事,我和肚子里的寶寶怎麼辦?”
“深哥,你能不能不要丟下我和寶寶?我和寶寶不能沒有你,我不要什麼名分,我只是想待在你的邊而已。”
大抵是孩子讓陸深的語氣了幾分,“別胡思想了,我不會有事的,不會丟下你跟孩子的。”
蘇妍眼淚汪汪的從他懷中出來,又是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他,“深哥,你是不是后悔和顧小姐離婚了?如果你后悔了,那你就聽爺爺的話,去把顧小姐追回來吧,我不會為你和顧小姐的阻礙。”
陸深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心里煩躁不已,臉又冷下來了幾分,“我送你回去。”
蘇妍看著他的表,心中已經明白了,他果然是上顧念晚了,對顧念晚念念不忘,他果然也是,后悔了。
可是,他已經跟顧念晚離婚了,好不容易熬到了他跟顧念晚離婚,絕不會再讓顧念晚回到他的邊,跟來搶了。
“深哥,我想看到你開心快樂,我知道,你心里有顧小姐,只是因為我……”
說著那眼淚又楚楚可憐的來了。
“深哥,對不起,我只是太你了,才會,當初才會沒有忍住和你在一起,才會有了這個孩子,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毀了你和顧小姐的婚姻的。”
“深哥,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到,我更沒有想到你和顧小姐真的會離婚,都是我的錯。”
越說便哭得越發傷心,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掉。
那樣子,實屬是可憐。
再加上,原本也長得有幾分姿,一哭起來,就更加的惹男人心疼。
然而此刻的陸深,并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溫似水的有所,更沒有去哄,看著的眼淚,對有一的愧疚。
也僅僅就只是一的愧疚而已。
他的腦子里,此刻都是顧念晚,是顧念晚年時看自己滿眼慕的眼神,就像是在心里生了一樣的,他想忘掉,卻怎麼也忘不掉。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就會滿腦子的都是顧念晚。
可,的確就是。
而這一刻,他突然就十分的清醒一件事,他無法娶蘇妍了。
對的承諾,他做不到了。
“妍兒。”他突然喊名字,冷冷淡淡的,不再如當初那般溫。
蘇妍也從他這一聲中察覺到了什麼。
突然就很害怕他會將一些不想聽到的話說出口。
立即抓了他的手,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深哥,我真的真的很你,你能不要把我和孩子舍棄了嗎?哪怕,你不能娶我,哪怕,你將我安置在別,只要可以常常看到你,我便心滿意足了,深哥,可以嗎?”
著滿是淚水楚楚可憐的眼神,還有那微微隆起的肚子,已經到了邊的那句‘對不起,我不能娶你了’這句話,終究是沒能說出口。
最后,也只是變了淡淡的一句,“我送你回去。”
蘇妍眼淚汪汪的點頭,地抓著他的手,可知道,這個了許多年的男人,他的心,已經變了。
看得出來。
他的眼中,對自己意,消散了。
或許,他從來就沒有過自己。
可是,不甘心,不甘心明明就快要得到的一切,就這樣沒有了。
如果得不到,那麼,顧念晚也休想得到。
絕不會讓顧念晚擋了自己的路。
陸深是表冷淡的牽著蘇妍的手從大廳里出來,甚至是,他有些想將自己的手離出來。
可腦子里也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邊的人,是他喜歡多年的人,是他不能辜負的人,如今更是懷中自己的孩子,他更不能辜負,傷害。
他如今該做的,是給名分才是。
可是為什麼明明是之前就很堅定的決心,到了此刻,卻退了呢?
為什麼此刻的腦子里,又全部都是年時的顧念晚了呢?
明明是從來不曾在意過的記憶,卻在此刻,那麼清晰的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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