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車門打開,看著坐在里頭的男人,秦枝關上門,還謹慎地往別墅那里張了兩眼。
“原來大小姐這麼擅長啊?看著很有經驗的樣子。”
耳邊是他毫不客氣的調笑,秦枝剜了他一眼,“出了事,被指指點點的可不是你們男人。”
沈知珩嗤笑,一手住臉上的,“你是那種會在意旁人眼的子嗎?”
秦枝緘口不言,從來不是。
以前只是因為太在意所謂的家人,所以避讓。
“寧愿選裴璟,也不選我?他長得比我帥?材比我好?”
話里含酸拈醋的,秦枝看著他,“你還會計較這個?你又不是沒親過別人,我選裴璟怎麼了?”
沈知珩輕哼了一聲,他什麼時候親過別的人了?就算給自己找理由,也得說的像話點吧。
“反正我就是上不了臺面,承認跟我有關系,丟你的人。”
秦枝被他的話噎得開不了口,好像是有些過分了,可跟沈知珩終究不一樣的。
這男人或許只是對一時興起,玩一玩也就罷了。
當初沈沐宸追求的時候,不也口口聲聲地說會對好一輩子的嗎?
已經在上吃過一次大虧了,男人的話最是信不得。
回市區的路上,已經是深夜,沒什麼往來車輛。
秦枝靠在副駕駛座椅上,今天喝了幾杯酒,現在腦袋有些昏沉。
車停在路邊,看著睡的人,沈知珩毫不客氣地住的鼻子。
他辛苦開車,倒是睡得香,對他不聞不問的,真把他當司機了嗎?
秦枝是被憋醒的,做了個夢,好像有只丑陋無比的妖怪掐住了的脖子,一點空氣都不給,毫無人,怪不得只能當妖。
“豬。”
沈知珩將人松開,玩味一笑。
秦枝迷迷糊糊地睜眼,出于本能地大口呼吸,“你干嘛啊。”
剛睡醒,尾音帶著特有的意,似有片羽在沈知珩的心口輕輕拂過,頓時萌生出最原始的沖。
“好好說話。”
秦枝抱怨似的看了他一眼,這男人簡直連妖怪都不如。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鼻子都被他痛了。
“給我唱個歌,我困了,需要提提神。”
秦枝坐直了子,心里一百個不樂意。
又不是要大半夜回去的,他怎麼這麼霸道啊?
不過眼下自己在他車上,小命跟他綁在一起,他要真是犯困,出什麼事故,也逃不了。
“唱歌就唱歌。”
秦枝想了想,自信開口,“圖圖,我是爸爸媽媽心的小孩……”
“圖圖……”
沈知珩握著方向盤,噗嗤一聲笑出來。
“秦枝,你多大了?”
秦大小姐看向他,“我只會唱兒歌。”
五音不全,也就唱這些還勉強能聽。
沈知珩笑容加深,看著前方的路,“你繼續唱。”
一直到公寓的地下車庫,秦枝唱了二十幾首兒歌,把自己的曲庫都耗盡了。
車門打開,沈知珩看向還坐在車上的人,挑眉,“不下車,等我抱呢?”
電梯一路直升,秦枝站在角落,看都不看他一眼,明顯惱了。
“你怎麼不回你自己家?”
明明是的公寓,現在好像戶主姓沈一樣。
沈知珩不作聲。
直到站在自己家門前,秦枝轉看向男人,十分禮貌,“晚安,沈總,您請回吧。”
沈知珩笑笑,“開門。”
他又要住進來不?
秦枝不,沈知珩也不催促,兩個人就這麼僵持了五分鐘。
最終還是敗下陣來,用指紋解了鎖。
玄關,秦枝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男人攔腰抱起,絡地朝臥室去。
“沈知珩,你做什麼!”
男人單手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眼中的本遮掩不住。
“罰你。”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狠厲幾倍,秦枝眼淚直流。
沈知珩手指著的下,將右偏的頭轉過來,看著潤的雙眸。
膽子小,有所顧忌,怕被人知道,他完全可以配合。
但他不了當著他的面選擇別的男人,哪怕只是一次無足輕重的游戲。
過去因為他們之間有不可逾越的鴻,他總是遠遠看著,可以將自己的所有都藏于心中。
可一旦打開了這道閥門,他便再也控制不住。
離了婚,這是他過去多年期盼的結果,沈沐宸不稀罕,他稀罕。
“枝枝,喊我。”
秦枝被他刺激得意識迷離,兩只手抵在他的手臂上,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
輕的吻落在的眉眼上,繼而是紅潤飽滿的耳垂,他低聲道:“今天在別墅怎麼喊我的?”
發出的聲音細小而破碎,“哥……哥。”
兩個字,就足以讓他瘋狂。
秦枝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看到床頭柜上放著保溫杯。
水的溫度剛好,嗓子干疼的厲害,連喝了好幾口。
臥室的門被推開,男人邁步進來,“累不累?”
秦枝低著頭不說話,一副了很大委屈的樣子。
男人湊過去,在邊坐下。
秦枝眼前多了一張大臉。
沈知珩歪頭看著,“又哭了?”
“一會兒我讓人過來收拾你的東西,你搬到我那里住。”
秦枝看著他,眉心擰,“沈知珩,你怎麼這麼不講理?我憑什麼要搬走?”
被兇地質問,沈知珩大手上的后腦勺,“那我搬過來也行。”
真不要臉啊!
“我不要跟你一起住。”秦大小姐冷拒絕。
“可是我想跟你一起住。”
沈知珩語氣無比認真,“秦枝,告訴我,我們現在算什麼關系?”
秦枝愣住了。
男朋友?還是見不得的床搭子?
耳邊不由得回想起他曾經說過的話,他說要跟結婚。
可是,以他的份地位,找什麼樣的世家小姐不?為什麼偏偏是?
“我們……”
不等找借口,沈知珩將兩張照片丟在面前。
“昨晚我們一起回來,被人拍到了。”
縱使是在深夜,照片上的側影也無比清晰,一眼就能看出來是。
“秦書瑤在你邊安排了狗崽子,你不知道?”
秦枝嘲弄地笑笑,“很想抓住我的把柄,是我連累你了,抱歉。”
“小秦總,談樁合作,怎麼樣?”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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