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他。”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涂然皺眉。
“難道就因為金鈺告狀?但金鈺對我們做的那些事……”涂然對金鈺從來都沒有趕盡殺絕,但對涂然似乎敵意很大,也許是真的喜歡謝南城。
“前陣子,謝耀的人聯絡了金鈺。”
“現在過的并不好。”
“欠了很多賭債,被人著還。”
“之前還糾纏過我三叔,想讓三叔幫。”
“但我三叔現在回歸家庭,已經不敢搭理,也不想搭理。”謝南城說的很慢。
“所以謝耀的人去找了。”
“讓去見了金浩。”
“并且還編造了被人侵犯的視頻,說是我做的。”
“金浩也信?”涂然只覺得荒唐。
“畢竟人家是兄妹嘛,我只是老板。”
“金浩前兩日在謝耀的作下,悄悄越獄。”
“等等,這些你都知道?”涂然似乎發現了什麼重大細節。
“嗯,我全部都知道。”
“我決定不打草驚蛇,既然謝耀想啟這枚棋子,那就用。”
“于是我將計就計了。”
涂然瞪大了眼睛,“那你還不是被金浩捅傷了?你是不是傻?你就應該在金浩越獄時候,直接將他抓住送回去。”
“那多無聊。”
“事實上,我在天一閣接到電話時候,就知道是金浩了,我才下的地庫。”
“也給金浩看了金鈺做的那些事。”
“和沒有被侵犯的證據。”
“一切都是謝耀的局。”
“那他既然都知道這些為什麼還要捅傷你?”
“是我讓的……”
“你神經病啊。”涂然氣的不行,如果不是因為眼前的男人傷,真想錘他兩拳。
“這苦計。”
“我傷了,謝耀才會上鉤。”
“白逸那邊這會已經拿到了證據。”
“正式通緝謝耀了。”
“他跟金浩承認,是他找我刺殺我,這段話被真空攝像機拍了。”
“謝耀得意忘形了,沒懷疑金浩。”
“沒搜他。”
“因為他找人查過,我確實重傷了。”謝南城笑了笑。
“那捅一刀就可以了吧?”
“怎麼捅了好幾刀,怎麼下得去手的。”涂然還是很心疼。
謝南城輕輕了涂然的頭,“老婆,都過去了。”
事實上,還有一件大事,謝南城沒有跟涂然說。
金浩確實只捅了一刀,他原本就對妹妹那件事有所懷疑。
見到謝南城后,就已經真相大白。
這些年,謝南城對金家兄妹仁至義盡。
他不可能在下得去手,去刺殺自己老板。
這一刀,還是在謝南城的強烈要求下做的。
為了演的真,騙過謝耀。
但金浩走后,謝南城卻自己錄了一段這樣的視頻——
“當初你救涂涂,對我有大恩。”
“我無以回報,我承認我三番五次主見然然,已經食言。”
“但我真的放不下。”
“然然就是我的命。”
“今日我也給自己幾刀。”
“或許還不上您對然然的救命之恩,但我心里也舒坦多了。”
“是生是死,我聽天由命。”
“如果我這條命還不夠。”
“整個盛世我愿意拱手相送。”
“若是我僥幸不死,我想繼續跟然然在一起。”
說完,謝南城單手持刀,對著自己的口又補了幾刀。
刀刀下狠手,都刺的極深。
不得不說,是個狠人。
而這段視頻,終究是發到了聶修的手里。
沈園里
回來的聶修約約已經猜到什麼。
謝南城不是那麼不謹慎的人。
他不相信那個金浩會算計功。
更不相信金浩越獄,謝南城會不知道。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這就是謝南城的苦計。
一邊欺騙了對手,一邊讓涂然心疼。
“主子,這謝南城太不要臉。”
“當初的君子之約,他是一點不遵守。”
“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我現在就去宰了他。”小杰氣不過,為主子抱不平。
聶修出手攔住他,“算了。”
“主子,可是您也很喜歡涂醫生啊……您這些年第一次對生這麼好。”小杰紅著眼圈都快哭了。
謝南城那幾刀并沒有打聶修,但涂然回來的路上紅著的眼圈,他卻難了。
書上說,有人才能終眷屬。
到底是他多了……
單方面的慕,或許永遠都開不出花朵。
次日清晨
陸之昂和馮堯來的很早,看見涂然在這里后,他們倆都眉飛舞。
“嫂子,你來了,可就太好了。”
“有你在,城爺就嘎不了。”馮堯調侃。
陸之昂則是跟涂然點點頭,打了招呼。
隨后說道,“警方已經正式通緝謝耀了,證據確鑿,白逸帶人抓捕呢,但我覺得不那麼容易。”
“你確實牛。”
“金浩確實拿到了證據。”
“這樣我們才能永絕后患。”
“謝耀這顆毒瘤才能拔出。”陸之昂清晨才知道這是謝南城的籌謀。
“大概率是抓不到的。”
“但他能離開香城,也算還我們一片凈土。”
“林思瑤和林辰怎麼辦?”陸之昂問。
“林思瑤若是識相的,沒有下一步作,我就放過一條狗命。”
“但,放過之前,得將上的臟東西收拾干凈。”
“這件事,可能還要拜托你的大舅哥出手了。”謝南城看了看陸之昂。
“婉君哥哥已經離開香城了。”
“那就給白逸吧。”謝南城說的輕松。
“你這次真是嚇著我們了。”
“好幾到,不疼嗎?”馮堯探頭上前。
“疼啊,但疼也值了。”
“那金浩兄妹怎麼辦?他那個妹妹真是該死。”陸之昂是極其看不上金鈺的,屢教不改。
“金浩這次有功,警方已經提前釋放他了。”
“我給他們換了新的份,去南方小鎮生活。”
“金鈺的話,走了最好。”
“不走的話,也不會有好下場。”
“林思瑤估計不會放過。”
事實上,金鈺確實不想走,一直都是不甘心,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
既想報復謝南城,又想報復謝懷山。
無奈之下,金浩給了妹妹幾個大耳,狠狠的打醒了。
最后是著上了飛機。
許昕去送的他們,目送他們上飛機時候。
金浩還有些愧疚,“幫我跟謝總說一聲對不住了,他對我們的恩,這輩子是包大不完了,多謝他給我們一條生路。”
許昕點點頭,隨后回來復命。
“夫人和董事長在樓下了。”許昕回來的時候,告訴了老板。
涂然起拿起包就走。
“老婆。”謝南城像個小孩,激的給涂然的手直接按住。
“別走,行不行?”謝大佬不顧面,當著幾個兄弟和助理,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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