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步大四,江讓忙起來有時候好幾天都見不到面。
不過自從兩人彼此心付后,仿佛到都有他們廝磨的影子。
從公寓,到酒店。
有時在舞蹈學院的天臺,有時在圖書館,江讓總有剎不住車的時候。紀也自然不敢讓他得逞,有幾次差點嚇哭。
后來是真惱了,幾天都沒理江讓。
不接電話,也不回消息,整天泡在練功房。
好在江讓去京市參加全國比賽,紀也總算過了幾天清心寡的日子。
可江讓真走上幾天,紀也又格外不習慣。
等江讓從京市回來,小姑娘的氣都沒消。也不知道是還在生他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
紀也不接電話,江讓就到生宿舍門口去等。
他也不找紀也同寢室的舍友,逮著哪個生就讓對方幫忙去203喊紀也。
這天的203寢室格外熱鬧,每隔五分鐘都會有不同的生敲門,然后找紀也。
說的話也都一模一樣,“紀同學,江讓找。”
導致紀也那天聽到這六個字,差點氣暈過去。
江讓可謂是抓住了的肋,不出一個小時,紀也就下了樓。
幾日不見,年神有些疲倦,雙眸底下泛著青。他的頭發比先前長了些,劉海垂在額前,那雙限量版球鞋輕輕碾磨著地面,腳底是煙頭。
只遙遙一眼,紀也就心了。
還記得出宿舍時,邱恬就忍不住嘲,“這才多久就扛不住了,真是沒骨氣。”
紀也想想,確實。
兩人回了公寓,不出意外,江讓又想折騰紀也。
開了葷的年不知饜足,又是好些天沒見面,自然忍不住。
可臨到關頭,打開屜,才發現里面的盒子是空的。
江讓一僵。
覆在上面的子頓住,頭垂下,沉沉地埋在紀也頸間,呼出一口濁氣。
“草。”他咒罵聲。
紀也推他,臉紅的不像話。
卻還是從他的眸底看到了自己的臉,有幾分拒還迎的,很清晰。
江讓抬眸,勾著的眉眼輕挑,沉聲喊,“寶貝……”
紀也止不住輕。
的指尖倏抬,不小心劃過他的窄腰。能聽到江讓忍不住輕哼一聲。很悶,又沉又啞,嗓子就像要被撕扯開,極致。
紀也睫輕,“你,你要不還是下去吧……”
總不能一直這樣架著,擱誰都不了,別弄出病來了。
偏生江讓執拗的很,紀也看到他拿起手機點了一通,然后扔到一邊,抓過紀也的手。
“寶貝……”他又喊。
這兩個字,紀也是真招架不住。
的眸底一片紅,泛著水靈靈的霧氣,有害怕,有赧,咬著,就這樣直視江讓。
好久過去,不知道是誰先敗下陣來。
紀也只覺得的手快要被拗斷,酸得不行。
年浪如初,好時更加強勢霸道,連說了幾個“馬上”,到最后紀也才發現他是騙的。
這天又是毫無節制,后來江讓收了網上下單的東西,連走帶拆的,總算把吃到里。
紀也半夜醒來,只覺得渾都難。有點頭重腳輕的。
翻,了下枕邊,發現另一側的溫度早已涼。
起走到客廳,江讓的影背對著,正站在臺上煙。
臺門應聲而開,江讓吐了圈青煙,回眸,就看到小姑娘腳站著。
南城早就立春,夜里還是有些涼。
江讓皺眉問,“怎麼不穿鞋。”
紀也了下,的酸痛和鼻尖的意,令很不舒服。好像還有些發冷。
“江讓,我冷……”
江讓順勢將煙頭掐滅,臺外的江面上霓虹閃耀,有微弱的燈,劃過玻璃,照進客廳。
他走進客廳,上還沾著些涼意。
“氣,我一走就冷了”他調笑聲。
紀也吸了下鼻子,“不止冷,還痛……”
江讓眸倏沉,走近才發現臉不好。“哪里痛”
“頭痛,還有,那里也痛……”
江讓眉心一跳。
今天是沒收住,弄的狠了點。在洗手間的大理石臺面上,就使勁折騰了好久。
紀也細皮的,稍微用力點按,第二天都能有印子留下。
后半夜果然沒捱住,發起了燒。
這事是江讓惹出來的,紀也燒的嗓子眼干,過了好幾天才好。
經此事,江讓才有所收斂,主要也是怕紀也吃不消。
兩人關系逐漸穩定,學校里那些看好戲的,見狀也不敢再胡開玩笑。
就這麼甜的過了半年,江讓帶著紀也去了好多地方。
從那個他們上次沒去的游樂園,到海邊,再到稻城亞丁,沿線藏。
江讓這談的,連曾斯宇都有些驚訝,趁著煙的勢,他問江讓。
“看你這回,是認真的”曾斯宇一腳踩在車胎上,偏頭問。
江讓叼著煙,漫不經心地劃著手機相冊里的照片,指尖微屈。他抬眸,斜睨曾斯宇一眼,嗤了聲,“我說過是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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