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像是一匹野馬,滿是刺。
他說喜歡的時候,冷著臉說。
“你是看我現在有點名氣了吧?”
他說不是。
還是不信。
習慣了被利用,習慣了懷疑,習慣了所有靠近都是有所圖。
所以拒絕,冷漠,疏遠。
可他從沒怪過。
他不是不想靠近,只是他知道—需要的不是另一個扶的人,而是一個不推倒下的人。
有的戰場,而他,只想在戰場外站著,隨時準備接住哪怕一次的崩潰。
可一次都沒崩。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等多久。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頭。
但他愿意一直站著。
清晨五點,天邊的云層泛出微弱的。
安然泡了一杯咖啡,坐在客廳一角翻資料。
桌上的文件已經被翻得起皺,筆記本上是昨晚寫下的一段話:
【安然不是一個名字,是一場路!】
【是從夜里一點走到天亮,從全網嘲諷走到掌聲雷,從被放棄的走到自我全!】
寫下這段話的時候,心里一點波瀾都沒有。
終于能說自己,不再為誰活。
不是傅衍慈,也不是,也不是公眾眼里的“榜樣”。
只是自己。
獨立,不等于完。
堅強,不等于沒有疼。
依舊會哭,會怕,會累,會偶爾想起那些曾錯付過的。
但也知道,再不會為了誰,把自己拆碎了。
終于懂得,長不是變得多耀眼。
而是,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