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樾,你去死吧你!”
棠溪妍抬就往哥口踹,“你以后再敢打我閨主意,我直接用剪刀給你剪了信不信!”
棠溪樾忽然覺得臍下三寸一涼,他迅速抬手捂住,“大人,能不能給草民一個辯解的機會。”
“妍寶,有個事我也要和你道歉。”
棠溪樾瞬間把耳朵豎起來。
“咱倆之間有什麼好不好道歉的。”棠溪妍態度堪稱馳名雙標。
“剛剛我答應你哥,說他把發的那些消息都撤回,我就當做沒發生。不過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要告訴你。”
歲杪著嗓子裝可憐。
一旁的棠溪樾聽得直豎大拇指,好香的綠茶。
“沒有,十二,你告訴我是正確的,和賤人說的話不用當真。”
棠溪樾:?
不是,這麼明顯的綠茶,他妹會看不出來?
遙想當年,他妹手撕過多個綠茶,破壞過他多樁事,早就練出了一副識綠茶的火眼金睛。
現在,居然看不出來對面是個段位多低的綠茶!?
人心不古。
“你哥應該會介意的吧。”歲杪都快忍不住笑出來了。
棠溪樾附和地哈哈兩聲,笑出了命很苦的樣子,“不介意,你們好就好,我無所謂。”
他一臉悲痛絕,狼狽起,失神地離開了他妹臥室。
剛關上門,他迅速松了口氣。
好險。
總算是跑了出來。
棠溪樾邪魅一笑。
他今天只挨了一腳!
“大爺?您怎麼笑這樣啊。”經過的管家注意到棠溪樾臉上掛著的笑容,忍不住駐足觀看,慨了一句:“您都好久沒這樣笑過了。”
“噓——”
他當即沖管家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棠溪妍房間,“別讓我妹聽到。”
“您又惹小姐生氣了?”
“什麼又?自己脾氣大,不就對我拳打腳踢,你看沈確會不會娶這樣的人。”
棠溪樾嗤了聲,“哪個男人不喜歡小意,溫似水的人,像什麼,像會來月經的李逵張飛。”
“大爺,您說兩句吧。”管家笑瞇瞇提醒。
“咋?說還不能說了?”棠溪樾不屑,“這個狗脾氣就是被你們慣出來的,要是從小跟著我長大,肯定把收拾得服服帖帖。”
“是嘛,哥哥。”
“……”
回頭一看,棠溪妍倚著門框,一條抬起抵著對面,抱臂環地看著上一秒還神氣的男人。
棠溪樾沒出息地又了。
他臉都諂起來,“妍妍,你怎麼下床了呀,我阿姨把午飯送到你房間去吃,好不好呀?”
“不好呢,哥哥。”
棠溪妍沖他一笑,下一秒,直接抬一勾,腳后跟踹向他膝窩,是把他給踹跪了。
“怎麼樣,哥哥,我這個力道和李逵張飛比起來,有沒有需要進的地方?”
“棠溪妍,你別欺人太甚!”
管家還在旁邊看著呢,這死丫頭就不能給他留點面子!
他都那麼給臺階下了,居然還死抓著剛才他吹牛皮的話不放。
沈確才不會娶一個母夜叉回去呢!
“我欺負你了嗎,哥哥?”
孩叉著腰,躬,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我不是在虛心向你請教的麼。”
話落,臉一拉,管家給拿一個白板和馬克筆過來。
然后,棠溪妍當著哥的面在白板上寫下幾個大字——
棠溪樾與狗不得。
寫上字的白板掛在了門上,“你再進我臥室,我就讓爸爸給你打個狗鏈拴著你。”
棠溪樾不敢言而敢怒,在心里又詛咒了一遍,沈確絕對不會娶他妹妹的!
**
“你放心好了,十二,我哥不會再擾你了。”
棠溪妍保證道。
“我當時就不該開那種玩笑,更不該在我哥在的時候,讓你來我家。”
“沒關系啦,我又不會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那就好。”
棠溪妍胡點了兩下腦袋,直接進正題:“所以你老公真像你說的,不行?”
“昨晚就一次。”
歲杪郁悶道:“如果不是他不行,那就是他不喜歡我咯?我對他沒有吸引力嗎?”
“但他也不像不喜歡我的樣子啊。”
歲杪陷了沉思。
如果一個男人很一個人,那為什麼在事上那麼保守呢?
昨天晚上,歲杪就憋不住問周臣政這個問題了,然而老男人只會冠冕堂皇地回答,是為了照顧的。
周臣政但凡有一點在乎的,就應該滿足,而不是一次就結束!
“不懂。”棠溪妍琢磨半天也沒得出結論,“你老公不像是一般男人。”
在屏幕上一陣搗鼓,“十二,我已經使出殺手锏了,如果用了這一招,你老公還是一次的話,你倆就可以開誠布公地談談了。”
表逐漸凝重:“夫妻生活對婚姻和諧與否的影響還是大的,不過要是你老公真不行的話,那我支持你出軌。”
“但你出軌之前要事先通知我一下。”
“這不太好吧。”歲杪還真按說的去想了。
“沒什麼好不好的,只要我知道,那我就可以昧著良心幫你講話。再怎麼樣,你也是孩子媽媽,你為了這個家付出太多了。”
“……”
棠溪妍敢說,歲杪都不敢聽。
閨是怎麼能對開放包容到這個程度的。
“啊,妍寶,你的殺手锏是什麼呀?”
“。”
棠溪妍上這麼說,但還是沒忍住發了下單截圖給歲杪,“我敢說沒有男人會拒絕這種裝扮,寶貝,我給你買了三個主題的,你們可以盡cosplay了!”
“哦對了,但確實是要注意寶寶,別鬧過頭了,不然得不償失。”
“哎呀,我就算這麼穿,他也不會多看我一眼。”歲杪沒什麼信心,哼了聲:“畢竟老男人每晚都把我給我涂華油,早就看膩了估計,心毫無波瀾。”
“試一試咯。”
棠溪妍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那要不打個賭?”
“你了解我老公,還是我了解我老公呀。”歲杪嗔了句,但還是接了的賭約,“賭注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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